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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脸上那似乎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她边笑边说:“大人,借一步说话,请了!”
白县令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笑着说道:“云老板,我们可是老相识了!怎么,对本县有兴趣啊……”
他语中大带调戏之意,云娘对他恨得咬牙,偏生对这县令半点法子半点法子也没有,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县令大人,你家中都有玉霜那等绝sè了,哪看得奴家这蒲柳之姿……”
这马屁拍得高明,这云娘虽然是徐娘半老,极有风韵,可是李玉霜和郭雪菲都称绝sè,白县令心中暗自得意,正说着两人已经行到无人之处。
这云娘笑盈盈地说道:“大人,自打您到了登封县,咱们登封县百废俱兴,百花楼的生意是一rì比一rì兴隆,只是你偶尔整治些有伤风化之徒,难免会有些人不乐意了……”
云娘对白县令可是恨得咬牙,这三次查抄百花楼,捉走的客人就有好几百人,每人都被重重罚了银子,若是不肯交银子,打烂屁股不说还送到郑老虎的砂场去,这等情况谁敢上门,一时间生意清淡。
还好白县令售卖贼赃,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商户成千上万,这么多男人都需要解决生活问题,杏花村的生意顿时又红火起来,再加上雨小将军那两千五百个驻地,年前倒是不愁生计。
这次售卖贼赃,也不是人人都能赚到银子,有一个洛阳府的商人,平时节俭得很,很是省下了些银子,这一次得知登封县甩卖贼赃,赶紧派自己儿子过来采办货物。
这商人在家中一向节俭惯了,半月桌上不见一块肉,一年也沾不到多少油水,平时吃饭连青菜都是难得,这商人弄了一个瓶子,里面装了炒豆子,平时吃饭就是夹起炒豆点上一点盐,就是这炒豆他还嫌奢侈,一顿顶多吃个四五粒。
他在家中等儿子的消息,结果有人告诉他:“袁兄,你这般节俭又有什么用!你儿子到了之后没去采办货物,而是拿货款在登封杏花村整天大吃大喝,连jì女都叫了好几个,还时不时摆开宴席请他那帮朋友!既然迟早让他败个干净,还不如享点福吧!”
一听这话,这商人火气就大了,他打开瓶塞,抓起一把豆子就往嘴里塞:“好小子!你既然这么败家,我也把这个家给败了!”
吃完炒豆子,这袁姓商人就气冲冲地跑到了杏花村,结果儿子没叫回来,自己倒陷身于脂粉阵中,把身边带的一百五十两银子花个干干净净,还好百花楼够意思,给两父子送了点路费,云娘亲自送到门外,这父子望着云娘那高耸的胸部,不由流了口水,这袁姓商人猛地说了句:“下次还来!老子要赚大钱,然后花个干干净净,半点也不给你这败家子留下!”
正是依托着这些客人,再加上白县令允诺让杏花村过个好年,杏花村居然是从来没这般红火过,可是这些客人都是要走的,云娘就笑着说道:“白县令……您看,咱村中平安得很,这村中的有伤风化由我们自行惩办怎么样?”
白县令笑道:“好!好!这样不错!我让熊捕头带些人来配合你好了!”
这是对牛弹琴,这杏花村是登封县的一大财源,怎么能不捞上一大笔,白县令还笑着说道:“最近有人到开封府去告本官的黑状,本官正想查一查!”
说着,白县令从胸中拿出一叠状纸,云娘不由大吃一惊,白县令查抄杏花村,这村中的各家jì寨自然是很不服气,请了个讼师写了状纸就递到开封府和苏会办那里去,准备把白县令板倒,哪料想这些状纸竟然落到白县令的手上。
这些状纸,云娘多半是列名其首,白县令笑哼哼地说道:“本县堂堂正正,有人竟敢诬告本官,非得严加查办不可!”
原来这些状纸先送到林府尹手上,然后又因为状告一县县令,案情重大,由苏会办亲自审阅,结果苏会办在状纸上批了一句:“此案案情重大,由登封县严加查办!”
前几天陈通判就把这些状纸一并交给了白县令,白县令自然要严加查办,云娘见势不妙,朝白县令贴了过来,一时间香风四溢魅力无限,只可惜白县令在家中见惯了美女,不吃她一套,云娘只能媚笑道:“熊捕头本是少林弟子,那是最欢迎不过了!大人,我们百花楼现下资金不足,正急需银钱周转,大人可否合股经营啊!”
这意思是让白县令入干股,白县令也不推辞,他只说道:“就是你们百花楼一家周转不灵?”
云娘恨得咬牙切齿,她笑道:“现下生意兴旺,都有些周转不动,大人有意思?”
白县令只干脆说了一句:“三成!不干就拉倒!”
云娘也不还价:“三成就三成!大人,这杏花村与您就是一家人了!”
白县令也很干脆:“从今往后,咱保证杏花村平平安安,半点事都没有!过几rì我就到张家村转转,让天龙帮这帮有伤风化之徒尝尝厉害!”
双方是一拍即合,白县令是做了杏花村的保护伞,只是云娘继续说道:“大人……现下有些有伤风化之徒竟然无视官威,遁至外县犯案……不知有何法子?”
白县令勃然大怒:“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本官自有办法!”
原来有不少piáo客被抓怕,竟是到外县青楼寻花问柳,而白县令则抱定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一定要把客源拉回来,何况在杏花村他现下还占了三成的干股。
正说着高兴的时候,只听到外面有人大叫道:“大人!大人!”
白去航听得出那是带队去了郾城县的熊捕头,他当即笑道:“今rì就说到这,过两rì我派个人过来便是!”
说毕,他大声答道:“熊捕头!本县在这!”
其时天气已冷,可熊捕头却跑得汗流满面,他一见白县令的面就低头附耳过来报喜:“大人!那劫赃物的案犯我们已经查到了!”
白县令驱退众人,问道:“是哪一个?这么大的胆子,这虎翼军的军资他也很敢抢!不要命了!”
熊捕头当即道:“是吴老六!”
“吴老六?”白县令可是数次听闻过这吴老六的大名,知道他是河南道上的黑道大豪,武功十分高明,但与武功不同的是,他的名气是靠销赃出来,但凡河南黑道上不易出手的货物,总是由这吴老六来出手。
这吴老六在兄弟中排行第六,他五个结义兄长都是官府中人,或是部总掌旗,或是捕头巡检,他又用银子收买了些官府中人,所以绿林道上出手不了的货物,他总是有办法出手,可以说是有通天的本领。
白县令一想到这人,当即笑道:“这吴老六,说不准还是个肥羊了!咱们有机会没有?”
一听这话,熊捕头象得了个知音一般,脸上全是喜sè:“不止是肥羊!还是大肥羊啊!大人,您想想,这吴老六在江湖上做销赃的买卖二十多年,一出手就是十倍、二十倍的利润,大伙想想他二十多年来赚了多少银子啊!”
熊捕头越说越兴奋:“虽然上下打点要花去许多银子,可这其中的油水可是不计其数!我估量着,虽然没个百八十万的家产,但是弄个几万两是轻轻松松的事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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