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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被感染得肠子都断了。”张盛一边笑着,还一边使劲地揉肚子。我们俩笑闹了一阵之后,张盛才终于收住声,问道:“说正经的,现在既然已经都走到这步,你跟钱不易算是卯上了。虽然他现在还不是钱氏家族的族长,可是他可以动用的力量还是不小的,你得早点想办法应对啊。”
我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
“这么说,你已经有对策了吗?”张盛满怀期待地问道。
我一脸麻木地摇头,“完全没有。”
“你什么准备都没有,那你还跟钱不易翻脸,平白无故惹这么一个大仇家,你傻啊?”张盛问道。
我啧了一声,说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当时那是一时义愤,所以才会突然那么慷慨激昂的。同学,能什么事情都以利益做为依归地,做人总是要有良心,要有原则的好不好?”
听到我这么义正词严地说完之后,张盛眨了眨眼睛,然后问道:“既然是这样,我们的股票已经涨了差不多两倍了,明天卖掉,我们两个人差不多每人可以赚七百万,你看是不是把这些钱都还给钱不易?”
我使劲瞪了张盛一眼,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扯淡,你疯了吗?”
“又是你说做人要讲原则的?”
“我没说我不讲原则啊,但是我最大的原则,就是吞到肚子里的钱绝不吐出来。”
张盛呆呆地看了我一阵,咂舌道:“你刚才那句话真是太像流氓了,不如我介绍你去参加黑社会吧?”
张盛这句话纯粹是开玩笑,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点头道:“嗯,你别说,我还真有这打算。”
“哈?”张盛愣着眨了眨眼睛,“帅哥,你不会真那么想不开吧?”
“不是想不开,是逼不得已啊,兄台。”我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刚才在他家之所以敢那么凶他,就是因为我知道他不是一个有勇气玉石俱焚的人。而以钱不易的势力,要对付我现在的我,只要出了他地家门,办法多得是,根本犯不着玩什么玉石俱焚。虽然他在他家是说不会杀我,但是他没有说不会打残我,不会搞得我成植物人啊。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我还是得跟彭耀谈谈,让他给我个名誉副帮主之类的东西当当。这样的话,我在冯樱那边有个很有影响力地恩主,我在彭耀这里又有个头衔,以钱不易的xìng格,对付我那是跑不掉的,但是当他想在人身上攻击我,估计就必须掂量掂量了。”
听我说完,张盛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钱不易这个人毕竟不是方天海那种傻胖子,他的实力和智力都要比他强得多。如果想要对抗他,光靠脑子肯定不够,还是要有个靠山才行。”
“是啊,这也是权宜之计,在我们自己变得强大之前,找个靠山先护着也是不得已的事。”
“好吧,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见彭耀,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他。既然现在事情都摊开了,我想他应该也不会瞒我了。”
“没问题,明天一起去吧。”我说着,啧了一下,“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去看看钟蕊,她现在正处于jīng神变迁期,正脆弱的时候,需要我出现在她面前。”
“那成,那我们明天晚上去见彭耀吧。”
“可以,好了,就这样吧,我回去休息了,你明天早点把我叫起来,我早点感到咖啡馆去。”
我说着,站了起来,将那个干扰器从食指上取了下来,刚才整个谈话过程,我一直用着他。虽然说现在马军他们被控制住,但是指不定张放天他们还会监视我,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用上了干扰器。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我在这几次险恶的阶级斗争中所得到的最大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