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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扬天反手,拽着姜潇潇和邢师我,走到不远的地方,找块大石,坐下了。
“叶子,怎么连观音菩萨都出来了?”邢师我急急地问。
“让我先想想行不行?”叶扬天的两条眉毛皱得分不出来了,低头琢磨了一会儿,忽然发问,“潇潇,小邢,你们俩说,观世音菩萨和吕洞宾,哪个大?”
“啥?”刚坐稳当的邢师我屁股一滑,差点儿摔倒。
“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嘛,我成仙……成这个见鬼的神仙,是吕洞宾折腾出来的!”叶扬天低低吼了一声,“现在观世音也来找我,我怕……”
“怕什么?”姜潇潇很诧异,“叶子,你总不至于跟着那个和尚去当和尚吧?”
“我能乐意吗?”叶扬天可怜巴巴地看着姜潇潇,“可我怕吕洞宾他打不过观世音啊。”
“挨得上吗?”邢师我急了,“要是吕洞宾打不过观世音,你就去当和尚?你都去了,我怎么办?”
“这话要是潇潇说,我就高兴了。”叶扬天瞪了邢师我一眼,又转向姜潇潇。
“我觉得,吕洞宾……他打不过观音菩萨吧?怎么说那也是观音菩萨啊。”姜潇潇没细听两人的话,反倒很现实地在仔细思考吕洞宾与观世音菩萨的战力对比。
“也不一定啊。”邢师我跟着姜潇潇的思路跑了,“我记着有个传说来着,说吕洞宾曾经坑了观世音菩萨一回,给他找了个老公……”
“那个传说我知道。”叶扬天白了邢师我一眼,有关吕洞宾的各种传说,他早研究透了,“观音下凡,变成少女募钱修桥,说谁要用钱打到她,她就嫁给谁。吕洞宾发坏。找了个叫韦驮的小伙子,作法让他丢中了观音。可小邢你想想结果好不好?”
“什么结果?”
“结果是:韦驮成了观音菩萨的跟班儿,到现在还没法娶老婆!”叶扬天恨恨地说,“什么故事你不好提非提这个,也太不吉利了吧?”
邢师我的肩膀塌下来,满脸绝望。
“吕洞宾!该死的吕洞宾!”叶扬天把一身的邪火全发到至今不见踪影的吕洞宾头上去了,“看看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怪了,叶扬天。你急什么?”突然,空中有人接口。
“嗯?”三人猛地抬头,看见半空中一个人影缓缓落了下来,三缕长髯,形貌清奇,不是叶扬天苦思不见地吕洞宾是谁?
“吕洞宾!你害苦我了你!”叶扬天蹭地蹿出去,揪住了吕洞宾的脖领。
“我这不是来救你了?”吕洞宾甩开叶扬天。苦笑,“你跟我是一条绳上栓着的蚂蚱,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你的信誉没有你自己想象得那么好。”叶扬天虽然心里高兴,却丝毫也不表现出来,语气很不忿。
“唉。我就去吃一顿KFC的功夫。你就又惹出一个观音大士,叶扬天,你闯祸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吕洞宾连连摇头。
“是那个和尚自己找上门来的——之前我不认识他。”叶扬天不认这壶酒钱。
“一听见观音大士的名头,就连架也不敢打了。我都替你害臊!”吕洞宾摇头道,“叶扬天,你地胆子呢?”
“我的胆子?我告诉你我的胆子在哪儿!”叶扬天冲吕洞宾发急,“雪拥蓝关是我胆子。塌了!门口那条青龙是我胆子,萎了!牛包子它是我胆子,小了!”
“叶子,你用大脑思考好了再说话。”邢师我很好心地提醒,“你现在的思路有点儿偏。”
“我……我都说什么了?”叶扬天猛醒,“不对!我是说……”
吕洞宾拍拍叶扬天的肩膀,目光中充满同情,“叶扬天,你不用说了,大家都明白。”
“不是。我的意思是……”叶扬天忽然发现,有些事情会越描越黑,只好讪讪地住了口。
“印空那边,我去说明。”吕洞宾再次拍了拍叶扬天。哈哈一笑。“我的面子观音大士也不好不给。”
说着,吕洞宾转身走向印空。
“和尚。你认得我吗?”对印空,吕洞宾却不客气。
“阿弥陀佛,华阳真人当面,小僧怎敢说不认得?”印空赶紧对吕洞宾合十行礼,立马儿改了自称。
洞宾微笑,拈起一缕胡须,道,“和尚,你有观音大士法旨,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叶扬天早就是天庭地神仙,这个,观音大士也该明白,你这份差事,到现在就算了了。大士那里,我去说。你看怎么样?”
“这……”印空有些不知所措,措着手说不出话。
叶扬天一行跟在吕洞宾身后,听着两人对答,姜潇潇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叶子?”姜潇潇扯扯叶扬天,小声问,“这人真是吕洞宾?我怎么……听他说话很奇怪?对了,刚才他还说什么
叶扬天也小声回答,“潇潇,你别以为天上的神仙都一身仙风道骨似的,我跟你说,吕洞宾他就这样!”
“神仙啊……”邢师我不敢对吕洞宾发表评价,只是上下打量着叶扬天,嘴里自言自语,虽然没说全,但潜台词很明白,就是三个字的叹息:“堕落了……”
一边,印空找到了回答的词句,“华阳真人,菩萨既有法旨,小僧不敢不遵。华阳真人若能体察,小僧感激不尽。”
“你这和尚怎么死心眼儿?”吕洞宾地面子下不来,冷冷地哼了一声,“我都说了我去找观音大士说明,你还坚持什么?”
“小僧想,菩萨给小僧法旨之时,这位叶施主怕是已经被华阳真人度化了吧?”也不知怎么,印空突然福至心灵,话说得很顺,“若是如此。那菩萨该是心念坚定才对。不然,华阳真人的面子是面子,这位叶施主的面子,也是面子。”
吕洞宾的脸sè顿时难看起来。
印空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叶扬天已经是大罗金仙,跟你吕洞宾平级,就这样了观音菩萨还要让他进佛门,也就是说绝对不会卖大罗金仙的面子,你吕洞宾就别硬出头了吧。
这可是吕洞宾!那个“朝游北海暮苍梧。袖有青蛇胆气粗。三醉岳阳人不识,朗吟飞过洞庭湖”的吕洞宾!
居然被个佛门地小字辈当众剃了眼眉!
“是哪个藏头露尾的鼠辈?给我出来!”吕洞宾脸sèyīn沉,蓦地大喝,右手已经扶到了腰间地剑柄上。
随着吕洞宾的话音,在印空的身后凭空现出一个人来。
是个尼姑。
“贫尼不着庵净妙,见过华阳真人。”尼姑看上去不过三十岁,虽不施粉黛。相貌却是极美,容sè照人,只说话的声音稍嫌清冷。
“不着庵?”吕洞宾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观音门的不着庵?”
“贫尼是观音门传人。”净妙微微颔首。
“观音门……哼哼……”吕洞宾冷着一张脸,心中却也忌惮。
不用说。刚才不是印空变得会说话了,而是这位观音门的净妙师太在他背后支招,如果不是吕洞宾机jǐng发觉,印空恐怕就在不知觉间把吕洞宾给得罪了一个底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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