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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怎么是哭着回去的?”
风君子猛一回头,看见了张枝,酒醒了一些,他拨开张枝的手,揉揉耳朵说道:“小姑nǎinǎi,你轻点好不好!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没头没尾的就揪我的耳朵,有话慢慢说。”
张枝放开风君子,走到桌边坐下。大排档的老板见又有客人来,走过来问要不要添一套餐具,张枝摆摆手说不必了,看着架式就是来问罪的。张枝坐下后没问风君子,而是对我说道:“石野,昨天七心是不是去找你麻烦了?”
我点点头:“是的。”
张枝指着风君子又问道:“你恐怕不是七心的对手,这小子是不是插手了。”
我只好又点点头:“是的,七心输给了风君子。”
这时候风君子说话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七心告诉你了?”
张枝瞪了风君子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父亲和终南派的登闻登峰都是故交,这次听说终南派派人到芜城来,他也听说了七叶的事情,就知道终南派要找你那家面馆的麻烦,所以想上门调解一番。昨天下午我和我爹到宣花斋找宣花居士,坐下还没有说几句话,七心童子就捂着脸从外面哭着回来了。”
风君子:“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张枝:“七心童子回来的时候没戴面具,用又手掩面。这让我们都大吃一惊。要知道,七心自从十二岁开始,就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她成年后还发过誓,有人能破她的七情合击,她就会揭开面具,并以身心相许……宣花居士只知道她去找石野了,没想到这么样回来了,难道有人破了她的七情合击?我怎么想觉得石野也没这个能耐,十有仈jiǔ就是你干的!”
风君子:“连九林禅院的法澄大师那样的有道高僧拿七情合击也没有办法,这你应该听说了吧?难道你认为我比法澄还厉害?”
张枝瞪着风君子说道:“你这个人,神通可能不大,古怪倒是不少。你不怕我的无形之刺,天下几乎没有别人能做到,你空手能破伏魔大阵,修行界都以为守正真人自己干的,我可知道是你!所以如果你能破得了七情合击,我是一点都不意外。老实说,你把七心怎么样了?”
风君子:“我真没把她怎么样!是她自己要找麻烦,哭什么哭!你不信我的话,你可以问问石野,他可是个老实人。”
张枝:“石野,你说说,倒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他们俩,有一种小俩口吵架的错觉。我不清楚张枝为什么会因为七心的事情生气,但言语之中很显然听出了一股醋意。如果这件事情让张枝吃醋的话,她如果知道昨天风君子还了干什么,真不知道会如何反应?这事当然不能说,我当下一五一十的将昨天我遇到七心拦路,后来风君子出手斗法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是省略了风君子有调戏嫌疑的那几段话。
我的口才不算很好,但风君子与七心的斗法实在jīng彩奇妙,听得张枝张大了嘴,半天才说道:“我猜的没错,果然是风君子破了她的七情合击……”
风君子:“你猜对了!可这不是修行人的慧眼,而是女人的直觉,可怕的直觉!”
张枝:“你别说什么直觉,我问你打算怎么办?你,你,你——你要娶七心吗?”张枝说到这里,口气也紧张起来,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风君子抬起头,用手指着不远处说道:“你们看看那个人,那个老头。”
我和张枝都不解其意,也抬头看去。这个地方是芜城的大排档一条街,经营的都是各式特sè小吃,是平民百姓晚间休闲娱乐的去处,也有若干民间艺人在这一带活动。风君子指的那个人,是个弹三弦的老者,年纪约有六十多岁,穿着洗的发白的衣服,正站在另一家排档门口低声下气的询问有没有要听曲子的,一块钱一首。
风君子突然指着个卖唱的老头,我们都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风君子喝了一口酒对张枝说道:“如果那个老头走过来,弹一曲三弦给你听,不收你钱,你就要嫁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