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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郭雪菲的恶xìng竞争,李玉霜在白云航颈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笑道:“郭师妹,本门的家底做师姐的还不清楚吗?再说了,在本门有师叔,你也作不了主……”
这话看似轻松,实际上却是把郭雪菲恨得咬牙切齿,郭雪菲总算展一丝笑颜,格格娇笑道:“师姐……我们的夫君还没发话喽!”
被前后夹击的白云航说不话来,那边李玉霜也搞起了恶xìng竞争,一边腻着白云航一边说道:“夫君!为妻到时还给你弄几个小妾……”
许久,白云航猛得闭上眼睛,照着郭雪菲的红唇吻了下去,郭雪菲也闭上眼睛,任由白云航轻薄,气得李玉霜在背后连拧了几把。
只是郭雪菲仍是那般僵硬,没有什么欢喜这sè,那眼角露出的只是一丝苦楚无助的神sè。
唇分,白云航呼了一口气道:“郭女侠,今天这次都是我的错的……”
李玉霜总算是松一口气:“什么责任都由我来承担便是!可我心中……”
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你容貌比玉霜更美,或许……还有许多胜过她的地方……但我心里还是掂记玉霜多一些……”
没等白云航说过,郭雪菲已是哭哭啼啼个不停,楚楚可怜之极,李玉霜心中十分欢喜,叹了一口气,环住了白云航的腰,轻声说道:“算你识相……”
白云航心中也不是个滋味,那边李玉霜继续说道:“郭师妹,你就这当个二房吧……师姐这一辈子总有压住你了……”
郭雪菲随便地抹干眼泪,只是脸上的泪痕犹存,眼神复杂,她幽幽说道:“师姐,你好深的用心……只是师姐啊……”
说着,她猛地大胆起来,玉手掩住了白云航的嘴巴,然后恨恨地说道:“夫君只说掂记师姐多一些,那是和师姐相处的时rì多一些,还没把师姐的名份定下来……”
下面的话几乎是咬紧银关吐出来了:“就是许了名份,没有正式大婚也只是一句空言……我偏偏要缠着夫君,既然我得不去,也不叫师姐如愿……”
说着,她的语气温柔了许多,对着白云航说着:“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夫君了!”
两个灼热的身子前后贴身相对,白云航也是没了主张,只是她轻声说道:“夫君当真偏心,心里竟然掂量着师姐多一次……方才也要了师姐三次,我这新妇竟少了一次,我可不愿让师姐平白占了便宜去……”
说话间,郭雪菲竟是主动吻在白云航脸颊上,接着两张嘴唇印在了一起,郭雪莫的舌头竟是大胆地探入了白云航的嘴里,还把白云航的舌头勾引过去,两只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甜蜜的津味,更让白云航受不住的是,郭雪菲的私处竟着贴着自己的长枪反复磨来磨去,他强自重振雄风,轻吼一声提起长枪冲刺起来。
郭雪菲刚刚破了身子,早已是不堪挞伐,白云航刚一动作,眉角就有些痛苦,却也是刻意逢迎,嘴里还轻声说道:“夫君啊……奴家在这枕席之间是不是更胜师姐一筹啊,师姐一向是不解什么风情……”
白云航的长枪被几层嫩肉包裹着,在狭窄的花径反复冲刺,整个人都有一种飞上天去的感觉,听了这话却是不敢对答,只是落下了一阵急吻。
李玉霜看着这香艳场景,心中暗怒,偏又有些情火被挑逗起来,她轻声说道:“夫君……新妇恐怕不堪承欢,到时候还是为妻再陪你一次……”
“夫君,咱们再来一次……我偏要与师姐扯平……”
“云航,我偏生要再来一次……”
“夫君……我比师姐好吧,不然你再来试试……”
……
“夫君,来啊……”
……
白云航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太过幸福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当他醒来的时候,全力竟是没一丝力量,在床上躺了好久好久才恢复了一丝力气,倒是李玉霜已然起床做好了一碗清粥,细心地帮白云航穿好衣服,在脸上轻轻印上一吻后,吹凉了稀粥,口对口喂给了白云航,还说:“昨夜我比师妹多上一次……”
虽然盼望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但白云航知道自己并不是铁人,只是意气激扬的少年难道就要英年早逝?
至于郭雪菲,她还在床上躺着,连动根手指的力气,今天看起来是不要想着起身了,白云航弄了一小碗稀粥,郭雪菲轻声说道:“我要你喂我,不能让师姐占了便宜……”
这也能争?白云航当真是艳福无穷,口口相对,最后郭雪菲说道:“昨天师姐没比我多上一次,她没占去便宜!”
白云航思索了半天,最后承认昨晚的次数太多了,她已经记不清最后一次的细节,只是今天上午也不用到大堂审案,自己早已是累得腰酸腿痛。
中午一个人偷睡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有些力气,只不过这腰酸腿痛反而越发重了,再看见双女之间的火花,白云航才决心到二堂避避难。
刚出了房门,张典史就问道:“大人,要不要审那和尚?”
白云航想想,这如定也是大悲庵的一号人物,若是久拖不久必是不美,当即有气无力地说道:“审吧!”
当即摆开审案的阵势,几个公人把如定和尚押了上来,白云航靠在椅子上,动动手指示意公人们称打一通杀威棍,连惊堂木都懒得拍。
一众公人看县令大人的眼神不善,当即落足了力气,雨点般的板子落将下去,而且公人们还特意挑来浸水的新毛竹,威力当真是神鬼难敌,当即得这如定和尚眼冒金星,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身子在地上扭个不停,塞了抹布的嘴里还不停几声嘶叫。
落了百八十板子,白县令才叫人把他嘴里的抹布取出,有气无力地问了句:“如定和尚,你认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