第一七九章 失算(第1/3页)三国袁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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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宫十分警惕,他让亲信将所谓的信使立即打走。\\   .В  。  /   .  b 5 .

    黄机恭敬地应诺,他走出到府衙前堂大院,对一个青衣中年呵斥一阵。

    那个青衣中年恳切道:“大人当真不见?”

    “你再嗦就当细作抓去!”黄机喝道,但他却暗暗给对方打个眼色。

    那轻易中年摇头叹息,转身离去。黄机离开府衙就带着两名兵卒回住处准备送信的事。而黄机一到房间就吃了一惊,因为榻上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健硕的青年,中间一个虽然一身粗布衣,却有几分高贵文雅的气质,正是袁尚的幕僚许攸。

    “黄大人让我们等得好苦啊。”许攸笑道。

    黄机赶紧探头查看一番,然后关上房门,“这里太危险了,你们怎么到这来。”

    “我们是确定没有危险才来的,陈宫他的意思怎么样?”许攸问道。

    “虽说平常也有跟一方大吏通信的事情,他已经怀疑你们的目的了。而我也被派去许县送信,不能在帮你们什么。”黄机说道。

    许攸笑了笑,“不急,你的家小都好得很,事成之后就会接来让你们见面。而且说动陈宫的话,你也将得到封赏。”

    “在下实在无能为力了,留守的荀文若应当不会怀疑陈大人,你们的心思白费了。”黄机提醒道,说着就将陈宫的决定告诉许攸。

    “所以需要你帮忙啊!”许攸伸出手:“将信函拿来。我们将内容改动改动。就说关中无恙不需派兵前来。另外以不同军务私下干涉政务为由。让荀调走车胃。”

    “啊!这个要荀有什么回信地话。双方不是很容易识破么?”黄机害怕道。

    “就是那么一个月地事情。他们想联络也不可能。不仅如此。你还要通过一些渠道。将这份伪造信函地内容让车胃知道。”许攸说道。

    “啊!这不是陷害陈大人么。万万不可啊!”黄机惊道。

    “这怎么能说是陷害呢。曹操为人心胸狭窄并非明主。而我冀州声势如日中天。陈宫投靠我家大将军正是投对了明主。黄大人你也是知道当今局势地。”许攸劝道。他最擅长察言观色和鼓动利诱。这也是袁尚排他出来地原因。

    黄运痛苦地点点头。“在下照办就是。”

    从黄运住处后面离开后,许攸带着两个随从小心地来到秘密落脚点。落脚点有冀州军的探子,还有袁尚的“承影”暗卫。更有几个袁尚从袁绍那继承来的异人门客。

    许攸吩咐一阵后。一个其貌不扬的文士取出纸笔,依照字迹仿写了一份信函。信函写成,再由门客中两个手艺人,将真假信函仔细对照加工。

    许攸对一个探子吩咐道:“去告诉鞠义,西凉军跟赵俨在潼关对恃,让他在十天之内率部穿过河东,渡河后直接袭击弘农。”

    吩咐完后。许攸感到一阵不自在。感觉有什么疏漏地地方,但又想不出来。

    潼关、函谷是关中天堑。但要出入关中并非只有这一条道可走,只不过费时费力罢了。所以稳据潼关并不能说关中万无一失。至少兖州军在河东这个要地的防范十分严密。

    汾水从并州流入司隶的河东郡,它形成的汾河谷地是块肥沃的土地,也是河东乃至关中重要的产粮区。

    汾水南岸,为数五千地兖州兵稳稳占据河岸,同对面的冀州军遥相对恃。

    河东太守杜畿焦急地查看着河岸地形,他被冀州军的突袭打得措手不及,短短几日内冀州军顺流而下,接连占据了汾水沿岸地永安、平阳、临汾三个要地,若不是他反应够快,冀州军恐怕已经渡过汾水,直奔河东治所安邑而去。

    “大人小心!”副将用盾牌挡在杜畿身前,利箭直直插进了盾牌中。

    “嗖!”又一支利箭紧随而至,这次地目标正是那个副将。

    “啊呀!”副将惨叫一声,被利箭穿透了露在盾牌外的肩膀。

    “呜呼!”汾水中间舟船上的冀州军纷纷吆喝示威。

    一脸彪悍倨傲的甘宁丢掉复合强弓,咒骂道:“他娘的,就差那么一点。”

    “大哥,已经很不错啦,你看那敌将被吓走了。”一个腰系铃铛的亲兵说道。

    甘宁哼了声,“这汾水根本不够咱们施展嘛,先上岸等晚上再来。”

    一众亲兵得令,纷纷驾船回到冀州军的北岸。

    北岸上,鞠义也正在观察着周边地形,他在思考渡河战法。在鞠义身旁跟着个三十出头地副将,正是钟繇地侄子郭援。

    甘宁让他的锦帆亲兵将舟船收拾好,然后来到鞠义处,他神情不满道:“若是将军早一步到,我们也不会被赶回北岸了。”

    “这也怪不得我们,谁知道黑山贼半路出来劫粮,若不回兵救援,全军地粮草就没了。”郭援解释道。

    “那将军可想出如何对敌了?”甘宁问道。

    “在下游虚张声势,从这里直接强渡!”鞠义答道。

    “那样是否太冒险了,若是兖州军不被迷惑,那将是一场苦战啊。”郭援担忧道。

    “郭援今晚你率四千人在下游抢渡,若是兖州军不被迷惑,你就趁势绕到兖州军大营背后,跟我们来个前后夹击。”鞠义吩咐道。

    着鞠义瞟了眼甘宁,“大将军说你所部水性极佳,不知敢不敢强渡?”

    “哈哈!”甘宁一阵长笑,“只要你的人马能跟上就行!”

    三人合计一会,各自去召集兵马。

    杜畿回到大营后焦虑地来回踱步,他写了第三份急报让人送去弘农。希望陈宫能派兵驰援。

    “大人,汾河那么长,要防备冀州军渡河实在困难,不如退回安邑固守待援。”主薄建议道。

    杜畿摇头否定:“不是这么一回事,扼守住汾河就能使冀州军大批辎重不能渡河。而一旦让冀州军轻松渡河。那么凭着永安、平阳、临汾三地地粮草,那么冀州军就可以长期围困安邑了。而且固守安邑,我等是安全了,但让冀州军在河东肆意行走,他们就有可能渡过河水威胁弘农与潼关。”

    “大人,现对岸的冀州军沿河而下。看上去约莫好几千人。”传令兵禀报道。

    “派一千人沿河防备住他们,还未入夜就如此大张旗鼓地行军,那有可能是支疑兵。另外多派斥候在上游侦察。防备他们声东击西。”杜畿吩咐道。

    着杜畿就走出了营帐。跟部将一起巡视河岸。

    天黑无月,只有潺潺的流水声传到耳际。

    “大人,您先回去歇息吧,这里有末将守着就行。”一个部将劝道。

    “不知道冀州军是何打算,我这心中不安啊!”杜畿摆摆手担忧道。

    “报!”传令兵带来个疲惫不堪的斥候。

    斥候单脚跪在地上,急道:“大人,一支不明身份地骑军渡过河水。袭击了解县。他们掠夺了粮草后去向不明!”

    众人一阵惊呼,若是敌军突袭安邑。那就是断了他们的后路。

    杜畿双手颤,任凭他能耐再大。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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