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3页)相思扣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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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天日,就算原本儿得到天日也没用,因为现在是晚上。

    她摸黑着试图想站起来,却因青苔而又滑了一大跤。

    “哇!”她惊恐地大叫,黏黏的青苔摸起来好恐布。

    “我们好像出不去了。”纱纱润了润唇,对他很抱歉。“你是”

    不知道他是御林军还是飞瑶宫里的侍卫?

    “姑娘的声音好熟悉。”对方闲适地说道,稳健地牵住她的手,与她并肩靠着洞墙而坐。

    坐稳后纱纱本想立即怞回自己的手,不过他很君子,比她还快一步松开。

    渐渐适应洞里的视线之后,发觉也没那么幽暗,浅浅的月光微微照入洞中,就着月光,纱纱终于看清楚坐在她身畔的男子——

    “你、你——”

    她瞪着南宫忍,却发现他唇畔的一抹笑意,像是了然于胸,早已知道落洞的人是她。

    “柳姑娘。”南宫忍微笑道:“你一路行于柳家武馆的男丁之中,难道左相府的薪俸真那么微薄吗?致使你必须到武馆兼差?”

    事到如今,不说实话不行了。

    “也不是……”纱纱尴尬地说:“其实我……我是那个……那个柳家武馆馆主的……女儿。”

    她的声音愈来愈小,最后恍如蚊纳。

    “我也猜到了。”南宫忍徐徐笑问:“只是不懂,你为何要对我隐瞒身份呢?”

    “我——”纱纱觉得口干舌燥,难不成告诉他,自己当日伪装成兮冽的婢女混进王府就为与他见面,那多羞人。

    亏她白天时还以为他没发现她,一心一意在偷看他,见识了他的冠盖气魄之后,发现自己对他更加迷恋得一塌糊涂。

    他的箭术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没想到俊逸的他居然有那等臂力,可以轻轻松松便猎虎猎鹿,策马在辽阔的山林中追逐猎物,箭射飞禽恍如他的天赋,手到擒来全不费工夫。

    总体观来,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嘛,他旺盛的精力比太子殿下更充沛,在竞场上他毫不相让,今天的他们不像君臣,倒像一对嬉游切磋的挚友。

    南宫忍黑眸定在纱纱脸上。

    “不方便言明也无妨,不过,我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其实我一直很想再见你。”

    纱纱一呆,她觉得自己的手心在冒汗,她快昏倒了,她一定快要上天堂了,否则怎么会听见这么美妙的天籁之音?

    “噢……痛……”她乐极生悲,蓦然痛苦的蹙起双眉。

    南宫忍神色一凛。“怎么了?”

    “我的脚,好像……怪怪的……”

    “我看看!”

    他连忙拉直她双腿,顾不得礼仪就脱去她鞋袜,掌心运功细柔她脚心,舒缓她怞筋的痛楚。

    “好多了……”

    纱纱缩了缩脚,顿觉脸红心跳。

    她躁红的面颊恍若晚霞,星眸微扬,逸着幽香的秀发在淡淡月光的映照下十分动人,神态腼腆纯洁。

    他黑眸俯视着她,忽地倾身吻住她的唇。

    纱纱浑身一颤,感觉他湿热的舌头在她唇齿之间啜取她的甜蜜清香,她双手紧绞着,觉得呼吸困难,被动的只知道接受,不知如何反应。

    她纯洁无措的模样叫他心动,他一扯,让她落在自己怀中,更加绵密的吻落在她额际眉心,最终探进她口中,与低喘不已的她纠缠……

    ???

    为期几日的秋狩结束之后,柳家武馆也获拨一张护卫有功的巨额银票,柳君子非常满意,纱纱则对银票的数目大小没什么兴趣,她的生命中还有更重要的事等她去细细回味,那就是——

    初吻!

    她还以为由自己的初吻会和每个女子一样,等到新婚那夜才献给自己的夫君。

    可是不然,她已经献出去了,而那个男子还不知道会不会是她日后的丈夫,要是给她日后的丈夫知道了,非打死她不可……

    什么跟什么嘛,她也太杞人忧天了一点,她未来的丈夫是谁都不知道哩,想那么多干么?

    再说这件事她知、南宫忍知、天知和地知,南宫忍不说,她不说,天地不说,谁会知道呢?

    而且已经五天了,他一点音讯都没有。

    如果在他心目中,那个吻对他的意义和她所感觉的一样重要的话,他说什么也会来找她才对,不可能放任她一径地相思啊。

    看来她有点自作多情,吻对他来说或许只是一时兴起而已,骏王府的小骏王,人不风流枉少年,区区一两个陌生的吻算什么……

    “大姐。”

    一个古怪的声音唤住她,是扬虎。

    “什么?”纱纱心不在焉的看了旁边的扬虎一眼,怎么扬虎看起来好像很困扰的样子,这傻小子有什么心事吗?

    扬虎也看着她。“你夹住我的筷子了。”

    “啊?”

    顺着他明示的视线望过去,纱纱的耳根子瞬间烧红。

    天哪,她在干什么?她不夹菜,居然去夹扬虎的筷子,难怪他看起来会这么困扰,因为这样他根本就不能夹菜吃饭嘛。

    她到底在心神不宁些什么?

    接着,她发现不止扬虎,整个餐桌上的人都在看她,其中又以拓飞的眼神最复杂和最苦恼。

    “啊,扬虎,对不起。”纱纱飞也似的丢下碗筷起身,匆促交代,“我到后山一个人好好练功,别来找我!”

    该死的!当南宫忍在那个洞里吻她的时候,她就应该推开他才对,她为什么要任由他一吻再吻,自己还陶醉得要命?

    现在好了吧,出糗了,不必他们逼供,她就会先羞愧而死,哪有女孩子家思春思成这副德行的?

    “唉——”

    纱纱叹了口长气,百无聊赖的靠坐在大树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拔着地上的青草。

    独处是她现在最好的朋友,起码没有人会笑她,她也不需要掩饰自己的感情,就算尽情想他也无所谓,哭一哭也可以啊,谁说她这个大师姐不能哭?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她是女的嘛,无所谓的……

    秋日渐晚的午后十分凉爽,晚霞掩映了半座山头,微风轻拂纱纱双颊。

    蓦然间,马蹄声由远而近,她不由的抬头张望。

    前方,一匹雪白骏马缓步踱向她,马上的年轻男子显得风尘仆仆但英气昂扬,一潭秋水似的双眼还是沉静锐利得令人着迷。

    她相思过度的双眸颤动了下,睫毛惊愕地扬了扬,不由自主缓缓从草地上站起身子。

    “适才询问过你的家人,知道你在此处,他们说你在‘练功’。”

    南宫忍翻身下马走向她,俊颜浮现若有似无的和煦笑意,视线落在她身畔的那堆乱草上。

    纱纱抬抬眉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找我有事?”

    他适意微笑。“这几日我奉太子之命赴浚阳办事,一回来便马上来见你,送你一件来自浚阳城的小小礼物。”

    他意态潇洒的从襟中取出礼物,交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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