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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纪犹豫了一阵,说道:“正南就这样赋闲在家中实在是可惜了。既然大将军能任用辛毗和郭图,为何不给正南一个机会?”
“我已经公布了他跟这次谋逆无关,也没有批准他的辞呈,他这是自个找地。”袁尚说道。
他忌恨审家一些人谋逆,但对审配能坚持立场是十分欣慰的,奈何审配也太固执了一些,自认为不再适合担任大将军府幕僚,所以就来个赋闲家中。
仔细想了想,袁尚还是对逢纪吩咐道:“你们是多年老友了,就有你们去劝劝他,若是不行也就罢了,但我绝对不会忘记当年他对袁家地恩义,给他子孙三代衣食无忧还可以的。”
逢纪知道此事触及袁尚地隐痛,所以答应下来,心中默默为审配担忧。
“将张绣、于禁他们几个请出来吧,我在和顺酒肆设宴。”袁尚再吩咐道。
有了袁尚这个通天的后台,和顺酒肆地生意是越来越红火,如今这里成了身份跟权势的象征,即便有钱,进到和顺也是按照不同身份有不同的待遇。
三楼的席位无疑是最好地,同时也显示主客的身份。虽然袁尚不想张扬,但带着那么一大批人,还是让店主给安排个整个三楼。
于禁、张绣、满宠、赵俨四人早早就来到,袁尚带来作陪的还有郭嘉跟郭图、许攸三个。
郭图如今在冀州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虽然没有先前的实权,但经常跟随袁尚地他,无疑是除了郭嘉贾诩等人外,最受宠的近臣。
对店主吩咐完毕后,郭图见于禁四人十分拘谨,于是笑道:“大将军请四位出来吃顿酒而已,除了不得招妓,其他一切百无禁忌。”
众人一阵轻笑,这时的酒宴活动是十分丰富的,除了歌舞还有6博等游戏,只是袁尚跟他们身份问题,也不会那么拘谨。
等酒宴进行得差不多时,满宠突然问道:“大将军设宴款待,是否要将我等调任?”
袁尚不禁暗自点头,满宠是个儒将,对政治气候地把握还算精准。
“若是在下没猜错,大将军是要对益州用兵了吧?”满宠问道。
“兵曹已经下令,让四位随军出征,只是巴蜀地势凶险,气候又恶劣,不知你们可愿意随军出征?”袁尚问道。
“自从来到邺城,大将军对我等百般礼遇,如果连出征巴蜀都不敢去,那如何报答大将军的礼遇。”于禁答道。
“末将还以为再也没有机会领兵了,大将军能任用我等败军之将,就凭这份信任。在下也当拼死力战。”张绣答道。
其他两人没有说,但也轻轻点头。
袁尚满意地笑了笑,他招降于禁等人地策略终于奏效了。除了对他们礼遇外,先是让荀谌郭嘉跟皇帝的诏令招降了荀。再让荀劝降于禁等人。
“张绣、于禁、满宠三位将军随我出战巴蜀,赵俨将军去凉州另有安排。”袁尚吩咐道。
“喏!”四人一齐领命。
“大将军,听闻曹公几位公子现在每日坐守宅院内,您看是否可以给他们请来先生教习读书。如此也不至于成了白丁。”满宠小心道。
袁尚眼睛一眯,曹丕曹植还有曹操几个幼子确实不好处理,要笼络满宠他们,就不得不装出一副礼遇地样子,可是有不能养虎为患。
“徐干。徐伟长近日被召来邺城,让他担任曹家兄弟教习可好?”袁尚问道。
“大将军如此宽容待人,天下名士俊杰也会争相归附的。”满宠高兴道。
袁尚笑了笑,让徐干这样地才子去教最合适。还有可能教出两个文学家出来,而两个文人腐儒是没有什么威胁的。
袁尚带着郭图等人出了酒肆。
“郭图。曹操那几个崽子就交由你去办了。”袁尚吩咐道。
郭图眼珠子一转,有看看旁边地郭嘉等人。
袁尚知道他有私密要禀报。于是让郭嘉等人先走,他带着郭图还有典韦等近卫到了一旁小巷。
“按照主公的吩咐。不准他们会见任何人,但有三样东西是他们要多少给多少地。那就是药、酒还有女人。”郭图不无阴险道。
“曹植才多大,什么女人。”袁尚笑骂道。
郭图讪讪地赔笑,但是药酒却是给他们的,而这两样东西也是士人间所流行的,正是用来麻痹自己,以求开脱世外的最好物品。
“按照主公地吩咐,卞夫人、尹夫人她们也被另外安排到城南的宅院中,平日里给她们做些女红之类,一月让她们见那些孩子一次,绝对在咱们掌控中。”郭图说着脸上带了几许**:“您是不是出征前再去临幸她们一次?”
“就你坏主意多!”袁尚笑骂道。
蜀郡,成都。
刘璋神色慌张地看着前方急报,一拍案几喝问道:“他们怎么还不来!”
一旁的侍者小心道:“几位大人应当就要来了,小的再去瞧瞧。”
说完,那个侍者快步走出了政务堂,又过了好一阵,几个臣属终于赶到。
“你们可算来了,这汉中都出了那么大一档子事。”刘璋急道。
法真、郑度、张肃、赵韪、黄权、庞羲、吴懿、彭几个近臣走上前,他们都知道刘璋担心地是什么事,因为张鲁归降朝廷的事几乎在益州传开。
“只是可惜我等不能尽早收复汉中而已。”吴懿不无惋惜道,其实他是在抱怨刘璋不听从劝告尽早收复汉中。
“你们说袁尚会不会让马他们趁机南下?”刘璋问道,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
“汉中本就是益州的治地,袁尚派人夺取汉中,其染指益州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只是不知他何时来犯。”法真说道。
“这可如何是好?”刘璋显得身心不宁。
“大人不必焦虑,我益州地势险要,只要把守住各处关隘,任凭他几十万人也别想进入巴蜀腹地。”黄权说道。
“袁尚占据河北中原八州之地,手下兵卒恐怕有数十万,我等当真能守得住?”刘璋不无疑虑道。
“袁尚只是派人占了汉中,巴郡北部地势险要,遍布地高山大川就能将敌军阻隔开来,他要侵犯我益州,就必攻广汉郡而取我成都。如此,只要派重兵守住白水、剑阁几个要地,凭借天险,他几十万人来也不能叩关而入!”谋士郑度分析道。
“嗯,那诸位看该如何布兵?”刘璋恢复了一些底气。
郑度建议道:“可令严颜、高沛守白水,张任、刘瑰守剑阁。杨怀、邓贤守阴平,再让泠苞、雷铜则严守巴郡。若是敌军疲惫,则可守住阴平、白水关以抗拒之,若是敌军强盛。就退守剑阁、涪县一线。”
“如此甚好,交由诸位去办了。”刘璋缓了一口气。
成都城中一家小酒墟,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买了几分酒菜后匆匆赶到郊外。
“此处无人,就在这儿罢!”一个鼻偃齿露的丑陋青年说道。
其他两人看看四周确实无人。于是将酒菜放到地上,三人席地而坐,开始吃喝起来。他们就是张松、法正、孟达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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