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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晚间,段虎刚刚回府,丁喜便跑到他面前,严声质问他道:“您知道这个案子埋得有多深吗?以我们现在的人力和时间,根本无法查出任何线索来。即便我们运气好,查出来了,但是按照属下的推断,此事牵扯太大,久安帝必然压下这件事,到那时您所做的一切,都将是费力不讨好啊!”
“属下也赞同丁兄的意见,”贾渊也上前建言道:“现在将军更加应该关注北疆战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再起事端,这样走下去的话于我们不利。”
“那又怎么样?本将军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你们只要照着做就可以了,毋需多言!”段虎冷冷的看着手下的幕僚一眼,可能是感到自己的语气或许太重了,神sè又稍微缓和了一点,说道:“本将军又何尝不知道现在不是碰这块硬骨头的时候,但是于公于私这件事情我都不能让它那样放着,还望各位能够鼎力合作,助本将军完成此事。”
段虎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肯定做错了,所以他才会有点低声下气,丁喜等人见到段虎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再说就会变成恼羞成怒,反倒伤了比起的感情。
“将军请放心,属下必将竭尽所能,助将军了结此案。”丁喜代表众幕僚应下此事,说完后。便转身领着众人去到幕僚房,查看那些刘重贵带回来地资料,希望可以从里面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柳含嫣在丫鬟净月的搀扶下,从内室走出来,到了段虎跟前行礼道:“奴家已经把鱼大嫂母女安排好了,就住在韩姑娘曾住过的冬暖阁。”
段虎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言辞,说道:“嗯!你管理这个将军府的内府。我很放心。”
柳含嫣听到段虎的话,脸上立刻泛起一层羞涩的红晕,微微气恼道:“你胡说些什么呀!都是大将军了,还这么口没遮拦的。”
“啊!”段虎这才想到在平常所说管理内府地人一般是那家的女主人,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也不好收回。有点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段虎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尴尬情况,通常到了这个时候,丁喜都会站出来解围,说什么有事要禀报之类的借口,拉着他离开,不过现在丁喜怕是指望不上了。两人就这样呆呆站立了很久,那股羞涩感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像是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似的令到两人越来越热,段虎脸sè也红得跟关公似地,柳含嫣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将军、小姐。你们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呀?”有点站不住的净月忽然出言问道。
“啊!没什么?”柳含嫣轻轻捻起手帕,掩饰尴尬似的擦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段虎也将头抬到一旁,看着天上并不存在的鸟儿。
又过了好一阵两人心境才平复下来。柳含嫣深吸了口气,正sè道;“将军,奴家也不赞同将军现在去查枢密院的贪墨案子,这个案子在七年前曾经有人也查过,但是最后还是不了了之,那人也因为此事被罢了官。”
“有人查过,那个人是谁?”段虎皱了皱眉头问道。
柳含嫣想了想,答道:“曾被久安帝赞为断案如神的前大理寺常卿左为。”
“黑熊。你去查一下这个人的下落,也许他能够派得上用场。”段虎思考了片刻,朝黑熊吩咐了一声,而后有想柳含嫣说道:“含嫣,这件事情跟那对母女没有什么关系,即便没有我许下的那个承诺,我也会查这件事情地,毕竟我曾答应过太子要帮他出去潭进那厮,所以你不要给她们脸sè看,好生待她们。”
“奴家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再说奴家和湄娘妹妹也很喜欢铃铛那个小丫头,一点都不会怠慢她们。”柳含嫣不悦地撅了撅嘴,转身朝内府走去,忽然回头唉声叹道:“将军总是记得对别人许下的承诺,那奴家地呢?是不是已经忘记了?”
柳含嫣的话说得段虎冷汗直冒,事情一直都很忙碌,加上未曾提醒过,他的确是已经忘记了曾经对柳含嫣许下为她报仇的承诺。正当他想要上前解释的时候,一匹快马疾驰到将军府,一个小黄门跳下马背,朝段虎行礼道:“大秦皇帝陛下敕令,命虎贲大将军段虎即刻入宫面圣,不得有误,卿此。”
“看样子,是为了枢密院贪墨案的事情而来。”柳含嫣走回到段虎身旁,微锁娥眉,担心道:“将军要小心应对才是。”
“嗯!”段虎点了点头。
从将军府到皇城禁宫并没有用太多时间,王搏已经早早的在门口候着了,他一边领着段虎朝皇城里走,一边说道:“将军今天最好小心一点,孙相连同一帮御史来过以后,皇上很是恼怒,连他心爱的青玉九龙杯也给摔碎了。”
段虎拱手道:“谢大人提点,我会小心地。”
在养心阁,两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久安帝的暴吼声从屋里传出来,道:“他怎么就这样不安份,这才过几天呀?又要跑出来惹事,他是不是抄家抄上瘾呢?竟敢抄到枢密院去了,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朕。”
“将军是不是等一下再进去?”王搏担心道
段虎摆了摆手示意王搏不要担心,而后高声说道:“臣段虎奉旨晋见。”
久安帝屋内怒道:“还不给朕滚进来。”
段虎阔步走了进去,只见一脸惶恐地小黄门们正在收拾屋子里摔碎的东西,而久安帝气得满脸通红,怒瞪着段虎。
“原来段爱卿还记得朕这个皇帝呀?”久安帝yīn阳怪气的说道:“那为什么朕说过的话你就是不听呢?”
段虎淡然的答道:“皇上暗示让臣这段时间不要惹事,臣一直铭记于心,不敢忘记,也一直严格规范自己的行为举止,没有出什么事情。”
“没有出什么事情?”久安帝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又高了八度,抓起身旁文案上的弹劾奏本扔在段虎面前,说道:“你先是挑动刁民围攻枢密院,然后有把枢密院的文库差不多都抄光了,现在孙相联合一大批的御史上了三十几本弹劾奏本,你现在还敢说没出什么事情!那朕要问一下你段大将军,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入你法眼呢?”
“若皇上说的是白天的事情,请容臣禀告一二。”段虎不慌不忙的将白天的经过说了一边,而后神sè严肃的说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北疆的士兵知道自己战死后,自己不但会背上一个投敌的罪名,自己的亲人也会得不到半点抚恤金,军心瞬间便会涣散,数十万大军可能会一夜之间化为乌有,陛下你想想看这件事情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朕知道你也是为了北疆战事,但是你选择的时机却非常不对,”久安帝怒气逐渐平息了下来。好言相劝道:“你这时候把他捅出来只会对北疆战事更加不利,因为你不知道这里面到底牵扯了一些什么人,决不是你短时间可以解决地,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北疆战事上面去吧!朕已经决定同意你的要求,明rì就会宣布你成为北行道行军大总管的任命,不希望你因为其他事情分心。”
“臣先行谢过陛下的厚爱。”段虎知道久安帝迫于种种压力,想要他放弃追查此事,但他还是坚持道:“不过即便臣担任北行道行军大总管也不会放心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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