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吊爷(第2/2页)鬼吹灯II

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道极其隐蔽的入口,看来这被撬开的地窨子,也许正是那伙掘开地下古庙之人所为,他们这显然是有所为而来,他们究竟想找什么呢?难道就是当地传说中黄大仙装宝贝的那青铜匣子?

    我和燕子一前一后举着松烛,胖子拿着家伙走在中间,三人一步步拾阶而下,这石头台阶又陡又窄,地窨子里阴寒透骨,我边走边把刚才这个疑问对胖子和燕子简略说了,胖子说:“老胡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刚才下来的时候你也不是没看见,地道口上的土有多厚?那都是雨水从山上冲刷下来的泥石再次埋上的,就算是以前有人进山挖宝,那也应该是几十上百年前的事了,有什么好东西也早就被他们取走了,还能留给咱们吗,现在进去黄瓜菜都凉了,隔三差五地抓几只小黄皮子,换几斤水果糖我就满意了,你也别不知足了,咱那不是还有只熊掌和金黄豆吗?这两天可真是捡了洋落儿发洋财了,咱们春节回家探亲的路费和今后的烟酒钱算是都有着落了。”

    我跟胖子和燕子说着话往下走,才发现这地窨子比想象中的深多了,心里打起鼓来,猜不出这究竟是通到什么地方,越往下走空气质量越差,但还算尚能呼吸,最让人受不了的是,那松烛的火苗由蓝转绿,光亮忽强忽弱,映得人脸上罩着一层青光,我没见过鬼,但我估计要是真有鬼的话,脸色跟我们现在比起来,恐怕也差不了多少。

    那松烛不仅熏人眼睛,火苗也不大,即使没风的情况下,有时候也会自己熄灭,我一手举着松烛,另一只手半拢着火苗,以防被自己的呼吸和行走带动的气流使它灭掉,可这土蜡烛毕竟工艺水平低劣,就这么小心,还是突然灭了。

    我手中的松烛一灭眼前立时一片漆黑,我停下来想重新点燃它再走,可身后的胖子跟得太紧,楼梯又窄,收不住步了,我被他一拱也站不稳了,走在最后的燕子见我们两个要从台阶上滚下去,急忙伸手去拽胖子的胳膊,可她哪拽得住胖子,跟我们一起连滚带撞的跌下楼去。

    幸好石阶几乎已经到了尽头,我们穿得也比较厚实,倒没受什么伤,只是燕子手中的松烛也灭了,眼前伸手不见五指,我揉着撞得生疼的胳膊肘,想从挎包里摸支松烛点上,看看我们这是掉进什么地方了。

    但刚一坐起身,就觉得戴着皮帽子的头撞到个东西,脸旁有晃晃悠悠的东西在摆来摆去,更高处有绳子摩擦木头,不断发出“吱纽、吱纽”的干涩摩擦声,我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吊在这?随手一摸,从手感上来判断,象是以前东北的那种厚底踢死牛棉鞋,再一摸里面硬绑绑地竟然还有人脚,再上边是穿着棉裤的小腿肚子,裤腿还扎着,我顿时一惊,鞋底刚好和我的头脸高度平行,什么人两脚悬空晃来晃去?那肯定是吊死鬼,黑灯瞎火一片漆黑之中,竟然摸到个上吊的死尸,东北山区管吊死鬼叫做“老吊爷”,所有关于“老吊爷”的传说都极度恐怖,我虽然从来不信,但事到临头,不害怕那才怪呢,我当时就忍不住“啊”地大叫了一声。

    我这一声把倒在我身旁的燕子和胖子都吓了一跳,胖子摔得最狠,尾巴骨垫到了石阶楞角上,正疼得直吸凉气,这时候还躺在地上没爬起来,听我吓得一声惊呼,不免十分担心,忙问我:“老胡你怎么了?你……你瞎叫唤什么?你倒是赶快给个亮儿啊。”

    我刚才确实被吓得有些呆了,手中兀自抱着悬空的死人双脚忘了放开,猛听胖子一问,不知该怎么解释,随口答道:“我……我……这双脚……吓死我了。”

    燕子大概被我吓糊涂了,黑暗中就听她慌里慌张地说:“啊?你咋死了?你可千万别死啊,回屯子支书骂我的时候,我还指望着你给我背黑锅呢,你死了我可咋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