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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入坐时间不长不短,睁眼时正好天光放亮。幽暗的石屋中有一个人坐在我身前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我,我被吓了一跳!一方面事出意外,另一方面那个人也太丑怪了──昆山子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我虽然吓了一跳,却并不害怕,她的眼神充满了好奇,却并没有什么恶意。见我睁开眼,她不解的问道:“你是谁?你为什么也一个人修炼?没有师父给你护法吗?”
这个问题叫我很难回答,我的情况和她是不一样的,只有尽量答道:“我师父没有时时刻刻在身边盯着我,但传法时把一切可能都想到了,把会发生的情况尽量也都讲到了。我修炼时遇到的种种情景,自己应该会处理,如果处理不了需要师父插手的话,只能说我的根基还不行。”
昆山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你师父是谁?”
这个问题不好答,但将来如果她真拜了风君子为师也会知道的,只有很含蓄的说道:“我叫石野,东昆仑的人都叫我石小真人。如果你拜了公子为师,按东昆仑的辈份可以叫我师兄。”
昆山子:“公子?那个小孩叫公子?”
“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孩了。修行界称他为忘情公子,他在忘情宫中的法号叫风君,一般人都喊他公子前辈。你叫他公子也就对了。”
就在这时远远地传来风君子的声音:“小辣椒,你真鬼,又跑回凝翠崖来了!”
昆山子脸sè一变,转身就走,一脚踏出门紧接着飞身而起化作一道红光遁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出门的时候还冲我笑了一笑。只不过那笑容在她的脸上比哭还难看。昆山子刚走不久,风君子也落到了石屋门前,手持黑如意大口喘着气。
我迎出门去道:“风君子,小辣椒刚走,你怎么不追了?”
风君子一手掐腰上气不接下气道:“累死我了,我在天上追了她整整一夜,她跑的比喷气战斗机还快!”
“你追不上她吗?”
风君子:“好几次眼看就追上了,她居然祭出大夏龙绦来挡我地路,从我眼皮底下又跑掉了。……要是大夏龙绦在我手里,早就把她罩进去了。”
“就是那块黄绸子吗?那你怪不了她。是你送给人家的东西,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神奇?”
风君子:“忘情宫里的东西哪一件不神奇?那大夏龙绦,就是天月仙子给我当手绢用的,做为防身的法器是最好不过了。……不说这些了,你给我打杯水喝。我得歇一会儿。”
凝翠崖后山有一处温泉,水味甘甜,我找了个石杯给风君子接来满满一杯。风君子在另一间屋里找了张椅子坐下捧着杯子一饮而尽,这才抬头仔细打量我:“石野,你这条裤子很个sè啊?今年流行的新时髦吗?……一夜不见。似乎婴儿已经现形了?我们天上地下的打了半天追了一夜,占便宜的居然是你。”
“这条裤子不是我的……”我笑着和他解释了昨夜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以及我地修行经历。听完后风君子打了个哈欠道:“你可以回去了,别忘了下个星期就是chūn节。”然后拎着黑如意自己走了。
我突然想起件事在后面喊道:“你和守正的雪葫芦呢?被人抢走了就不要了吗?”
风君子的声音远远传来:“放心。会有人送到芜城的。”
我从凝翠崖下来时,是飘然而落,有一股看不见力量托着我的身体,或者这自然地力量本来就发自于我。毫光羽悬在我的身前,我的身形被七彩光芒所笼罩,看上去就像天仙下凡。此时我虽然还不能御器飞天,但这种飘飘然然的感觉也是挺好的。
……
回家后不久就是chūn节了。这个年过地很热闹,先是一家人上街打年货,紫英一直陪着我父母和妹妹。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回家。大年三十妹妹得了不少压岁钱,一家人围坐在堂屋里看新买来的电视,这是我第一次看zhōng yāng电视台的chūn节联欢晚会。
初一这一天,柳菲儿带着柳依依大老远跑到石柱村给我父母拜年。班主任老师到家里来,一开始我父母以为是来家访地,后来才反应不对──家访哪有大年初一上门的?还拎着一堆礼物!父亲比较憨厚,只是忙前忙后的招呼客人。母亲还算有些敏感,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不住的偷眼打量柳菲儿与柳依依,又不住的偷偷看我,眼神中有疑问之意。柳菲儿也算用心良苦,提前在做铺垫,不至于真正到了办事情的那一天显的太突然。母亲虽然觉出了什么味道,但却没有开口问我。
大年头三天一直没出门待在村里,这个寒假很短,因为我们高三年纪要提前开学复习功课,初十就要去学校。大年初三那天夜里风君子溜上了昭亭山,初四大早上跑到我们家来串门,还嬉皮笑脸的伸手问我父母要压岁钱。我爸还真给了,给他包了一百,回头他悄悄塞给了我妹妹。然后就说要领我进城去转转,父母不反对,我就随他走了。
到了芜城才知道这小子是抓我陪他逛街地。风君子每年chūn节都有一个大的爱好,就是挨家挨户去看chūn联,并且品头论足一番。民间的chūn联有很多没有太大意思,比如商户门前最常见的就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这副对联我们至少看见了两百多次,风君子直摇头大呼没意思。好不容易在一家理发店门前看见一副“问人间多少从头事。理红尘万千烦恼丝。”风君子看了点了点头,还是觉地不工整。
走来走去穿街过巷到了九林禅院的后院门。俗人过年和尚不过年,但也贴了chūn联。风君子一看走到了这里,招呼我道:“走,去九林禅院看看,给三个和尚包压岁钱去!你身上带钱了?”
“带是带了。不过就三百多。”
风君子:“正好,一个光头一百。好歹我也是前辈上门不能空着手。”
九林禅院的后院小门上也贴了一副红纸chūn联,看笔划十分幼稚,却有大巧藏拙的笔意。上联是“相由心生五官端正从容来去”,下联是“缘随何转六根不净莫入此门”。我笑了笑正准备直接推门进去,风君子却站住了。
他盯着chūn联看了半天,叹了半口气道:“这是法澄的字迹,这个老和尚不让我走后门啦!算了,今天我就不进去了。石野,你一个人去。跟那三个和尚打声招呼。”说完他转身一个人径自走了。
我推门进了后院,微微吃了一惊,法海、法源、法澄三个和尚一字排开都站在后院里,看架式我和风君子在门外的谈话他们都听见了。
三个和尚对我举掌施礼算是打了招呼。法海道:“风小前辈过门不入,也算从容来去了。”法源对我道:“石小真人进门是客。请到禅堂问茶。”法澄说地更干脆:“石野,你那三百块就直接放到大雄宝殿功德箱里面好了。”
陪三位高僧在禅堂里聊了一会儿,九林禅院此时倒也清静,有新剃着青头皮的小和尚给我们倒茶。临告辞前法海对我说:“石小真人,请你去绿雪茗间一趟。有人找你,昨天已经等了半天了。”
来到绿雪茗间,门前也贴了一副chūn联“何sè无情品香品味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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