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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照葫芦画瓢,搞几份釜底抽薪的合同,那也不难……
……………………
几个小时以后。
“哎,这回就好了!”叶扬天长出一口气,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名字。
“好什么好……”吕洞宾哭丧着脸,手里攥着个图章,死活不愿往合同上盖。
“我说,盖章啊,你看我都把合同签下来了不是?”叶扬天倒是如释重负,在一边抄着手说风凉话。
“我的小祖宗……你这合同……让我怎么敢盖章?”吕洞宾快哭出来了,指着新拟好的合同说,“你这合同上居然写着你不受天条约束……”
“谁说的?”叶扬天反驳,“我可是写明白了,只要我能熟背天条了,我自然就受天条约束,又没说永远不受天条约束?再说了,你刚不是说什么你们天庭要改革?照我说,首先要改的就是天条!几百年都找不着一个能成仙的?这明明就是天条有问题嘛!”
“那也不能……哪儿能有不受天条约束的大罗金仙啊……”吕洞宾可怜巴巴地眨着眼。
“咳,我不是写上了?甲方--就是我了--会尽力熟悉天条……总得给我点儿时间吧?”叶扬天大大咧咧地说,心里却在偷笑:这个“尽力”是怎么个尽力法再说,白纸黑字,写着的可是要“熟背”天条以后再“协商重订合同”,就是单一个“熟背”,就是再过五百年,也是墙上挂帘子--没门儿!
“那……我就盖了?”吕洞宾的表情怎么看怎么痛苦。
“盖啊!我刚才不是说了?这可是你们天庭改革开放以来的第一份合同,你要是自己独力就签下来了,那在史书上可得大书特书一笔呢!对了,你们天庭有史书这一说吧?”
叶扬天在旁边极力地煽风点火。
“盖!”吕洞宾被叶扬天说动了,一狠心,把图章用力盖了下去。一个“二十一世纪天庭新一代神仙成员试行发展无限责任公司”的图章跃然纸上。
“好!有魄力!”眼见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叶扬天也没忘了顺手给吕洞宾戴上一顶高帽。
“……我怎么觉得像是上了贼船?”眼见合同签了下来,吕洞宾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嘴里不住地嘟囔着……
“那好,接下来,根据合同,你该让我成仙了!”合同一式两份签好,叶扬天赶紧拿起一份,一边往书房里跑一边大声说。
“嗯……等等,我先把《天条全本》都给你,咱们是说好了的,你可得rì夜研习。”吕洞宾不听叶扬天的,只是连声叮嘱。
话说着,吕洞宾把公文包打开,从里面一本本往外掏了起来。
“我……靠……”叶扬天把合同放好,从书房再走到客厅,忍不住惊叹起来--这才多大一点儿工夫?吕洞宾竟然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了几十本大部头,大十六开的,每一本都比《辞海》厚上几分。
“我说,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是神仙了……”看了半天,叶扬天评价道。
--就吕洞宾那个公文包,看上去连一本也放不进去,要说从里面拿出来一两本是魔术,可要是从里面拿出几十本来恐怕就超出“魔术”的范畴了--这会儿,《天条全本》已经快摞到天花板上了!
“都在这里了。”等最后一本拿了出来,客厅中快被书册给完全淹没了,吕洞宾把最初叶扬天见过的那本《天条全本目录》往前一推,说,“你照着目录看下去,可要早早熟背才是,咱们现在这份合同……说真的,我可不敢就这么拿回去……”
“你……放心……”叶扬天瞪大了眼睛,懵懵懂懂地回答,顺便在心里完全确认了一件事情:
这什么《天条全本》,别说“熟背”了,就是从头看一遍,怕是五百年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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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早晨。
“刘哥,到这儿就成了。”眼看就要到学校了,叶扬天忽然对司机小刘说。
“嗯?天哥儿,又是那几个小青皮?我就不明白,你理他们这种人干什么?”小刘眼尖,也看见了胡同口躲躲闪闪的几个人,忍不住对叶扬天发起了牢sāo。
叶扬天笑了,说,“刘哥,你跟我爸妈做生意也有几年了不是?你也该知道,做人到哪儿靠的不是朋友?你就不盼着我也早点儿有自己的班底?”
小刘摇摇头,叹气,“天哥儿,不是我说,他们这种小青皮,图的就是个钱,你……”
“刘哥,你就别管了,我心里有数。”叶扬天没让小刘往下说完。
“咳……”小刘没办法,把车靠边停下了,叶扬天抄起书包,跳下车来。
“刘哥,回见。唷,哥儿几个,来了?”叶扬天挥挥手,看着小刘满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和宝马车一起走远,转头就冲往这边走过来的几个朋友打起了招呼。
从胡同口走过来的一共五个人,除了为首的一个二十多了,其余年纪都在十七八岁;也不枉了小刘叫他们“青皮”,个个都没有正形——本来,他们也都是街上的小混混,挑头儿的段来全更是与jn地头上的几个“大哥”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说起他们和叶扬天的相识还颇有些戏剧xìng:叶扬天初中的时候,被段来全劫过一回,叶扬天当时倒是没怕,把身上带着的几百块钱交出来了事;段来全以为碰上了好欺的凯子,又接连劫过叶扬天几次,叶扬天还是照样掏钱。几次下来,段来全从叶扬天身上劫了快上万了,这才觉得好像有点儿不对头。
段来全说不上怎么jīng明,可也不傻,偷偷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叶扬天原来是叶家的公子——在jn提起儒商叶家来,那可是任谁都要竖竖大拇指的——这也罢了,就是再没脑子的人也能想明白,把生意做到了上个项目就从zhōng yāng台上露露脸跟省委书记见面都不用预约的地步,要灭你一个小混混还不容易?
段来全琢磨了半天回过味儿来,就打算从此躲着叶扬天走。
可再想躲已经晚了。
那正好是叶扬天逆反心理最重的时候,被段来全劫道儿劫得兴高采烈,突然段来全人没了,叶扬天倒不乐意了,打了个电话,段来全就被市局的王头儿给提留到了叶扬天跟前。
段来全原以为这回怎么也得进去蹲个几年,没成想叶扬天却要和他“交个朋友”,稀里糊涂地也说不上是受宠若惊还是受惊若宠,段来全就和叶扬天成了“朋友”——不管叶扬天是怎么想的,反正段来全是不敢再冲叶扬天劫钱了。
不过,叶扬天倒是从来没吝惜过,哪回“朋友”见面玩闹,总脱不了要掏钱付帐,几年过去,叶扬天也和段来全的一帮兄弟混熟了。
就这一点,叶扬天自有理由,叶扬天家里竟然也没什么意见。照叶扬天的祖父叶龙潜的说法,年轻人年轻的时候就该胡闹一点儿,手里更不能短了钱,把该经历不该经历的都经历一遍下来,眼界开拓了不说,也学会了为人处世,等长大chéng rén,就能学得心志坚强无yù则刚了,反是好事。
话说回来,虽说叶扬天是乐得“奉旨胡闹”,可他到底还太小,根本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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