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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历史观来评价努尔哈赤的是非功过。因为他遇到了麻烦——他在一片荒野上被一队人马给拦了下来,为首之人正是张允刚刚摆脱了不久的许淑。
“她怎么来了?”离开了北京城之后,就和张允共乘一匹马的司墨小声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许是被我给气疯了吧,想追上来咬我两口解恨!”张允皱着眉头。满脸的郁闷。
“我看不象是被气疯的,倒象是想疯的。咬你两口也没错,至于咬在哪可就要看相公和她的心情了,哎呀!”她这酸溜溜的话还没说完,屁股就被张允给掐了一下,白了张允一眼后嗲声道:“讨厌,相公,你又使坏!”
这个司墨正式升格成了张允的女人之后,原来的清醇之中更是平添了几分妩媚,要不是心里担忧着辽东的局势,怕是真得找个地方将她再耕耘个两三回才成,听到她道出这使坏二字,想起那床榻之上的旖旎风光,张允的欲火不禁烧了起来。
不过他也很清楚,这里不是地方,更何况面前还挡着这么一位刁蛮的不像话的公主,所以翻身下马,溜达到许淑的马前不远处,斜眼看了看也是女扮男装的许淑,嬉皮笑脸地道:“呀呵,这不是咱们大明朝的淑公主吗?先前我还以为是哪个山头上不知死活的强盗,想要来打咱爷们的主意,不想居然是您,怎么?迷路了?唉,不是我说你,你找得那向导也忒笨了点吧,居然能把你从杭州的路上倒到东北来,这南辕北辙的劲头可真是够让人佩服的!”
“张允,少跟我耍贫嘴!”许淑被张允这话给气得面皮发白,小手紧紧得捏着手里的马鞭,真恨不得抽他两下,好不容易把怒火压下去才道:“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干什么?”张允是打定了主意离许淑远点,所以揣着明白装起了糊涂。“莫非皇上有圣旨给我?那也该让宫里的太监来呀,你说说,你一堂堂的公主,金枝玉叶的,跑到这种荒郊野地里来呀,那多危险呀,多亏你遇到的是我,那要是换成个什么山贼或者强盗什么的,把你抓到山上去当起了押寨夫人,那得多冤得慌啊!”
张允的这通感慨,让许淑更生气了,断喝一声道:“张允,你少跟我装蒜,本姑娘又不是第一天走江湖了。难道还用你提醒吗?”
“得,得,算我多嘴,既然淑公主已经是老江湖了,那我就不打扰了,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行我的独木桥。咱们青山隐隐,绿水幽幽,来日再见吧!”说着张允朝许淑一摆手,就打算上马走人。
“张允,你……太过分了!”许淑终于是忍不住了。积压了一肚子的怒火和委屈爆发了出来,不过这一次却没有拳脚相向,而是祭起了女人对付男人的利器——眼泪。
还别说,张允真有那么点贱骨头地资质,一见她哭起来了。原本就已经转过去的身子又拧了回来,走了过去,牵起许淑胯下枣红马的缰绳。离开了人群,走出了个十几二十丈之后,扶她下来,顺手掏出了一方手帕递给她,而后柔声道:“公主……”
“不准叫我公主!”许淑的脸色微红,轻声道:“叫我淑
“那好吧,淑儿,你的心意我明白。你大老远的从京城赶来,我也很感激,不过俗话说的好呀,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看你,这送也送了。苦了苦了,咱们就比儿女共沾巾,各奔前途去吧,好吗?”张允这话说地委婉了许多,不过还是在撵许淑。
“张允,你又装糊涂!”许淑瞪了张允一眼,眼珠子无声掉落。
张允那叫一个郁闷呀,心说:“你怎么就不凶了呢,莫非这女的是个双重性格,在京城一套出来又是一套,那谁受的了呀!”不过嘴上却道:“怎么叫装糊涂呢,我是真糊涂,你说你一好好的紫禁城不待着,大老远的跑来辽东干什么呀?游山玩水吧,这边全都是穷山恶山,而且刁民无数,听我一句劝,你还是掉转马头去杭州吧,那边山清水秀,正合适!”
“张允,人家千里迢迢地来找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呀!”许淑羞愤道。
废话,我能好好说话嘛我,一好好说话你还不得给我急呀。张允也看出来了,先蒙混过去是不可能了,只得收起了嬉皮笑脸,一本正经地道:“淑儿,你为什么会来辽东?不用说,我也明白你的心思,这份情谊我心领了。可是却不能接受!”
“为什么?”许淑也是被他逼急了,怎么想都觉得委屈,自己一堂堂的公主哪个王公大臣家的少年才俊不争着抢着的往上面凑啊,可就是他张允视如不见,而且还退避三舍,不过她毕竟不是平常地女子,在眠香阁混了那么多年,也养成了她敢说敢为的性格,所以哽咽地道:“人家瞒着父皇偷偷得从皇宫里跑了出来,吃不好睡不好得来找你,你却三两句话就把人家给打发了,你说你还算个男人吗?你说,我究竟哪配不上你?”
“不是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既然把话挑明了,张允干脆也就不那么含蓄了,坦诚地道:“更准确的说是我受不了你这脾气!也许别人觉得当驸马是件光宗耀祖地好事,可在我看来却是给自己找了个活祖宗,这样的福气我张允消受不起。”
“那我改总成了吧!?”许淑可怜巴巴地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淑儿,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张允也没什么可值得你爱恋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张允觉得自己是在装B,不过他也是满肚子的无奈。
“不走,我就不走,反正我私自跑出来找你,已经是丢尽了脸面,要是没个结果,我宁愿死在你面前也不回去受人耻笑!”说着许淑的手一翻,一把短剑已经架在了咽喉上。
娘的,这还玩起了逼婚的游戏,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拉郎配,张允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可又真怕她想不开,到时候逼死公主地罪名就得落在自己头上,多冤得慌呀,于是忙劝道:“你先把那东西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你看看,我刚才说你什么来着,你说以后要是有个大事小情你就给我亮刀子,谁受得了呀!?”
“你说以后?”许淑倒是真有材料,颇有断章取义,顺杆子往上的天分,喜悦地道:“这么说你接受我了?”
“我晕,这是哪跟哪呀!”张允一着急连现代词汇都冒了出来,揉了眉心道:“麻烦你先把那杀人的东西放下。要不我看着心里发毛!”
“就不,放下你还肯好好听我说话吗?”许淑也上了拧劲。
“那好,你就拿着吧,爱他妈怎样怎样,妈了个巴子的,你以为老子怕你呀!”张允觉得憋屈,他很不喜欢被一个女人胁迫的感觉。有点象是被女流氓强奸,所以他拂袖而走。
“张允,你站住,否则我就死在你地面前!”许淑倒是没有吓唬张允,那柄寒光闪闪的短剑真得就抵在了咽喉上。吹弹得破地白嫩肌肤上已经泌出了血珠。
张允也被她地刚烈给吓了一跳,方才他是有点生气,可也没糊涂,本打算吓唬一下许淑让她死心放弃,不想她是来真的了。只得有灰溜溜的走了回来,哭丧着脸道:“公主呀,你就饶了我吧。我去辽东是打仗不是玩,带上个女的,这叫什么事呀?”
“那司墨就不是女的吗,你不也是把她带在身边吗?”许淑撅着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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