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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张,去势风驰电掣,正对着吕洞宾,一口吞下!
“好!”吕洞宾不闪不避,看断剑剑气化成的白龙飞过,身子一缩,消失在白龙口中。
“搞什么搞?”叶扬天吓了一跳,还以为吕洞宾这么一下就完了,不由得有点儿犹豫,手上一抖。
蓦地,一声龙吟。
剑气散了,白龙变成片片光华,纷纷扬扬洒了满地,还了一天清明。
再看场上,吕洞宾凌空长身而立,手中却多了一对宝剑――刚才那声龙吟,分明是宝剑出鞘的声音。
宝剑一出,就惊散了断剑的声威。
“叶扬……叶道友,你家断剑,比我雌雄宝剑如何?再来!”长笑声中,吕洞宾把对叶扬天的称呼改成了“叶道友”,正是说给一边的青天真人等听的。
扬天撇撇嘴,顺杆就爬,“华阳真人,你仗干将莫邪欺我不成?且看我手段!”
――叶扬天没白看《上洞八仙传》,知道吕洞宾是华阳真人后身,赖以成名的雌雄宝剑是古剑干将莫邪,这一句,拽得象模象样。
话音刚落,叶扬天仗剑又上,跟吕洞宾斗在一处。
这回叶扬天没再搞剑气化龙的把戏,只是展开剑法,步步进逼,但真气过处,断剑早已不“断”,剑气化成了罡风。道家说,太清之中,其气甚罡,又有“下软上坚,罡风不破”的**,吕洞宾双剑在手,虽然占尽便宜,却也不敢真的让罡风及体,只好打着哈哈左右招架。
叶扬天有心在青天真人等面前立威,吕洞宾又有心成全,这一架打得是jīng彩了,可打架的人不免就有点儿没趣。尤其是吕洞宾,无论如何他也比叶扬天这个“新出炉的”厉害得多了,几十个回合过去,挥洒自如,丝毫不乱,凌空转圜,胜似闲庭信步。
叶扬天可就有点儿不服。
“喂,我说,”叶扬天把声音压低了,“吕洞宾,你怎么搞的?又藏私了?”
“才怪!”吕洞宾苦笑着摇摇头,“叶扬天,别忘了合同还是我和你签的,跟天庭没什么关系;我就是把自己的修为跟你分了,现在我知道的你都知道。还是那句话……咱们俩加起来,才算是一个大罗金仙――你小子把我的便宜都占光了!别再不知足好不好?”
扬天忍不住骂了一声,“明明都是既成事实了,你们天上还不赶紧一手包办了得了?闹这么多花样干什么?”
“这你该比我明白得多才对。你没本事肯定不成,毕竟还指望你办事;可要是你本事太大捅了漏子,总得有人负责……都说了替你背黑锅的是我了。这叫转移投资风险……”说到这儿,吕洞宾一脸的苦相。
“我打你个转移投资风险!”叶扬天起手“力劈华山”,跳出圈外,嘟囔着,“不懂就别瞎嚷嚷,这分明还是空手套白狼,嘿……借鸡生蛋的老把戏了,玉皇大帝养鸡,你是鸡,我是蛋!呃……说错了……”
吕洞宾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闷着头舞剑,心里琢磨是不是干脆一剑把叶扬天给宰了算了――这小子,太不是东西。
“咳……反正我不管。”叶扬天也把自己气了一个满脸通红,连给青天真人等做戏都忘了,“吕洞宾,今天……今天我非打你不可!”
“叶道友,你我同门之谊,何苦硬要分出高下?若是伤了和气,怕多有不便吧?”吕洞宾脸皮比叶扬天厚得多了,一语双关。
“凭什么?”叶扬天一反手把断剑收回剑鞘,皱着眉头开始琢磨对付吕洞宾的法子――这会儿,他心里的念头都集中在怎么找回面子上了。
看叶扬天一时还没动手,吕洞宾也收起了雌雄宝剑。吕洞宾不在乎与叶扬天比剑,但刚才强令叶扬天悟道,吕洞宾也累得够呛;再者,说白了,现在吕洞宾和叶扬天几乎等于一个人,那雌雄宝剑就不算是吕洞宾自己的了――如果叶扬天想通了,照样拿过来就用。
让叶扬天长点儿本事那是情非得以,吕洞宾可不想一个不留神连自己吃饭的家伙都给了他。
叶扬天和吕洞宾各怀心思,站在空中不动,一边的青天真人等却纷纷议论起来。
刚才一场大罗金仙之间的斗剑,又是在破开了吕洞宾对白云满地楼的禁制之后的刻意施为,整个青云门自然都被惊动了――事实上不光青云门,峨嵋山内剑气冲天,大半个中国的道门中人都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