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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那么喜欢太多人看到我们在一起喝东西,以免生出许多无谓的闲言碎语,所以我和冯樱约的地方,是离我们开会的酒店约三公里外的一间西餐厅。
“怎么?我迟到了吗?”刚一坐下,我就看着冯樱定定地笑着看着我,我于是看了看手表,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冯樱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只是在你来之前,想起我在咖啡厅绑架你的事情。”
我笑了笑,看着冯樱说道:“我记得我当时很茫然的说了一句很蠢的台词,好像是,有没有人有时间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在拍戏之类的。”
“还有一句……”冯樱一边说着,一边学着我当时苦笑着摊开双手的模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来喝杯咖啡的。”
“我那时候是不是很傻?”我喝了一口侍者端上来的柠檬水,笑着问道。
冯樱撅了撅嘴巴,点头道:“确实挺傻的,过现在想起来,其实也满可爱的。相对来说,我甚至觉得我更喜欢那时候的你。”
我故作无奈地耸耸肩,“我的青chūn鸟,一去不复返了。”
冯樱马上瘪着嘴嘘道:“切,你现在也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好不好?”
“嗯,你不说我还真是差点不记得了。”我啧了啧,苦笑地摆了摆头,“在这些已经习惯了谋杀的人群里待久了之后。我感觉我地老化速度比常人要快十倍。”
冯樱赞同地点头道:“嗯,我感觉到了,我现在几乎没看到你一次,都觉得你跟上次见到的你完全不一样。”
我听了。装作骇然的摸了摸脸颊,“哈,是真的吗?我只是故意扮一下沧桑而已,真地老得这么快吗?真是太可怕了。”
我的表演把冯樱逗得抖着身子逗了好一阵。然而,笑了一阵之后,冯樱的脸sè又重新回归到平静中,略带些凝重,不过更多的是赞赏,“不过,说真的。你确实是我所见过的人当中成长得最快的。去年在香港咖啡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只不过是个十足的毛头小伙子。但是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完全合格的政治家。”
“政治家?”我扬起眉毛看了看冯樱一眼,笑道,“我记得我什么时候考过公务员。”
冯樱笑了笑,说道:“我记得我父亲最常说地一句话就是,只有两个地方可以产生伟大的政治家——动乱国家地zhèng fǔ,以及和平国家里的黑帮。你今天在会议上的那一番发言,就颇有大政治家的风范。”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喝了口柠檬水。然后笑道:“这好像是第一次听到你这么直白的赞我,深感荣幸哦。”
冯樱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先不要谈荣幸,政治家所处在的地方,永远都有着光暗两面。除了已经死去很多年的政治家之外,没有政治家地身后只有赞誉的。”
我略微眨了眨眼睛,问道:“这么说,你也听到了一些流言?”
冯樱听到这里,笑了一下。摇头道:“不是一些,而是很多,甚至包括我身后的三人团里都有人在猜忌着你。因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太识大体。太大公无私,大公无私到让人觉得根本就是一场收买人心的表演。”
我笑着问道:“我很想知道,他们都在你耳边说些什么呢?”
“说法各有不同,过终归来说,都是差不多同一个意思。”冯樱说到这里,将声音变得像是老人家的调子,“此子如此年轻就知道以退为进,想必一定是志存高远,正在为将来前面夺权打下根基,不可防啊。”
“这应该也算是对我另一个角度的赞赏吧。”我笑了一声,说道。
冯樱笑了笑,垂下头静了一阵,然后又缓缓抬起头来,很认真地看着我,说道:“不管别人怎么说,贾爷爷跟我绝对是相信你的。”
冯樱的话让我略微呆了一下,尔后我耸着肩,啧了一声,笑道:“如果你能把‘贾爷爷跟’这四个字去掉地话,我会更爽。”
冯樱淡淡地笑了笑,继续说道:“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都不同,而这个圈子里的人看问题都习惯xìng地会往黑暗面看。所以,我觉得他们地话,你不用太往心里去。”
我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会,管怎么说,我还得靠联合旅游发工资,这些人全部都是联合旅游的股东,我把他们当菩萨供起来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得罪他们?”
冯樱被我逗得笑了一阵,然后又长叹一口气,摇头道:“虽然我现在在你面前这么说他们,但是我从前又何尝不是跟他们一样。如果是从前的我的话,我几乎肯定,我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楚天齐有yīn谋。”
“从前?”我看了看冯樱,“从前是什么时候?”
冯樱喝了口咖啡,答道:“那天跟你在别墅里跑马之前。”
我笑着说道:“千万不要说是我改变了你,这会让我受宠若惊兼自信心爆棚的。”
“但是事实就是这么回事啊。”冯樱说着,抬起头看着我,“从那个晚上开始,我就怎么也无法对你怀有敌意。因为我的潜意识总是告诉我,你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你不喜欢被不干净的东西弄脏你的手,所以你也不可能为了利益去做肮脏的事情伤害别人。”
原本,我因为害怕无意中触动冯樱关于戏水间的记忆,把我们两人之间好不容易重新变得有些融洽的关系又给闹僵。所以我来之前就做好了一直讲好玩好笑地话活跃气氛的准备。但是这个时候,当我听到冯樱那么认真地跟我说出这一番话之后。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活跃气氛的话来了。
我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冯樱说道:“说起来,你或许不会相信。但是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地全部意义,就是为了听到像你这样的人,跟我说像刚才那样的话。”
“谁说我不信,我当然信,不然我为什么要坐在这儿?”冯樱几乎是在我说完上句话的同时,就马上接口道。
我被冯樱这么快的接话弄得当场一愣,整个人怔着望着对面的冯樱。而冯樱也不躲避,迎面望着我。在空中互视了约三十秒之后,我自己也搞清楚怎么回事,眼眶突然湿润了起来。我于是赶紧拿过纸巾擦了擦眼睛。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对起。我天生感情丰富。”
冯樱见我被她说得感动得眼眶湿湿,自己也有些情绪上来。不过动不动男女感动得抱头大哭这种戏码,在琼瑶nǎinǎi的书里上演一下就好了,在现实生活中只会被人认为是患上了青chūn末期歇斯底里狂燥症。所以,她这个时候,便强压着自己上来的情绪,递给我一张手帕。强笑道:“何止是感情丰富,简直是滥情好好?”
我本来也只是一下子情绪上来而已,谈不上多汹涌澎湃,所以听到冯樱这么说,原本一沉的心里便又开朗起来了。于是,便一边接过手帕,一边问道:“可不可以擤鼻涕啊?”
冯樱马上龇着牙对我仰起巴掌,我于是赶紧讨饶道:“开玩笑,开玩笑。”等我把眼泪擦完。把手帕还给冯樱,她才又说道:“有些话本来该是女孩子说的,但是我觉得我们都不是俗人。也就不必太拘泥了,所以我今天还是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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