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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大那鸟人冷眼扫视桌面,对小正小负的那番言语丝毫不以为意,指尖轻轻点击面前的桌沿一付‘怡然自得’的神情,笑道:“有意思,还以为是红心A呢,嘿嘿,牌也亮了,下面是不是该收官了。全//本\小//说\网”
“奇怪,难道那两张牌真的粘在一起了?”上官哲低声嘟嚷着,回首望了眼人群中小正小负的背影,摇头苦笑道:“这事透着蹊跷,也罢,身为主家临阵脱逃可不是一件光彩事,魏大哥牌面大,请下注吧,我上官奉陪到底。”
“痛快,所有的都押上,再加一千万支票。”魏大似乎只在意上官的表态,将面前筹码连盒推了出去,随后探手入怀取出支票本,竟签了一张支票抛进小山般的筹码堆里,不乏得意的看了眼厅内众人,续道:“诸位,赌桌上没有大小,不过此局已是今年上海滩之最了,没必要再搅这混水,我奉劝大家不要多事。”
日,魏大嚣张到了极点,好像赌场是他开的般,既然我胜券在握,也没必要再跟他软下去,且那鸟人已经下注的金额已近三千万,只这些不义之财就已能海盗乐一阵的了,权当他建立赌业王国的起动资金便可。
“上官兄说楼上有千金一掷的豪赌,起先我还不太相信,不过魏大公子举手间却让小弟释惑,让人有痛快淋漓之感。”冷眼扫视魏大,我扬声道:“如此那小弟就不恭了,全部押上,再加上红遍天下投资公司5%的股份,相信也能有三千万了吧,嘿嘿,魏大公子,不好意思。”
“你臭小子,敢跟我玩这手,你当你是谁呀?”魏大神情立变,拍案而起之际,却又冷笑着打量厅内,缓缓坐回椅中,笑道:“笑话,我怎么知道你公司的股份就能值三千万,别是想混水摸鱼吧?”
“我相信。”不知为何,莫测高深的谭小姐突然插言道:“刘先生的红遍天下投资公司,是业内首屈一指最会赚钱的公司,从无到有,短短半年时间已颇具规模,若非受起动资金短缺的影响,说不定会有更大前途,5%的股份也许现在不能抵价三千万,相信还是物超所值的,我跟三千万。”
谭小姐的那番话,让人不禁有瞠目结舌之感,且不论她对我还有公司的了解程度,只她举手间砸出三千万的豪举,便足以让整个上海滩众多大佬汗颜的了。是以,谭小姐声音还未落地,厅内却已乱了。
“操,老八,你玩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别忘了公司我也有份的。”
身后响起万龙不悦的声音,回首间却见他眉头紧锁,显然对我未经他这个大股东的同意,擅自拿公司股份出来抵押不满。只是,他却不晓得我这也是被魏大那鸟人逼的,因为我还没阔到随身带着那种可以随便签单的小本本。
唯利是图,不仅适用于生意场,江湖争霸,同样适用于赌桌上。四人中,魏大凭借自己财大气粗咄咄逼人意欲致我于死地,上官哲是开赌场的携主家的便利步步紧逼显然有所图求,谭小姐最是‘豪爽’,可让赌局白热化的正是此女,若非她身价丰厚不在乎这点小钱,那她很可能与上官哲在演双簧,迷惑众人视线,好从中渔利。
“人生能有几回豪赌,且这跟男人的颜面相关,若临阵退缩,兄弟以后还怎么泡妞?”淡淡回应万龙的话,我扭头看向上官哲,道:“上官兄,现在就你没下注了,不过,若对此局没有信心的话,就不要跟了。”
上官哲表情丰富,以手触额,看来他也是左右为难,不过他不愧是开赌场的,有股让人生畏的狠劲,长笑而起,拍案道:“就冲刘兄这句话,我跟了,若刘兄赢了此局,就当是我聚贤
庄恭贺刘兄荣登上海盟宝座之庆好了,老何,你去告诉下面,准备三千万的筹码,我要用。”
上官哲话音未落,厅内众人无不动容,就连自始至终神情都未有变化的谭小姐也不禁眉头紧锁,奇道:“上官,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精明油道的人,怎么聪明人却做起傻事来?”
“哦,谭小姐何出此言?”上官哲神色淡淡道。
谭小姐还未说话,上官哲另一侧的魏大却已不耐烦的抢先发言,冷道:“聪明人?嘿嘿,我看上官是全上海滩最傻的傻蛋,你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要给你带来多少麻烦吗?就算是你老子恐怕也罩不住你”
“嘿嘿,两位,不必如此吧?”上官哲淡淡一笑,起身之际自掀面前的底牌,看了眼便随手丢在桌上,却是一张红心K,举目四望厅内众人,扬声道:“我上官哲自幼在父亲教导下,苦练赌术,十七岁已趋大成,在澳门赌王大赛上一战成名,可惜年少轻狂,赴美博弈输给了老外的高科技,那时我便有一个疑问,为何明明算好的牌到手却变了,想不到直至今日才算想明白,那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上官哲声音朗朗,却不免有惆怅之意,厅内众人却听得怔住了,议论声隐去,就连对他的个态神色不满的谭小姐也流露出沉思的神情,而我也在倾听中揣摩到了他的心思,可能,他已经察觉了小正小负身具的异能。
谭小姐奇道:“上官,你不是动了归隐之心吧?”
“归隐?不,谭小姐您意会错了,我这人在赌术可谓半途而废,十余年未有寸近,可是,识人的本事却不知觉中大有长进。”上官哲苦笑着,目视我道:“刘兄,这局我输得心服口服,只是,我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哦,请问。”我苦笑道。
上官哲道:“刘兄,是否不懂赌术?”
“这个,上官,可否不答?”轻怔间,我不无羞愧道。
“多谢,其实刘兄弟已经答了。”上官哲闻言欣然而笑,道:“诸位,我猜得没错,刘兄根本不懂赌术,如此一来,我那些所谓的手法,在他眼里便全然无视,可是,他却笑到了最后,大家知道为什么吗?不知也没关系,就让大家看看其中的玄妙。”
说着,上官哲自怀中取出一只精巧的遥控器,轻按间便见正对着赌桌的墙面上的布幔缓缓裂开,一台巨大的壁挂液晶电视赫然出现,轻微的爆音中,黑着的屏幕出现一幅画面,正是时下厅内的情景。
“诸位,我不怕自揭其短,赌场内有世界上最先进的侦测设备,可以看清每一张牌,可是,我唯独没有看清刘先生的底牌,因为那位穿白衣的小妹妹一直用手将牌盖在掌下,不知为何,透视竟不起作用了,后来,底牌被压在红心2之下,可意外的是,牌仍不能被看到,好奇之下,我便让人一直关注那张牌,可不知不觉中,我却已是泥足深陷,那张牌成了此局最于关重要一张牌,只是当我晓得那张牌时,一切都已晚了。”
屏幕一直在变,一会是女荷官发牌,一会又是小正探身过去切牌,一会又变成小负双手将牌盖住的情景,其中还有类似X光投射的黑白片段,正如上官所说的,唯独那张底牌没有被看到,屏幕上有的,只是一张模糊不清的牌影。
而魏大,谭小姐,乃至上官自己的牌却都已在屏幕上出现过,且在每一次发牌后,每个人的胜率都有在屏幕右侧出现,这让在场的众人莫不大吃一惊。不过,惊异过后,却是对上官哲为人的认可,因为他在明知牌面不占优的情况下,一路跟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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