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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却是很深,他耍错了地方,魂不守舍的喝完茶匆匆离去。
“从小到大,我手里还是第一次拿这么多钱,这一张纸要是都换成一快钱的钢蹦得有多少?”这是在茶馆里的客人都走了之后,屋里只剩下我们几人。风君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一手拿着支票另一手将支票弹得啪啪响,口中还在自言自语。
我答道:“五百万个钢蹦,只怕你背不动!”
柳依依以前没见过支票,好奇地问:“这张纸到银行就可以换五万块钱吗?”
张枝:“和五万块是一样的,不过这是转帐支票不是现金支票,不方便在银行直接提现。你交给紫英姐让她十天内入账就是,反正你们多了五万块钱。”
柳依依:“风君子,这杯茶是不是太贵了?你们刚在象在欺负人,敲诈那个黄少爷的钱财。”
风君子笑道:“不贵不贵,简直是太便宜了!柳依依,你不懂,他只花了五万块,我们却送了他一场大富贵。”
张枝也一旁对柳依依解释道:“经历今天这样的事,他心里应该有所jǐng醒,平常不会有人能故意给他这种教训的。如果到了外面真正地大场合,碰到了险恶不能得罪的对手,他如此行事只要有一次不慎恐怕就会损失惨重身家不保。……如果他能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遇事多一分收敛与jǐng觉,少一分张扬与狂躁,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场大富贵。”
张枝和风君子两人很有意思,只对柳依依说话而互相之间不说话。风君子见张枝如此,站起身来腆着脸凑过去没话找话道:“张枝,我正想找你,你能不能帮我去银行换五百个钢蹦……钱嘛。我没有,就在柳依依这里拿。”
张枝终于看着风君子说话,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给你换五百万个,堆座山把你埋里面得了!”
九十年代以前人民币最大面值是十元,票面图案是工农兵大团结。其实百元钞票1980年国家就开印库存,但一直没有投放市场。直到九十年代初前后才投放流通。也就是票面图案毛、周、朱、刘四伟人像地那一版,1990年印制的还加了一条金属防伪线。随后投放流通的还有一元硬币,就是正面牡丹背面国徽的那一版,最早在上海地区投放,当时在芜城市面上还很少见。所以风君子才会有借口找张枝帮忙去换。
柳依依不知趣的插话道:“风君子你要这么多钢蹦干什么?”
风君子:“我们大家一起花呀,正一三山善结大会上好买东西。”
这下旁边的果果和阿游高兴了,拍手询问在善结大会上都能买到什么东西?气氛轻松起来,张枝也不再板着脸,伸手在风君子腰间狠掐了几下,娇叱道:“几天不见你就学坏了。居然学会了玩上房抽梯吃了吐,帮石野骗人钱财。”
风君子:“你刚才不是和柳依依说得很明白吗?这是修行高人点化世间地与取之道。我没拿钱,石野也没骗钱,你怎么还掐我……轻点好不好?小姑nǎinǎi,疼啊!”
张枝:“你这么高的高人难道还怕掐?”
风君子:“我个子没有石野高。你去掐他好不好?”
柳依依:“好端端的要掐我石野哥哥干什么?哥哥个子高也不能欺负他呀。”
看见张枝标志xìng地掐人动作,就知道她与风君子之间已经误会消除和好如初。笑闹了一阵,趁着张枝将果果抱在腿上给她梳小辫的空,我悄声问风君子:“你和张枝什么时候和好的?她不生你气了?”
风君子:“就是今天,就是刚才呀!她主动上门不就是想找台阶下吗?女孩家心思总不能直接说出来。我能不主动下台阶吗?”
……
很快就到了风君子的生rì,我已经告诉风君子要给他办一桌。风君子很高兴,特意强调来喝酒就行了。礼物就不必了,大家都等着到正一三山会上去淘宝。风君子虽好热闹却不喜欢俗客打扰兴致,加之他的身份敏感,所以紫英请的人也不多。去年的几位除了阿秀也都到了──张枝、七心、紫英、柳依依、我。另外还有丹霞夫妇听说也要来凑个热闹,张先生也要来,宣花居士已知道风君子地身份,所以也请了。
加风君子在内一共十个人,知味楼留了一间大包间。这一天是星期四,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没上风君子就早早把我拉到知位楼。包间里紫英已经把酒和凉盘都摆好了。宣花居士是最先到的,和风君子打个招呼客气一番,风君子也多谢他前段时间帮忙修复古册。接着柳依依、张枝、七心也到了,是七心去找的张枝,两人又一起去接的柳依依。
七心一进门,就很自然的坐到了风君子地右手边,顺手摘下了那张只是略做掩饰的面具。虽然风君子的酒桌上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只要他不戴面具端架子没人叫他前辈,但其他人还是身份有别的。风君子左手边应该是张先生的位置,顺过来是我,右手边应该是丹霞生地座位,顺过去是丹霞夫人。
七心显然不太懂这些讲究,直接就坐在风君子的右边。经过忘情宫之会,大家也都知道了七心和风君子之间特殊的关系,她就要坐在给风君子斟酒地位置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张枝犹豫了一下,也装作不经意坐到了风君子的左手边。紫英笑了笑说道:“这个酒桌上没法排辈分,大家没大没小随便坐。”
七心闻言问风君子:“我坐错地方了吗?”
风君子苦笑摇头:“没有没有,随便坐。”
大家坐着聊天等人到齐了开席,只缺张先生、丹霞夫妇三位长辈。然而左等人不来,右等人不来,大家等了一个多小时天sè都暗了还是不见人影。我们都有些着急了,不会出什么事了?虽说那几位都是神通广大但芜城现在的情况也十分复杂。张枝终于忍不住要给他父亲打电话,然而刚走出房间门就站住了──那三位恰好此时到了,而且是一起到的。
来的不止三个大人,每人手里还牵者着个孩子。丹霞夫人手里牵着果果,丹霞生手里牵着阿游,张先生手里牵着小紫成。紫成和阿游两个男孩脸上红扑扑气鼓鼓的好像很生气,而果果脸上似有泪痕未干。
见次情景我赶忙问到:“你们这是怎么呢,三个孩子出什么事了?”
小紫成嘴快,大声对我嚷道:“师父,刚才有人欺负我们三个小孩,想把果果抢走!”
风君子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欺负妖jīng?也不问问是谁家的妖jīng!……带我去找他们算账去,看看是哪门哪派的。”
风君子一着急口不择言把紫成也归到妖jīng一伙了。果果和阿游说起来与风君子没什么关系,但他们是柳依依领回来的,爱屋及乌风君子也把他们当自家妖jīng了。有人欺负这三个小孩就等于欺负柳依依和我,欺负柳依依和我就等于欺负他风君子,叫他如何不生气?风君子自己也说过世间高人都护短。果果是个小花jīng,虽然修行不足但也不是普通人能对付地,欺负他们的一定是修行人。
张先生摆手道:“风君子你坐下,还好我们及时路过才没出什么大事,事情已经解决了。大家都坐下慢慢说。”
我也很生气。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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