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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迪尔逐渐醒转。
“你醒了?”我问道,一只手拢在袖中偷偷用纱布按住胳膊上的伤口。
“芙若娅……你救了我?”克雷迪尔问道。
“只是稍微治疗罢了。”我说。
“那你……你没用那个吧?”克雷迪尔突然紧张起来。
“我现在可是好好地站着呢。”我笑了笑说。
我明白他紧张的原因,克雷迪尔是怕我使用“灵血咒”。
“那就好……”克雷迪尔也笑了起来,“对了,希尔瓦怎么样?”
“他没事。”我叹了口气,希尔瓦现在身体虽然没事,但看他消沉的样子,就知道jīng神上是有打击,而且因为克雷迪尔受伤的缘故,蕾菲娜和艾扎克斯现在都比较敌视他。“但是你为何这么冒险?”
“当时的状况,我怕希尔瓦会有生命危险,而且你看,我这不是也没事吗?”克雷迪尔宽厚的笑笑。
“以后尽量别冒险,”我轻声说,“你死了,我就不会伤心么?”
克雷迪尔一怔,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应道:“好。”注视了我一会儿,突然又问道:“你有忧虑?你……哭了吗?”
“哎?为什么这么问?”我愕然道。
“你脸上似有泪痕。”克雷迪尔看着我说。
“没有,”我随口说,“可能是困了吧?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说着,我匆匆走了出去。
房门外,蕾菲娜和艾扎克斯正等得焦急。
原本,他们是无论如何也要守在克雷迪尔身边的,但我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放血啊,只能以“我的治疗术初学乍练。有人在一旁的话,我施展起来会分心”为理由,要他们一定在门外等。
“他怎么样?”我一出来,两人齐声问我。
“已经醒了,去看看他吧,”我笑着说,“不过,他才刚刚恢复,要让他多休息哦。”
“真的?”“太好了!”两人闻言喜形于sè。急切地进屋去了。
看到他们地样子,我心头也是一阵温暖,我当初几次昏迷,他们大概也是这么紧张我的吧?
克雷迪尔现在没事了,不过,还有另一个病人等着我。
我并没有直接去见剑圣,而是回了自己房间找来一个杯子。
忍着疼痛从手臂上还没愈合的伤口里挤出几滴鲜血倒入杯中,我又拿来一些水果,把果汁挤出来也混进去。毕竟其他人都是昏迷的时候直接喂血所以无所谓,但剑圣可是清清醒醒的,直接拿着一碗血过去岂不是立刻穿帮?
把调制好的“灵药”端起来闻了闻,嗯,我的血液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腥气,反而有股香味,再和果汁混在一起,倒像是某种高级饮料,绝对没人会发现是血液的。
拿着一碗“灵药”,我向剑圣的房间走去。
剑身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闭目养神。他地脸sè有些苍白,班尼小心地侍立在一旁,急得满头都是汗,他这个亲传弟子居然直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师父的真实身体状况,剑圣的隐瞒功夫也真不错,大概也是怕班尼乱了方寸吧?
“这么快就把药调好了?”我进来后。剑圣睁开眼睛,微有诧异地问道。
“主要材料我都是随身携带,所以调起来很快。”我回答说,这可不是谎话。
我双手将“灵药”递上,来接的却是班尼。
“不好意思,”班尼略有歉意的说,“不是不相信你,但是能不能让我先试一下呢?”
我一笑,二话不说自己喝了一口,笑吟吟地望着他们。
“班尼。”剑圣责备道,“如此岂是待客之道?退下!”
班尼听剑圣如此说,又见我自己喝得干脆,便应声退到一旁。
剑圣接过碗,毫不犹豫一饮而尽,笑道:“老夫原以为定是良药苦口,不想竟是如此香甜。”
“我怕不好吃,加了些鲜果汁。”我笑着说。
“哈哈哈……这等哄小孩儿吃药的方法竟被用到老夫身上……”剑圣正在大笑着,忽地神sè一变。赞道:“这药效竟如此神速!”立刻闭起眼睛,盘膝而坐。
班尼见剑圣如此。看我的眼光,不由得多了几分信任。
“前辈休息一下应该就可暂时恢复元气,以后只要不妄动真元,几个月内,应该可保平安。
班尼叮嘱了几句,便告辞出来。
我不曾料到的是,由于我自己先喝了一口,微量唾液混入药中,居然导致当晚剑圣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委实苦不堪言,这就是后话了。
我一路来到木屋后的一个角落,果然看见一个人影蹲伏在哪里,这几天里,我不止一次看见希尔瓦在这里独处。
我当下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了过去。
“他……怎么样了?”我走近时,希尔瓦也不抬头,轻声问道。
“已经没事了。”我说。
“你……怪我吗?”希尔瓦又问。
我不说话。
“你一定怪我地,”希尔瓦幽幽地叹了口气,“老爷子一定也在天上怪我吧?”
“你已尽了力去报仇,我想你师父不会怪你。”我说。
“不,”希尔瓦摇了摇头,“老爷子一定怪我的,因为我不听他的话,去报仇了。”
“你师父不让你报仇?”我微有惊讶,如果是这样,那看来希尔瓦的师父也挺明白事理的,那希尔瓦为什么还要如此坚持呢?
“嗯。”希尔瓦只应了一声,就不说了。
“给我说说你的师父好么?”我在希尔瓦身旁坐了下来。
“……老爷子么?”沉默了许久,希尔瓦才终于开口了,“他做的菜超难吃,我不肯吃他就逼我吃,还说不好好吃饭,以后怎么长得大,我说要是吃你做的东西,没长大我就先死了,他听了这话,就会勃然大怒,说有人给你做饭还不好?然后就打我的屁股。”
我莞尔一笑,希尔瓦所说虽然有点没头没尾,倒不失为一幅生动的生活画面。
“老爷子是个杀手,但生意不好,”希尔瓦继续说道,“因为他常常说,这个目标他看得顺眼,突然不想杀了,其实他明明可以把那人杀掉地,就是这个原因,他在行内的名声不大好,偶尔接到生意,钱也不多。老爷子常常抱怨杀手这一行越来越难做了,我说那就不要做,反正你也不想做,他笑了,但好像一点也不开心,说可惜我师父只教了我杀人,别的事我什么都做不好。”
“有时候我看老爷子很辛苦,就说我来帮你吧,反正我也练了功夫,但是老爷子坚决不让,说你这是走我的老路,有什么好?”
“有一次,老爷子突然问我,说如果有一天他被人杀了,我怎么办?我想也不想就说当然是帮你报仇,老头子显得很生气,说有什么好报仇的?我要是死了你想干嘛干嘛去,就是有一条,不要当杀手了。我说那你的仇怎么办?他说有什么怎么办?我杀了那么多人,那些人地仇怎么办?我杀别人,别人恨的不是我,是我背后的人,因为我只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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