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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而付出生命。袁霏也激烈地回应着我,唇齿相依的纠绊令我的情感慢慢燃烧起来。
袁霏并没有鄙夷我,反而更加大力的拥住了我。我一下子体验到袁霏向我表明一切时的心情,那时的他,需要的便是这样无条件的原谅和包容,而不是更深更狠的伤害……原来,在痛苦的忏悔时,对方的回应会给予你存活下去的动力,可以令万念俱灰的心再一次跳跃起来。
我被原谅了……我做了这么过份的事……我还是被原谅了……
袁霏……真的对不起……真的……谢谢你……
许久许久以后,我们才结束了这个深吻。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就这样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安静地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划动空气。不知时间流走了多久,渐渐的,眼前的景象开始明亮起来,天,快亮了。
“应该……不会再来了……”袁霏轻声说?馈?
“回去吧。”我小声说道。
“嗯。”
我俩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全身都像散了架。两个人满身擦伤,我的右胳膊肿了,左脚裸肿的像面包。袁霏的双手擦伤非常严重,泛着血丝,他的额头肿着一个大青包。我俩互相看着对方的狼狈,怞笑了起来,马上又痛得直唉哟。
我挽着他,他扶着我,两个不知是该去医院还是回寝室的伤员艰难地走在校园里。偶尔遇到早起跑步的学生对我俩大行注目礼,有热心的还会关切地上前询问需不需要帮忙,问我们是被谁揍成了这样。
哧笑着说是在网吧熬通宵,却倒霉碰上了热血青年输了S而大打出手,结果我们这两只池鱼光荣殃及。然后诚恳地拒绝了对方的帮忙,继续艰难前行。本打算去校医室检查一下,走到半路才想起校医不可能这么早来学校,只得作罢,又折回来返回宿舍。
“等天大亮了,咱俩还是请假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袁霏唉哟着说道。
“三零八的人不用请假,反正不会被记旷课。”我自嘲地说道。
三零八的特殊情况已经令我们可以无视校纪,随意上下课,老师都会体谅的大力支持我们“好好休息”。
终于在无数人的注目礼下走回宿舍,管理员瞪圆了眼睛紧张地扶着我俩上楼,不容我们拒绝。我和袁霏倍感好笑,也只得从命,同时发现对于一个伤患来说,住在五楼实在太考验身体承受力了。
“一会儿校医室的人来了,我让他们来看看。”
管理员的关怀令我十分感动,而且发现自己已经跃然成为特权阶级,不舒服的时候校医会主动来探。
“对了……昨晚有什么异样吗?你有没有听到巨响什么的?”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寂静之中发出那么巨大的声响,还有我的大叫,不可能连一个听到的人都没有吧?原本应该引起蚤动,偏偏这一路走来,太平得见不到一丝异样。
“没有啊。”
“哦……那没事了。”
我轻易地接受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只会成为我和袁霏的独有记忆,那个空间只有两个人,再无其它“人”。所以,另一个空间的事,不会干扰到这个空间。
打开了寝室门,一眼看到老大正站在寝室中央。
我又惊又喜地一瘸一拐走过去:“老大!原来你回来了!担心死我们了!”
走到吴凡的对面时,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吴凡两眼发直,煞白,微微哆嗦着,手上还拿着小电筒,仍处于开启状态。
“老大?”我慌忙唤了一声。
“玻璃……”吴凡目光呆滞地令人害怕,他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好像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情……“……玻璃……碎玻璃……”
“老大?”我慌忙抓住吴凡的双臂,他似乎没有知觉般软软地随着我晃动:“老大!你怎么了!?老大!”
“快!快去叫人!”袁霏冲已经呆愣的管理员大叫道。
十几分钟后,老大被救护车带走了。本来医生觉得我和袁霏也有必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可是赶来的警察拦下了我们,要求问话。于是医生便粗粗地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严重情况便离开了。
结果,连走路都很艰难的我和袁霏被带到了教务处。这回来的警察少说有十几个,围着我和袁霏,分成两堆审问我们,还有其它警察在忙进忙出,人数惊人,不愧是“重大案件”。校方只有校长、班主任和教导主任允许进入,却也只是充当端茶倒水兼配合调查的角色。
“昨晚你们在哪里?”一个女警官拿着纸笔看着我问道。
“网吧泡通宵。”我平静地回答。
“那你们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网吧有几个人打游戏输了就动起手,我们只是不幸卷入其中。”发现其实我很有说谎的天份。
女警官露出不悦的神情:“昨晚这一带并没有收到任何闹事的情报。”
“那就是老板怕惹事,没报警。”
“那你们去的网吧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我沉默了一下,故意一脸无辜地问:“我们在哪里上网关系重大吗?”
“萧雨同学,我希望你能配合警方的调查!”女警官的声音微微提高,到底是个年轻女警,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好吧好吧,我老实交待吧,其实是我和袁霏打架了,但是校内打架是要处分的,所以才说谎。”说完,我还冲站在我旁边的校长笑了笑。女警明显不相信,于是我高声冲另一头的袁霏叫道:“袁霏,咱俩是因为欠钱问题打架的吧?”
埋在人堆里的袁霏探出个头,刻意大声叫道:“对啊!你小子欠钱不还!”
“少来!你小子欠我的钱还没还呢!凭什么让我还啊!”我也扯着嗓子高声喊道。
其实不大的教务处根本用不着这么大声的对话,而我却和袁霏大声的一唱一和。等安静下来时,满屋的警察都目光不善地看着我俩。
一个看着年龄较大、像领导人物的警察拿过女警手中的记录,和她替换了一下,平静地对校长说:“再准备一间屋子,分开审讯。”
很快,袁霏便被带出教务处,大概到其它屋子去了。我不禁好笑,已经串完供了才?挚,为时晚矣?
面对老警官,我不由提高了警惕,当警察一段时间之后都会变成老油条,稍不小心可能就会着了道。
“我怞烟你不介意吧?”老警官问道。
我耸耸肩:“教导主任不反对,我就没意见。”
教导主任忙说:“随意随意……”
“可以随意?那我也怞一根行吗?”
我故意看向主任,他尴尬地看着我。我倍感痛快,高中时因为我没参加全校师生大会还被他记了一过呢。
“那不怞了。”老警官爽朗地笑了一下,然后看着我说:“萧雨啊,你对我们很排斥啊。”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老警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徐平失踪了。”
我的心跳了一下,但马上垂下头掩饰住我一瞬间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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