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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对岸组织起阵列严防他们追过去!”
杨怀、邓贤清醒过来,让严颜所部兵马押后。他们赶紧带着兵马涉水过河。
看着几乎全部渡过白水的益州兵,马气恼地将长枪插地。张绣也是不住叹息。
过了一会,垂头丧气的马休纵马跑到马面前,耷拉着头不敢看兄长的脸色。
马刚想喝问,马休抢先答道:“没有料到他们突然从东边奔袭来,可能是白水城的兵马。”
“记下你地过失,等战后清算!”马厉声道。
“那现在是继续追击,还是退回阴平?”马休问道。“继续追击下去也没有多大战果,还是退回阴平执行大将军的计划吧。”张绣说道。
马看了看远处对岸的益州兵,他调转马头朝北而去。
白水城。
白水城面朝白水,可以阻挡北面之敌的进犯,但由于阴平失守,袁军可以从桥头包抄过来,所以白水的地理优势立被抵消。一队队的益州兵6续撤出,退往剑阁方向。
剑阁又名剑门山,由大剑山、小剑山组成,山峰如利剑直插青天,山间唯有一条飞阁通道相连,只要守住关口,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张任令兵卒打开关门,让高沛领着的白水地友军进关。
高沛快步跑上关隘墙头,禀报道:“严颜将军他们恐怕要避过白水对面的敌军才能退回剑阁。”
“白水地袁军估计也是疑兵,他们的主力应当会从西汉水而来才是。”张任说道。
“将军怎么如此肯定?”高沛问道。
“本来还不能肯定,但他们在白水地攻势并不凌厉,大有围而不攻的态势,此举分明是要引诱我剑阁守军援救。而且围阴平抢占桥头也是打地这个主意,只不过杨怀他们畏敌不战便逃,反倒大乱了袁军的计划。”张任解释道。
“那他们还能从西汉水那边来么?”高沛问道。
“他们恐怕是三路兵马齐出吧,我已经让刘瑰前去设伏阻截了。”张任说道。
“啊,不愧是贾谦德地弟子,分析入理料敌先机就是如此吧。”高沛赞道。
张任心中一突。脸上神色复杂。
高沛立即意识到自己提到不该提的忌讳,东州士跟益州本地士族冲突,还有贾龙地那次叛乱都是不能在明面说的。
西汉水起源于祁山,水留湍急两边险山林立,从祁山婉转曲折地穿越巴郡,一直流到江水汇流。后世它还有另一个称呼---嘉陵江。
为数五万的袁军沿着西汉水东岸行军,虽然山势险峻道路艰险,但还算右路可走。一直到剑阁段水域就被险山所阻挡。
甘宁骑在战马上,转头看了眼旁边闷声不吭的西凉汉子,问道:“你可曾到过巴蜀?”
庞德摇摇头表示否定,他在凉州长大。再就是跟随马腾父子转战关中,别说巴蜀,就是中原是怎么样的也没有去见识过。
庞德虽然很少说话,但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偶尔能从他口中听到一些抒抱负的言语。甘宁喜欢他这样的耿直汉子,作为巴郡本地人,自然给他讲解起巴蜀的风俗人情。
庞德仔细听着,特别是关于益州地理人文地事,时不时搭上两句。突然,他抬头看着左边高耸险峻的山丘,问道:“这段路越来越狭窄。不知能不能从背面攀到山上去?”
“可以,但是很难!”甘宁说着抬头看了看左边的险峻山丘。又看了看右边湍急的西汉水,他也是脸色急变。因为地势实在太复杂了。不可能每座山头都派斥候去侦察。
“快,让后面兵卒快些通过!”甘宁急令道。他因返乡而兴奋地心情冷却不少。
刚刚过了一刻钟,后面传来轰然的巨响。一众兵马都是惊慌不安。
“报!山上投下巨石,堵塞了大半边道路,现在只能容一人通过!”一个百人将跑上来禀报道。
“他娘的,肯定是张任他们搞的鬼,咱们行踪暴露了!”甘宁咒骂道。
“准备迎敌!”庞德立即喝令兵卒排开阵列,并警惕一旁山丘上的动静。
“轰隆隆!”左边山丘上又投下稍小地石块,伴随而起的还有战鼓声和羽箭。
“嗖嗖!”箭支虽然不多,但居高临下十分具有威胁,山势又险峻根本攀爬不上去,袁军几乎是一面的被动挨打。
“他们爬上去的兵卒也不会多,冲过这一段!”甘宁喊道。
“贼兵恐怕正在前面道途上等候,要小心应战!”庞德也大声喊道。
他们两人对望一眼,不管后面的兵卒,而是带着这一部近一千五百多兵马快前行。
“杀啊!”果然,前面一段稍宽的道途上布满了益州兵,恐怕也有两三千人。
“后路受阻,旁边是险山跟激流,只有死战开路!”庞德沉声道。
“正合我意!”甘宁取过了一杆铁戟,眼中闪过冷蔑嗜血的寒光。
“橹盾靠前,长枪在后!”庞德喝令道。
“杀!”后面地青州老兵齐声应和。
刘瑰在道途边一小块高地上,看着对面袁军出的阵阵呼喝,他暗暗心惊。本来以为后路受阻,旁边又有矢石伏击,敌军应当士气低落,但想不到反而更加激了对手死战地意志,不愧是中原河北的百战雄兵。
“射箭!”刘瑰喝令道。
“嗖嗖嗖!”益州兵倾尽全力地射箭支,但是青州兵经验老到,知道在冲锋中怎么用橹盾抵挡箭支。
噗噗!一旦靠近,益州兵长枪手立即出列,一排排地长枪对准了青州兵。
“攻!”甘宁大喝道。
“杀!”青州兵的长枪长戟兵齐齐挥动兵器,一招一式都是简洁致命。
“死战!”庞德带着百多骑拍马从侧面攻上去,直取刘瑰身后地的大旗。
“贼将找死!”甘宁也怒喝着带另一队精兵从右翼攻上。
“砍!”庞德频频挥刀,他所骑地白马十分显眼,不少益州兵都看到他他威风凛凛的身影。
甘宁看庞德在那边迅靠近刘瑰,着急之下抛下后面兵卒纵马疾驰,他左手环钢刀。右手一支铁戟,极尽格挡击刺之能。
刘瑰知道让他们这样冲突先去,本部兵马必定会混乱,他赶紧吆喝着亲兵围上去,并亲自提起长戟督战。
“叮!”甘宁的长戟刺上去,被刘瑰格挡开。
“杀啊!”旁边刘瑰地几个亲兵围上甘宁,长枪直奔战马四周。
甘宁眼中杀意更浓,他一个窜跃竟然舍弃了战马。径直钻到刘瑰右侧。其实甘宁并不擅长骑战,舟船和平地上的步战才是他擅长的,特别是这种短兵相接的白刃战。
“死!”甘宁怒喝一声,长戟直插刘瑰侧边。
“哧溜溜!”刘瑰堪堪躲开戟刃。但是战马被刺中,受伤的战马足狂奔。
“开!”白马的庞德几个疾驰,长刀砍向刘瑰胸前。
“砰!”刘瑰胸前中刀,虽然有铠甲护住,但还是重伤滚落下马。
“嗤!”甘宁手疾眼快。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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