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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杀意变浓,迎击城门后的守兵。
“杀!”十几个精兵也抄起兵器。他们紧紧跟在马身后。
“噗噗!”密集的脚步声响起,城墙上地守兵惊惧地现。江油东边的摩天岭方向跑来大股大股的兵卒。
“喝!”马抡起枪杆,虎头枪挑出点点寒光。没有铠甲的他防护力低了不少,但动作更加灵活,脚步不停移动,格挡住敌兵的枪戟后,虎头枪的寒光瞬间反击而出。
“快来人!”城门尉大声呼喊着,并让兵卒们集中城门,以防止被敌兵攻占。
“哒哒哒!”十几个竹梯架到城西,训练有素的袁军兵卒一手持刀一手持盾,他们也不需要用手攀住梯子,就凭两脚踏着竹梯一步步登上去。
“在这里!”益州兵手持长枪长戟,他们冒出身来,挥枪向竹梯上地敌兵刺去。
“啊!”一个抬起长戟的益州兵痛苦地倒地。城底下太史慈手持硬弓精确射杀冒出头地益州兵,旁边也还有四十多这样的神射手用弓弩掩护。
江油城本就不是很高大,袁军又是在黄昏突袭,城墙上地一些益州兵甚至迟迟还未反应过来,蜀中的生活是较为富足安逸,但也磨消了他们地血性,没有经历过多少实战的他们,怎么抵挡得过身经百战,饱尝血腥地袁军。
“杀!”终于有十几个敢死兵卒攀上墙头,他们背贴着背,奋力守住竹梯。
太史慈放下硬弓,他抄起长枪迅攀上墙头,后面的军士也都紧紧跟着一拥而上。有了太史慈跟善于搏击的精兵加入,城头上的益州兵被逼退开。
“敌兵从城墙上来啦!”城门后的兵卒纷纷惊呼道。
城门尉大吃一惊,立即指挥兵卒上墙头驰援,但是城门前的敌兵也越聚越多,城门的防线也摇摇欲坠。
“城中的人怎么还不来!”城门尉怒骂道,示警的铜锣敲响不短的时间,可是城中另外几部兵马还没有赶到。
马移步上前,杀机紧紧锁住了那个城门尉。“杀!”马暴喝一声,硬生生挥枪弹开周围的枪戟,再一个急进,虎头枪如毒龙一样以刁钻的弧度,朝那个城门尉刺去。
“啊!”城门尉中枪倒地,旁边益州兵出阵阵惊呼。
“冲!”马身后的袁军趁机更加猛烈地冲锋,终于将益州兵组织的防线冲破。城门如决堤地缺口。冀州军就如洪水一样涌进城中。
“将军,城东有一支兵马开来!”城头上的一个副将对太史慈喊道。
太史慈看去,果然现城东隐约地开来一支兵马,前面两百多骑兵迅靠近西城门。
一众兵将都是一阵心惊,这股兵马八成是益州援军,若是给他们前后夹击,还未完全攻占江油的袁军将处于进退不得的危险境地。
“取硬弓来!”太史慈喝令道。
旁边的副将赶紧扔了一把硬弓给太史慈,并递上一个箭囊。
太史慈稍稍眯眼。看准了先头两百骑兵中身披精甲的将领,右手添上羽箭拉满弓弦。
“嗖!”飒沓如流星般的冷芒直奔那个将领而去。
杨怀骑战战马上,他远远就看到江油城墙上的激战,于是催促部下加紧脚步。以便跟城中守兵夹击敌兵。他本人也带着两百多骑兵迅迫近,要将还在城下地敌兵冲散。但是靠近城墙百步时,杨怀一抬头,徒然现一道冷芒向自己激射而来,眼睛虽然看到。但身体已经来不及反应。
“啊!”杨怀滚落下马,眉心中箭的他已经是没有生息。
“威武!”城头上还有城下的袁军兵卒一阵呼喝。驰援的益州兵见主将中箭身亡,一下不知所措,最前地兵马甚至出现了倒退。
袁军虽然兵卒不占多,但是已然占据了战场的主动!
剑阁。
新月消失在夜空中,黑暗成为夜里主宰,呜咽的山风给渐渐变热的天气带来几许舒爽。大山的夜里是寂静而清冷。
“走水啦!”“快起来!”“敌袭!”幽静中剑阁附近响起呼喊声。
“咚咚咚!”急促地铜锣声响起,关隘上跟关隘后的益州军大营乱成一片。
“滴滴答!”沉闷铁蹄声迫近。四处亮点火把。
“杀啊!”袁军兵卒的喊杀声仿佛从四面八方盖过益州军大营。
“快去后头的粮库营帐,着火啦!”在大营守夜的邓贤大声呼喊。
“巴吱!巴吱!”小火苗爬上了干草。又爬上了帐篷,最终扩散起来。汹汹大火笼罩住整顶帐篷!
“咚咚!”益州兵的铜锣敲个不停,帐篷里的兵卒也都纷纷起身。但是一出到帐外,他们惊恐地现四周燃起火光,甚至他们出来得晚一些,就要困在着火地帐篷中。
“叫你娘个敲!”甘宁怒骂一声,战马疾驰而过,一刀劈倒了示警的兵卒。
“快,东边有敌兵!”“南边也有!”益州大营中乱成一团,虽然他们有四万多人,但是根本组织不起有效地队列。
“放火!”庞德骑在战马上一边冲杀,一边指挥部下顺风放火。同一时刻,于禁、张辽加上甘宁庞德四个将领分别从四个方向攻杀,将益州军大营搅浑。
“挡住,莫要给他们冲过去!”老将严颜持刀立于营帐外,他身后跟着两百多组织起来的亲兵。
“严将军,怎么一回事!”高沛急问道。
“天晓得,是冀州军!”严颜气恼地答道。
冀州军地夜袭出乎意料,益州军上下毫无准备。因为益州军大营就在关隘后不远,敌军是根本不可能越过剑门关攻击的,益州军只安排了哨兵,但营地并未安放栅栏鹿角和拒马之类地器具,所以冀州军偷袭得异常顺利,轻而易举地攻进了营地中。
“都不要动,敌兵不多,莫自乱阵脚!”邓贤在囤积粮秣的大营边上呼喊道。
“攻进去,烧了那几个粮仓!”于禁对身后地兵将喝令道。
“杀!”冀州兵冲得快而猛,遇到抗击也并未停下,而是伺机放火。
“北面也有敌兵啊!”旁边的兵卒纷纷惊呼道。
果然,数目不少的骑兵从北面冲杀而来,在这夜里又看不出有多少敌兵。只是见到四处都是火把,四处的营帐又都起火,惊得益州兵更加没有心思抵挡。
率部疾驰而来地张辽一点也不停留,骑兵践踏冲击,将挡在面前的益州兵冲垮,他们终于从北面冲到了营地中央会合。
“开!”张辽纵马绕到邓贤身旁,长刀削向他面门。
“铛!”邓贤挥动长戟格挡住长刀。
“嗨!”张辽反手一刀,刀锋劈到邓贤的兜鍪。将他扫落下马。后面的兵卒拥上将他擒住。
张辽于禁交换了下眼神,各自率部往返冲出益州军营地。
关隘上的张任焦急地张望,看着营地燃起的大火,他的心仿佛也像被烧着一样。
“将军。难道不下去救火吗?”一旁的副将急问道。
“不能下去,我等要稳守关隘,不论生什么事也不能动!”张任坚决道。
“可是成都运来地粮草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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