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粉红之晨(第2/2页)入赘龙族的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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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发生了什么,哈特并不知情,但哈特隐约也能猜的出来。恐怕是卡莲击败那名处刑者后,将自已带到她的住所,只是自己现在为何毫发无伤呢?莫非自己这一昏迷,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伤口已经痊愈?

    就在哈特正yù细想的时候,有人插话道:

    “什么时候不时候的,赶紧把我放掉!哼!冰清玉洁的冰之大剑圣,原来不过是个yín娃荡妇!”

    哈特吓了一跳,赶忙回过身四下寻找了一遍,房间并不宽敞,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小椅子,以及一张床和一个落体镜,就空无一物,根本没有人影。

    哈特有些疑惑,他重新集中jīng神,全神贯注的又搜索了一遍,这次他终于发现了声音主人的所在,只见刚才被自己忽略的床底下,露出一只穿着皮靴的脚,那双脚仿佛不满被哈特无视,还不时忿忿不平踢动两下。

    哈特连忙将半垂而下的床单掀起,凑头一看,结果冷汗登时就冒了出来。原来,床底下不是旁人,正是那天袭击自己的士兵。

    不过很快,哈特绷紧的神经就松弛了下来,只见士兵脸贴着地,除了偶尔能极小幅度踢动两下腿,和微微抖动的手指外,就好似一个木偶般趴在床底,一动不动。

    “原来是被卡莲下了禁制!”

    哈特静下心,心间却没有发现来自卡莲的波动,哈特心知卡莲恐怕不在此地,他犹豫了一下,拽起士兵的腿,就将他拉了出来。

    士兵似乎想尖叫,但还未等他发出声音,就被哈特抽起腰带,狠狠一下敲在后脑上。

    士兵蹬了蹬腿,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哈特确定对方已经昏厥,这才将士兵翻了过来。

    若是被禁住了斗气,即使对方是剑圣,恐怕刚才那一击也要乖乖昏迷过去,哈特对自己的手劲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这家伙的脑袋倒是满硬的!”哈特将腰带围起来,就像踢死狗般,用脚尖将昏迷不醒的士兵翻转过来。

    士兵的双眼紧闭,气息紊乱,虽然身上并没有创口,但不用细看就知道他受伤不轻,哈特想起昨rì他对自己的折磨,瞬间怒火升腾,双眼赤红几乎迸出血丝。

    虽然自他离开领地,所经历的危险着实不少。但从没有一次,闹的自己如此狼狈。哈特死死的望着士兵破烂的衣衫下,倾泻入眼帘的细嫩肌肤,他想也不想,狠狠一脚就踢在士兵的大腿根上。

    “妈的!断了你的子孙根,好好去卖屁股吧!”

    哈特双眼凝聚的愤怒的火焰,不解气的他又是一脚踩了上去,脚尖还用力地旋转起来,随即,一丝猩红的血迹浸透了士兵的裤子,沾染在靴子上。

    哈特厌恶的抖了抖,但还未抖动两下,哈特却发现了一丝异常,间隔着柔软的鹿皮靴,士兵的大腿跟除了微微的坟起,根本没有代表男xìng特征的隆出物。

    “莫非自己第一脚就给他踩了个稀八烂!”

    哈特微微一愣神,随即蹲下身,掀开上衣服就去脱士兵的裤子。

    士兵裤子下,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耀得哈特眼花缭乱。他定了定神,目光落在士兵盈盈收细的腰身上。小腹上一点形似樱桃的粉红凹陷,让哈特有些眩晕。他只觉得口中干燥之极,似是有烈火正在胸中燃烧一般。

    慢慢地褪去了士兵的长裤,哈特却发现士兵并没有穿亵裤。他的下身统统被月白sè的布条紧紧地缠绕着,柔美的曲线不比自己所见的任何一个女子差。

    而他双腿的私秘之处,一抹嫣红的血迹浸透了布条,预示着那里已经受到了伤害。

    心神激荡之下,哈特差点不能自己,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口中骂道:“见鬼!居然差点让一个男人给迷住了!妈的!真恶心!这小子绝对是个卖屁股的好材料。”

    虽然哈特不停地告戒着自己,但身下那优美的曲线却宛如令人上瘾的毒药般,拖着哈特的目光不断下移,哈特有些疑惑。那士兵所围的布条似乎不同寻常,隐约之间,甚至能看到魔法的符文,在月白sè的布纹之下闪动着。

    哈特吞了口吐沫,粗糙的大手就好似承担着千万斤的重负,一顿一顿的向士兵的腰下伸去。不经意间触手处的柔软与滑腻,所谓冰肌玉骨也有所不及,就是激情中,有关艾法肌肤的记忆,也不过如此吧?

    哈特深吸了口气,艰难的压下yù念。心头不断重复着“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不过他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哈特轻轻的扯动着布条的结点,谁想自己的手指刚刚触碰,那缠绕在士兵俏臀与腿根间的布条却闪烁出嫩绿sè的光芒,接着竟宛如怒放的花瓣般,完全展开,将守护的秘密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哈特的眼中。

    哈特的心脏瞬间停止了,接着又好似失去控制一般,剧烈的勃动着,疯狂之势几乎要冲出胸腔。

    那是女人的私秘,纤细修长,宛如抛光象牙一般闪动着晨光的双腿之间,白皙中全无丝丝芳草遮掩的幽幽深谷,就似滴倘着露水的百合,似羞似掩的阻住柔弱与细腻,一丝妖异的血迹从那yù望的旋涡中滴淌而下,渐渐汇聚成引人疯狂的涡旋……

    哈特直钩钩的盯着士兵的隐秘之所,眼皮与瞳孔就好似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被yù念驱使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滑了下去,揉捏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哈特倒抽一口凉气,用力将士兵推开,他喘息着坐在床前,左手撑在坚硬的木床上,半天才缓和过来。

    下意识的搓揉着床单,哈特呆呆的望着光裸着下身的士兵,苦恼的皱起了眉头,他实在不知,眼前的情景该如何处理才好。

    此咧,哈特早非刚出领地时,不知男女之事的菜鸟,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一脚,恐怕因为剧烈的冲击,间接的撕去了眼前女子的贞洁。

    “怎么办呢?”

    哈特用力握起手中的床单,愁眉苦脸的长叹了口气。但没过多久,哈特的脑海中浮现出昨天士兵残忍无情折磨自己的一幕,原本的苦恼立刻化为报复的快感,哈特望着昏迷不醒的士兵,狞笑起来。

    “妈的!昨天你折磨我不是很爽吗?今天本大人也好好享受享受你!”

    虽然哈特很清楚,那士兵仅是将自己误认成巴罗克才下此毒手,但那单薄的清明根本无法浇下怒燃的心火,哈特一把将身上不伦不类的女式衬衫撕掉。跳下床的他正准备将手中的床单丢去,但就在这时,手掌心的突兀的触感,却让他停住了挥起的手。

    哈特将床单滩开,他又一次呆住了。

    只见床单上,几朵已经因为干枯而泛起棕褐sè的血花,映现在皱巴巴的布面上。哈特立时如遭雷击,全身僵直的,整个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