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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俑道里,更是处处都有危险,不明底细的西咱们最好别碰,绕过去就是了。”
我也正有此意,便从尸旁经过,手电筒的光束向壁上一扫,见高处是密密麻麻的岩窟,心中更是没底,对孙教授和胖子:“那座地仙村还不知是何等规模,单是从观山指迷赋的隐藏式来看,地仙封师古肯定是穷尽了心智,种种布置令人难以想象,就算地主阶级担心农民起义军来倒他们的斗,可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孙九爷进了墓道后也显得有些紧张,在我身后低声:“观山太保封师古是个疯子,这事虽是传,可未必不是真的,我有个医院的熟人,据她,以咱们现代的医观点来看,收藏和创造这两样行为,都可以治疗心理疾病,所以封师古把发墓所获的古物藏入地仙村,又留下这观山指迷赋来度人,无一不是疯魔的举动,咱们自不能以常人的心思来看待。”
我应了一声,心翼翼地带队前行,经过那具尸骸后不远,笔直的墓道里有处转折,转过弯去地势更是宽阔,墙壁凹陷处,砌着一排排腥红色砖楼,数之不绝,不过定下神来看过去,发现并不是用石砖搭成,每一块砖都是一个巴掌大的石头棺材,体成长,棺盖带有一定弧度,单看其行制,也都不是近代之物,粗略一观,那些棺材恐怕不下万余。
每具棺材上都阴刻着不同的标记,个个都是不同,有“星宿、卦符、五行、六壬……”之类,皆是取古术中的一个符号作为“记认”,比如有的棺材盖子上就刻着“土”,有的就刻着“水”,不胜枚举,有些个是虫鱼古迹的字,有些个则是绘以图形,看得人眼也花了。
传“棺材峡”里有座“棺材山”,莫非这些奇形怪状的棺材,都是观山太保从“棺材山”里挖出来的?可它们又是何人所埋?如此的棺材里面肯定不是装敛“死人”的,里面又会藏有什么?
我们举着手电筒向四周照了照,围着堆满棺材的墓道,周围又数道石门,诸条墓道呈“蜘蛛脚”形分布,除了“空亡”一门之外,其余各门多已闭得无间无隙,而且还灌注了铜浆铁水,这明墓门前的这条墓道,已与外界彻底隔绝,“地仙村古墓”并不在这附近。
“观山指迷赋”中有“棺楼**,古墓遗图”之言,都与眼前所见的情形完对应,一如先前所料,想找到“地仙村古墓”,只有找到“乌羊王古墓”中所藏地图,或是别的什么图,然后按图中指引,才能得知“地仙村”的真相。
孙教授提醒我和胖子:“你们可千万别乱碰那些棺材,一旦引得墓道中机簧发作,咱们就得报销在这。”
胖子也知厉害,举着棺盖:“九爷您拿我当什么人了?胖爷最拿手的就是乖乖呆着一动不动,可问题是咱要不动手……又怎么能找出棺材里的机密件?就你们那什么图,到底是不是机密件?明器藏在哪,那图上标着?”
我这还真就象是“机密件”,而这些石头棺材就是“保险箱”,记录地仙村秘密的那份“机密件”,理应就藏在其中,一旦开错了咱们就得去见马克思。
胖子吃一惊道:“呦!还真是保险柜?早知道提前在潘家园淘换一《少年飞贼之烦恼》来研究研究了,上次看倒腾旧书的刘黑子收来一,据刘黑子此书是民国年间的著名失足青年康八,被捕后在看守所内的著作,一边啃窝头一边写的,这书可太厉害了,绝世孤啊,里面都是走千家、过百户、拧门撬锁、开保险柜的门道。”
我知道此时深入龙潭虎穴,心中也不免有些紧张,看来如果不碰那些棺材,就暂时不会引发墓道里暗藏的“销器”,便招呼孙九爷和胖子把棺材盖先放下,脑子里飞速旋转,反复想着“观山指迷赋”里的暗示,口中只同胖子些不相干的闲话,以便减轻心理压力。
我:那位“康八爷”他可没开过保险柜啊,而且此人也绝对不是民国时期的失足青年,“康八”是清末的盗贼,最后失了手,被官府拿住,三堂会审之后,便直接押到菜市口活剐了,剐净了一身皮肉,最后连骨头架子都喂野狗了,他哪有什么功夫去写《少年飞贼之烦恼》?至于民国时期比较有名的失足青年嘛,我琢磨着应该是“燕子李三”,不过李三爷好象属于盲,也不象是“作家”,你刚才的那破书,书名我还真有点耳熟,多半是个没头鬼写的路边货,其中的内容怎能当真?得空你也完可以写一《少年王胖子的烦恼》,可现在话回来了,咱们没有飞贼的手艺,要开眼前的这个“保险箱”,来硬的肯定没戏,必须得有正确的“密码”。
孙教授看我好似漫不经心,又赶紧提醒:“你可得慎重着点,开弓就没回头箭了,万一开错了棺材,就算咱们命大能躲过重重机关,地仙所留的图谱也肯定灰飞烟灭了,没有万的把握,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我:“您别看我假装挺不在乎,其实我心里边也打着鼓呢,肯定不敢在这件事上作耍,但观山指迷赋似繁实简,天底下能知道的两万四千一百单七是指什么的人,恐怕真没有几个,偏巧我就是其中一个,这是咱摸金校尉等的手艺,只要两万四千、百单有七这几个字没错,这棺材里的西就肯定能拿出来。”
既然开棺材,不论是大是,是哪朝哪代,按“摸金倒斗”的老规矩,都得先在南角“上亮子”,我看过那些棺材后,心中有了底数,便摸出一支烛,想在南角点上,以前点蜡烛,百不失一,但这此却是怪了,接连换了三支蜡烛,都是点燃了即灭。
墓道里没风,蜡烛在买来的时候挨个试过,并无任何异状,怎么会一点即灭,我身骨头缝里都升起一股寒意来,觉得脑瓜皮子跟着麻了几麻,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我深吸了口气定一定神,又拿打火机点了一遍。
这回蜡烛终于是亮起来了,但那火苗比“黄豆粒”也大不了多少,绿气森森的冒着寒光,灯烛虽是不灭,但烛光微弱,显得欲灭不灭,而且萤绿尤如鬼火,此乃“灯意”不足所致,据早年间的摸金校尉们,将这种异常现象唤作“鬼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