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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狙击手。但他只说了这么一个。漏掉了另外两个,侧面建筑的制高点左右也有两个狙击手,形成地是交叉shè击角度,让我躲都没有地方躲。他能说出一个狙击手的位置,就证明我没冤枉他。他跟我打埋伏说明他心里还有幻想,我死了之后他就安全了!可惜,我出门之前就杀了他。
三个狙击手都开枪了,交叉shè击都打在“我”的胸前,我甚至只听见消音器中发出地一声枪响。确实是训练有素。shè击一个行走中的人,不同角度的子弹都穿过了心脏。然而他们立刻发现这个人并没有倒下,因为那不是“人”,是我用青冥镜制造出来的一个幻象。从着弹点以及弹道我就可以判断出这三个人的位置。
发现不对,三个狙击手立即撤离。我左面楼上的那个狙击手刚刚摘下瞄准镜后脑就挨了一击晕了过去。我右面的那个狙击手刚把枪拆开装好转身,迎面就让人一拳打倒了。我正对面的那个狙击手比较走运,他已经下楼了,走入一条yīn暗的小巷。然后脚下一绊,重重地摔倒在地,紧接着被人提了起来。
我没有杀这三个人,这天晚上,西安某个十字路口出现了非常怪奇的一幕。三个穿着紧身衣晕迷不醒的人都背着一支电影电视里才能看见的狙击步枪,像排队一般被人高高的挂在三个路灯杆上。市民很快就发现了,jǐng察也立刻就到了,大队人马封锁了这个路口,并且从消防队调来了云梯车。
我在远处观看了这一幕,这是我惩罚他们的手段。仅仅是他们背后的狙击枪,在中国这种法制环境下已经足够让各部门查个底朝天了。而且我也在告诉他们的同党──不要得罪我,也不要继续替付接卖命,否则下场是你们想像不到的。我把他们公开挂在闹市,没有人能够去救,也没有人敢去救,这也是一种心理上的震撼。当然我并不是什么其它的惩罚都没有,我切断了他们每人右手食指的第一个关节,那是他们扣动扳机的地方。谁叫他们对我开枪?而且枪法还那么准!做什么不好去做暗杀狙击手,而且是替付接这种人卖命!
做完这一切我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似乎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来了──杜苍枫已经见过了付接,那么付接就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他知道我是石野也没什么,偏偏他手中的那份名单上有我的名子!那么他现在一定能够猜到我可能是zhèng fǔ机构派来的,他不会继续留在西安,还会逃走!
原因很简单,他如果派手下对付我一个人可能很容易。但如果我能调动官方的力量,在这西安城内他那伙人马无论如何不是对手。虽然我怕伤及无辜没这么做,但付接不会这么想。幸好我反应的快,付接此时已经放弃了据点,也没带其它任何手下,孤身一人走了。这次他选择坐火车,坐的是夜里从西安开往上海的特快列车。
……
喧闹了一天的街道已经渐渐安静下来,小小风味店最后一位客人也走了。陈雁正准备关门打烊,心里还在想着下午碰到的那个奇怪的人。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她本能的招呼道:“先生,吃点什么?肉夹馍已经卖完了,只有臊子面了。”
“我来不及吃面了,这个给你,拿去让你爹看病。……还有一句话你千万要记住,这几个星期你这店就关门,千万不要开业,在家好好待着。最近这里恐怕会不太平!”
“怎么是你?”陈雁这才认出进来的人是我。
“怎么不能是我呢?我赶时间要走了,东西拿好,千万记住我说的话。”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将一个报纸包的方块放在了她的手里,转身离去。陈雁打开报纸发现里面是整齐的两叠钱,不多不少正好两万块!她惊呆了,追出门去却已经找不到我的身影。
办完了陈雁的事,我追着青冥镜中残留的一丝感应,来到了西安火车站。这个地方人多且鱼龙混杂,有小偷看我衣服穿的不错又是一个人,凑过来不知趣的要下手掏兜。我已经没时间跟这些人计较了,分开人群快步前行,那几个扒手眼前一花我就过去了。“百忙”之中我还找公用电话打给了古处长。古处长有一条专线,二十小四时有人接听。就算他不在也会有专人记录,如果情况紧急会立刻联系。
接电话的居然是古处长本人。我说的很简短,报完代号与口令,就汇报我在继续追踪百合行动的一号目标,在西安发现了他的一处秘密据点。我告诉了古处长据点的地址,顺便还说我征用了一辆车已经扔在路旁,还将三个暗杀我的狙击手挂在了路灯杆上。然后我报告一号目标正准备离开西安,我要继续追踪。说完不等他多问我就挂了电话。
电话里,古处长听见我的声音情绪很激动嗓音甚至都有点发颤。我知道为什么,他以为我已经死了。像我们这种行动,如果任务失败队员联系不上就按失踪处理。失踪期间不通知家属,如果两个月内仍然联系不上,那就按牺牲处理了。到时候古处长就不得不派人到我家去送抚恤金,那还不把我父母吓坏了!失踪两个月就确认牺牲这个规定和其它部门不一样。其实像这种任务如果失败了,队员失踪几天之内联系不上,肯定是凶多吉少了。所以我一定要让古处长知道我还活着。
放下电话转身走向候车大厅,突然有一种奇怪地感觉从地面传来。我就觉的齐腰以下的空气变的粘稠接近于凝固,步子迈不开,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挡我前进。有修行人与我出手斗法!而且此人修为不俗。在拥挤的火车站广场中施法不露痕迹,只有我一人能够感受到他地法力纠缠。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右侧不远处,那人也在看我。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触碰,仿佛要擦出一丝火花,那人就觉的眼珠隐约酸痛。等他再定睛观瞧时,我已经摆脱地上传来的法力束缚站到他的眼前,手里拿着一面隐隐发光的铜镜。这个人的反应挽救了局面,他的话阻止了我已经蓄势待发的伤人法术。只听他用又惊又愧的声音道:“石真人,怎么是你?”
“你是谁?为何为付接那种恶魔卖命挡我去路?”我压低嗓音沉声道。
“误会。这真是误会,我不知道是石真人你!在下河洛派晚辈弟子谢长权,忘情宫之会见过石真人。……刚才有个朋友托我阻止一个跟踪地人,居然是石小真人。这事说来复杂,我不方便解释。师叔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人着急的时候脑筋转的也快,他不方便解释我立刻就替他解释清楚了:“谢道友,我追踪的那人是个恶贼,他偷了一份zhèng fǔ的秘密特别行动人员名单,你地名子和代号也在上面。……你放心。我此去就是要杀了这个人并追回名单,保证不会泄露你的身份。”
我看他的神情不太像是付接的同党,而且上来就自报家门。认出我还觉的很尴尬。我马上想明白了一件事──付接手里有那份名单,那么西安如果有修行人也有与我一样地特殊身份,他一定能知道。他点破这些人的身份托他们办一点“小事”的话,为zhèng fǔ机关做秘密工作地修行人一般不得不答应。谢长权可能是我的同行,但是他不认识付接,付接突然出现点破他的身份要求他在火车站前把我缠住,这就是前因后果。
谢长权惊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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