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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慢慢吃。”李若琳大姐般慈爱地看着三个小姑娘端着饭盒吃得稀里哗啦的。郑远清和许书成却在心里撇了撇嘴,想到刚才背着这两个“美女”爬上来,心里有点膈应得慌,这是三张怎么样的脸啊,半拉脸被烧得只剩伤疤,一只眼睛像被刀割了一般只留条缝,如此恐怖的脸和那绝美曼妙的身材怎么能搭配到一起去呢?
再看那三个年轻点的男人,无一不是脸上被烧得大大小小的伤疤,郑远清有点同情他们——这该受了多大的罪才从实验室里逃出来的。这七个人只有老者的脸还好些,还能看出来原来的模样,看得出老者年轻时是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而且那份气度,是一个长久发号施令的人才能拥有的。
这些人一身黑sè打扮,统一的黑sè呢子大衣,黑sè的裤子,黑sè的长靴,黑sè的皮手套;男人是普通的短发,三个女孩是清一sè的马尾辫;这一身黑本来就够奇怪的了,但是让大伙感到更加不可思议的是,这些人的气质真的是前所未见——男人个个温文尔雅、仪态大方,除了有点少不更事外几乎没有郑远清这样的男人那种粗犷甚至有点粗野的感觉;三个女孩则个个冰清玉洁、纯净无暇,尤其是郑远清背上来的那个女孩,最多20岁的年龄,180cm左右的身高、优雅的动作和体态完全不像装出来的,似乎天生就宛若仙子一般——如果那张脸没有毁容的话,该是多么美丽的女孩啊。
“冯叔,还是您来带队吧。我不行的!”领头的男人看起来有三十七八,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方便面一边对老者说道;为了交流方便,他们都戴上了翻译机。
“唉,本来觉得年轻人都长大了,该让位子了;看来年轻人还是经历得少啊。”老者放下饭盒看着火堆喃喃地说道,“也罢,以后还是我带队吧。”
“你们今后什么打算?”郑远清掏出烟盒递给老者一根。
“谢谢,我不会抽烟。”老者摆手拒绝,“忘自我介绍了,老朽冯剑,宝剑的剑——不知道,本来想去西安实验室,听说那里还在正常运转,但是走了半个月才发现到处是活死人,根本就没法过去。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已经和社会脱节太严重了,谁也不敢相信,看到陌生人就躲起来。所以白天睡觉,晚上才敢赶路;这些天也碰到过幸存者,但是我们根本不敢相信他们,尤其是这三个女娃,看见你们吓得哆嗦,这都是让传闻给害得,以为外面的人都多么心狠手辣呢。这不,干粮吃完了,饿了三天才走到这里,本想偷偷地绕过去,唉,一切都是定数啊。”
“能干体力活不?能的话留下来跟我们一起走。”郑远清发出邀请,心说:一路上你也没少吓唬她们吧?原来这样,我说那小妮子看见我就跟我要吃了她似的,这三个男人个子高大威猛,只是体力不够,训练几个月就行了;这三男三女穿上军装往那一站,更能唬人。再者说,这老爷子不比这些个年轻人jīng明到哪去、迟早还得上当吃亏,郑远清也不忍心让这三个纯洁似水的女孩受到其他幸存者的欺辱。
“多谢收留。只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冯剑顿了顿,相当尴尬地说道,“干活我们不行,长这么大肌肉已经萎缩成型,根本练不出来,看看这胳膊,肌纤维少得可怜,比正常人的肌纤维数量要少三分之一,就是训练估计也抵不过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他们六个修理各种仪器、机械都是个中高手,常见的机器几乎没有他们修不了的;而且我们随身带着国家最新研究成果,可以携带大量物资,明天让你们看看。”
“那也行!不过两个人抬袋50斤的面粉总可以吧?”郑远清点头答应,行,终究比人少了强。
“呵呵,让你见笑了,抬50斤的真够呛;老朽不是故意偷懒,这是真的。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是终身不出实验室的,改朝换代都和我们没关系;但是一进入社会根本活不了几天;当然,你放心,除了干体力活外其他的不比一般人差劲。”冯剑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他们六个你喊他们龙一到龙六就行,老一套,龙的传人,呵呵,这代号好像都烂大街了,他们的名字用白话没法发音。”
“我是龙钰。”那个jīng通“古汉语”的女孩侧过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对郑远清轻轻一笑。
“嗯,好,欢迎大家入伙。我叫郑远清,这是许......”郑远清介绍大家的名字。
“你就是郑远清?”七个人顿时瞪大了眼睛死死盯住郑远清,有几个嘴里还叼着面条,面条汤还往下滴着;三个女孩的眼中竟然冒着小星星,那三个男人就像看到钱一般直勾勾地盯着他,盯得郑远清浑身发毛。
“别这样看着我。又不是啥名人,一介匹夫而已。”郑远清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啊,啊,啊!我们听说过国家实验室里有一位天才,和你的名字一样。他们还以为就是你呢。呵呵。”冯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打着哈哈。其余六个人忙不迭地跟着赔笑,只是那布满疤痕的脸笑得有点恐怖。
“这是许书成、金雨堂、曹雪振;那是我妻子李若琳;许书成媳妇代安阳;金雨堂老婆韩燕;曹雪振媳妇张煜。”郑远清给他们一一介绍其他人;冯剑七人说谎的本领很差劲,但是郑远清也懒得追究,冯剑一定有什么事情不能明说,但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多说无益;而且搞研究的人都很单纯,什么都放在脸上,不会有什么歪心眼。虽然他们那副崇拜的表情很真实,但是郑远清不记得自己和许书成等人什么时候和国家秘密实验室有瓜葛,也懒得计较;于是就看着这七个人花痴一般地看着自己这八个人深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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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说许书成,长点眼sè行不?我们俩给这儿值班你挤过来干嘛?回去搂你的安阳妹妹去。”小屋外的悍马车旁,李若琳正使劲把许书成往车门外面推,许书成嬉皮笑脸地就是死赖着不走。
“来,若琳,坐我腿上;书成,进来吧。”郑远清看许书成可能有什么事情搞不明白,就让他进悍马车的驾驶室里。
“远清,他们不是一般人。”许书成裹紧军大衣看了眼还有着莹莹火光的小屋门窗。
“嗯,冯剑的话一半真,一半假,不过他们都不是坏人。再说了,知道他们过去是干什么的也没用。”郑远清透过车窗向茫茫的雪地里看了看,除了几头被冻成冰棍的丧尸在那杵着外没有别的动静了。
“不是,我说的不是冯剑,而是那三个女的!”许书成说道,“你们都没看出来?”
“看出什么了?你说说?你不会对那三个女孩感兴趣了吧?”李若琳故意逗许书成。
“不是不是,是那啥,那啥,反正就那啥......反正是不对劲。”许书成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合适的词儿来表达他的意思。
“得了,我来说吧。我也看出来了,你们知道什么是黄金比例吗?”李若琳不再逗许书成,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受过艺术训练的人就是不一样,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表达意思。
刚才趁着郑远清他们说话的空,李若琳一直在细细地打量着那三个女孩高挑曼妙的身材,从火光点燃的时候,她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这三人带给她的感觉和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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