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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忘情宫的道法──‘风流大法’的口诀与心法。我自己摸索着看懂学会。然后又用三天三夜差不多修炼入门之后,仙子这才现身与我相见。……一开始我还吓了一跳,以为闹鬼了。后来发现这个鬼不吓人才没有害怕。”
我打断他的话:“你等等,你说地话好像有问题。第一,你那时候怎么可能穿过忘情天梯的云门雾阵?第二。忘情宫还有法阵护持你一个小孩在里面怎么可能乱转?第三,忘情宫道法不是只有女子才能学会吗?”
风君子:“问的好,都是问题所在!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如果不是仙子后来告诉我的话。她在逐我出宫前告诉我这些原因了,但同时也告诉我这应该是一个秘密。不要告诉其它任何人。所以,我不能告诉你!……这也许都是机缘,如果我不是从小在故纸堆里滚大。又怎么可能看懂‘风流大法’中那些古字呢?……其实,我虽然学会了却没有真正的练成。”
“我还是没听懂!”
风君子:“仙子不让我说地秘密我当然不能说,就算这秘密是我自己的还有,你不是忘情宫的传人,不应该打听忘情宫门中之秘。”
“行,我不打听秘密,问一件别的事总可以?──你亲口说过天月大师一开始不知道你是男的,难道你是男扮女装了吗?”
风君子:“这是一个非常有趣地误会。其实四年前我不主动开口,恐怕如今的忘情宫就是我的。仙子不是不知道。而是根本就没想到我会是男地,千年以来没有男人能够学会风流大法。所以她想都没想就认为我当然是女的。”
“这有点太说不过去了?是男是女总有区别的,你的样子还看不出来?”
风君子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石野,你见过男人吗?”
“废话,我当然见过,你不就是吗!”
风君子:“说的没错!你见过男人,又有人告诉你什么样的人是男人,所以你能认识男人。如果你从来就没见过男人,也没人告诉你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子,情况又会怎么样?……何况我当时年纪小,还没怎么发育,也从来没有当着仙子的面脱衣服洗澡。……天月仙子除了祖师之外,从来没有见过别人。她只知道有男人这么个概念,知道天下有一种人叫男人而已,但她没把我当那种人。”
这一番话说的我错愕不已,听上去离奇荒诞,但仔细想想却又不无道理。风君子入忘情宫地始末,在我猜想当中一直神秘莫测。但把话说开了却又如此简单而略带荒唐。其中还有几处尚有几处曲折我难以理解,可是他不愿意说。我笑着又问:“那天月大师后来又怎么发现你是男地呢,你在忘情宫中裸奔了?”
风君子:“胡说什么!……是我主动告诉她的……你是没有去过三梦峰上,那简直是另外一个世界。我小小年纪一入忘情宫,几乎把什么都忘了,在那里一玩就是一个月。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惊醒了。想到我是怎么来的?我的亲戚家人肯定还在四处找我,我告诉仙子我要回去了。仙子问我以后会不会再来,想不想再来?我当然说会,说想!她就对我说我已经学了忘情宫的道法,如果成为忘情宫弟子以后就可以常来了。我很高兴的答应了,于是仙子给我举行了一个入门仪式──就是这个入门仪式出了问题。”
“出问题了?天月大师发现你是男地?”
风君子:“入门仪式我也给你举行过,大概的过程差不多,只是正式的仪式要复杂而已。拜天、问道之后最后一步是受戒,仙子第一次对我讲了忘情宫的门规。门规中有一条就是只收女子,我听完之后立刻就问了一句──‘这怎么可以。我就是男的?’结果就这一句话把天月仙子也说傻了……入门仪式没有完成,我反倒被逐出了忘情宫门。”
“入门仪式成了出门仪式,你也够倒霉的!我能不能多问一句,忘情宫怎么会有那么多古怪的规矩?我说的不是只收女子这一条,而是一宫立九门。还有本门不传的规矩?”
风君子抬起一只手指着高耸入云的三梦峰:“假如有这样一座大山,上山地路有九条。这九条路我都指给你了,你能怎么上去?”
“我不可能同时从九条路上山,只能挑一条我认为最好走的路。”
风君子点头道:“这就是世间道路的正理。当你最终站在颠峰的尽头时,那九条不同的路都汇聚在你地脚下成了同一个终点。如果你的修行到达了这个境界。就可以引后来者从任何一条路上山,因为你已经到达了每一条路的目标所在。……那么你来说一说,为什么会有本门不传的规矩?”
“这是一种衡量。也是一种标准,同时也是对继承忘情宫传人的一种考验。她不引弟子从同一条路上山,就说明本身已经超越了九门之一地境界。本门不传的规矩也是对弟子传法资格的一种限制,她自己还没有超越境界时就没有资格去传授她人。”
风君子:“基本上都说对了,没说出来地那就是忘情宫自己的规矩,是你不必知道的。……如果不是忘情宫的修行规矩奇特,我一入门就打下了这种神奇而难得的根基,后来也不可能有悟xìng自创‘四门十二重楼’与‘世间三梦大法’传给你。……你还有什么别的事要问吗?”
“如果是我不该问的我就不问,问了你也不用告诉我。我只想问最后一个问题──天月大师为什么不出忘情宫?她为什么不见外客俗客。一个人待在忘情宫中也太没有意思了!以她那么高的修为出来行走世间,济世渡人不也很不错吗?我觉的有能力地高人都应该如此。”
风君子闻言低头沉默了片刻,这才抬头问了我一句很奇怪的话:“石野,下雨的时候你会去帮蚂蚁搬家吗?”
“不会,不过发洪水的时候我会上大堤抢险。”
风君子笑了:“你抢险,我父亲也在抢险,却连累我锁住了云中仙!第二年鲤桥圩还是破了。……我不知道仙子是怎么想的,但我在市井中长大,又亲自上了三梦峰修行,我知道那种感觉。”
“什么感觉?在三梦峰上回望世间众生,就像一个人在雨天看蚂蚁搬家一样吗?”
风君子:“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总之形容不出来,你一定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你想想看,这些人每天要吃三餐饭,每天晚上都要睡觉,隔三插五还要生病打针吃药。一天接着一天rìrì奔波,上班下班工作挣钱,有事没事名利相争。结婚生孩子婆媳吵架,小孩子上学读考试被家长表扬被老师批评,大人领导别人又去伺候领导。……这些事如果说给仙子听,在她眼中是不可想象的,这些人也根本不是她的同类。……当然我这些只是猜测,以仙子的角度看三梦峰下的世人,你说究竟应该是什么感觉?”
我也笑了:“你说的这些人就是你我身边的人,他们确实与三梦峰上的世界无关,虽然我没有去过忘情宫也可以想象。有一件事情我以前理解错了,学道不是学雷峰,有了超越凡人的力量也不一定要在人间做事,做到与世人无伤就很不错了。”
风君子:“这其实是一种超越的境界了。俗人对境界的理解往往容易犯错误,比如说美国的那些超人电影。假如一个人,他会在蚂蚁窝里去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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