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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试图阻止兖州骑兵疯狂地肆虐。
“杀啊!”八柄长枪刺向吕布。将他和赤菟都盖住。
吕布冷哼一声,操纵赤菟斜打转,然后画戟劈出,沉猛地力道将长枪弹开。再一个冲刺。抡起长戟划一个圈,寒锋所到之处绝无活口!
千辆车排成的长龙,六千兵卒分散开来守护,那也显得每一处地兵力单薄,一旦被击中一点或几点攻击,瞬间被截成数段。
张都尉和李都尉一时手忙脚乱,他们顾此失彼。尾不能相顾。吕布和曹性宋宪他们则可以从容地集中兵马。然后选取攻击点。
吕布一眼瞧见指挥的旌旗,他又几个疾驰。画戟砍倒了旗手。
“杀掉他!”李都尉挥戟刺出,张都尉看着眼前红马画戟地凶神。突然想到什么,不禁失声。
“嗤!”只三招,李都尉就倒地不起,张都尉被杀气锁定,更是手脚如千斤重。
“喝!”吕布轻喝一声,画戟收割掉他的性命!
旌旗一倒,冀州兵更是乱成一团,支撑不住地兵卒只有一个选择----撤退。
“烧!”吕布喊道,他立马在运粮车旁。
成廉,魏续等人指挥着兵卒将马车堆在一起,然后放火焚烧。马车上的粮袋很快被点燃,一时间官道上浓烟滚滚,在这空旷的平地,即便是十多里外也能看到黑烟。
曹纯、高顺两人攻营方法也是一个字----烧!
一千陷阵营步卒将四周收集来的柴草捧着,在盾牌手掩护下堆砌到乌巢大营前不到二十步距离。后续的兵卒冒着冀州军地羽箭,他们将油脂浇上。
“哄!”大火瞬间燃起,曹纯和高顺选择的是上风向,柴草中又多有没有干透的,所以产生的浓烟一下漫过乌巢大营。
“咳咳!”淳于琼不住咳嗽,他捂着鼻子冲到营帐外,看着营外地浓烟,一时傻了眼。有人说同一招数用两次就不管用,但有些人总是不能吃一堑长一智。
“咳咳!”营中的冀州兵也是一阵猛咳,虽然大火烧不着他们,但浓烟顺着风势熏来,他们眼睛都难以睁开。
烟火稍稍消退,高顺挥动了令旗,立时,陷阵营兵卒列好队形攻到栅栏前。曹纯所部两千骑乃“虎豹骑”,他们弓马极其娴熟,在营寨其他三面不停纵马骑射,箭矢激射而至,使得营中冀州兵被极大压制。
“木板,上!”高顺大声喊道。
身披重甲的陷阵营兵卒一手持盾,一手抱着木板冲到栅栏前,他们冒着箭矢将木板铺上,为后续队友进攻铺平路。
冀州兵被熏得厉害,眼睛直流眼泪,他们一时看不清对面兖州兵,只管蒙头乱射箭。
高顺深深懂得一鼓作气的道理,如果不趁着这时的优势一举攻下栅栏,那么就很有可能形成僵持的不利局势。
“第二曲,上!”高顺喝道,这第二曲是陷阵营中最骁勇的一曲,都是无畏生死地亡命之徒。
“杀!”陷阵营兵卒齐声呼喝,他们踏着木板快步冲到栅栏边,再一个跃步跳到栅栏后面,手中刀枪立起,悍不畏死地跟栅栏后地冀州兵拼杀。
如果说这一曲陷阵营兵卒只是亡命之徒,那就太过小看高顺和陷阵营了,他们不仅悍不畏死,兵甲器械都是极其精良,更重要的是他们经过长时间操练和实战,每个兵卒地配合都是极其默契,加起来往往是战力提升以倍数。而前不久兖州军之所以能攻下袁尚先锋营,那时他们也出了很多力。
冀州兵被那么一冲击,淳于琼又组织不起有效的反击,冀州兵是一退再退。后续地陷阵营也随之冲上,将冀州军彻底压制到营中。
寨门被打开,曹纯一挥手,率领虎豹骑冲进营地。虎豹骑在乌巢营中驰骋,四处践踏砍杀,配合着陷阵营攻杀冀州兵。
淳于琼被亲兵护着跑到营垒后门,兵卒们打开了寨门,营中像崩溃了的堤坝,兵卒们瞬间抢着涌出寨门。
曹纯看得真切,抬手挽弓对着身披精甲的淳于琼射去。
“啊!”淳于琼背后中箭,他倒下不久就被后续兵卒践踏而过,任凭亲兵抢救,也活不过来。
曹纯一挥手,喝道:“烧!”
一时间熊熊大火在乌巢营地燃起,一个个粮袋湮没在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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