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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忘了忘情宫?我可以去请教天月大师,相信天月大师不会不指点的,连我都跟着借光了。……将来你若开宗立派。门中总不能只收男弟子不收女弟子?既然我刚才一赌气说了收留百合的话,你就持毫光羽代梅花山传授这个弟子,在修行界给她一个正式的身份。”
“好,就这么定了,只要百合愿意,她就拜在我门下好了。我是东昆仑盟主,又亲手杀了付接,收留百合别人也不能说什么。……就是辛苦你了!”
紫英:“我有什么辛苦地?别忘了有一卷秘籍是可以让我修习的!过两天麻烦你一趟,带我飞天去浮生谷,我要求见天月大师。”
“没问题,韩总管,您还有什么吩咐?”
紫英:“张先生回来了,你不要去找他吗?他今天已经又在凤凰桥头摆摊算命了。”
……
次rì上午,我沿着体育场外的马路走向凤凰桥头。太阳已经升的很高,路边有一个卖烤地瓜的小贩,我看着很眼熟,这小贩在这里摆摊已经不少年了。我买了两个烤地瓜,拿在手里边走边吃,热呼呼香喷喷地。
“唉呀真巧啊,石野,匀个地瓜给我呗!我正好也没吃早饭。”后面突然有人和我打招呼,回头一看是溜溜达达的风君子。
我笑着递给他一个地瓜:“小心烫着嘴。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捧着茶壶了?”
风君子:“茶壶?留在滨海了,这么远地路坐车坐船的碰碎了怎么办?……嗯,这烤地瓜不错,是体育场门口那家摊子卖的?”
“是的啊,真厉害,这你也能吃出来?”
风君子:“你是不知道,现在人心不古假冒伪劣太多!烤地瓜讲究的就是一个烤字,那样吃起来才香。可不少小贩为了省火,都先把地瓜在家里煮得半熟,最后在街边烤炉里烤干就算成了。那样是省煤炭钱了,可烤地瓜的滋味没了!那一家一直是老老实实用小炭火烤透的。”
“你年纪不大。知道地事情可不少,连烤地瓜都这么有研究?”我半开玩笑道。
风君子:“切!这还用研究?一口吃下去不就知道了,我又不是笨蛋。”
“对,谁也不敢说你是笨蛋,谁说你笨我跟谁急!……你干什么来了,又是没事压马路?”
风君子:“就是逛逛。”
我看着他突然心念一动。笑着说:“那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个看热闹的地方。”
风君子:“好啊,去哪里?”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我带着风君子来到凤凰桥头。凤凰桥西面,道路地北侧,一字排开有不少看相算卦的摊位,打着形形sèsè神乎其神的招牌。其中有细竹杆挑起的一块白布,上“神机”二字,张先生今天也出来摆摊了。
风君子乐了:“原来你带我来看算命地?这里真是芜城一景,我以前也喜欢跑到这里看算命,你怎么也会有这个爱好?”
“你先别问我。我问一个问题考考你。你看对面那么多算命的,假如你要去找人算命,你会找哪位算命先生?”我手指着那一排卦摊问他。
风君子咯咯笑出了声:“石野你是不了解我呀!我在大学里外号就叫半仙,没钱买烟的时候就指给人看相算命活着呢。实话告诉你,我如果在这里摆摊。生意一定能火!”
“靠,你好有才啊!先别扯你了,我就是问假如你一定要去算命,一定要在这里找个人,你会找哪位?”
风君子用手一指:“我就找他!”
风君子手指的赫然正是张先生。张先生早就发现我们来了。正在那里偷眼观望,见风君子突然用手指他神sè间吃了一惊。我也吃了一惊,追问道:“为什么?”
风君子:“人jīng神。地方也干净。你要是找个地方坐下,也喜欢整洁对不对?”
凤凰桥头是个马路zì yóu市场,比较脏乱,瓜果皮核纸屑烟头一天下来满地都是。但张先生的卦摊周围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连大一点的碎石子都没有。再看各家的招牌,天天在马路边摆摊大多落满灰尘还沾染了油污,只有张先生那一面白布帘一尘不染。类似的问题曾经在同样的地方风君子也问过我,当时张先生穿地衣服不对,深秋时身穿了一件薄绸衫。现在衣服倒是正常了。却一样与众不同,被风君子一眼挑了出来。
“嗯,你这么一说我也觉的那人很特别,找他过去看个相,一起去好不好?”
风君子:“看相?找他干什么,你找我呀!我给你看,不要钱,你帮我买盒烟就行,红塔山,我一定给你看个底掉!”
我走到路边的烟摊买了一盒红塔山扔给他:“烟我给你买了,相我可不敢请你看,我怕你小子给我胡说八道。我还是找那位先生给我算算,你看不看热闹?”
风君子摇头:“我就不看你搞这套封建迷信活动了,正好去凤凰桥那边九洲大市场买点东西。你自己玩,谢谢你的烤地瓜和红塔山。”
风君子溜溜达达的过了桥,张先生一直看着他地背景有些出神。我走到卦摊前坐下,招呼道:“老板,算命!”
张先生这才回过神来,暗自叹息了一声,向我道:“原来是石盟主,听说你要找我,有什么吩咐?”
“张先生不要在这里叫我石盟主,还是叫我石野听着习惯一些。吩咐不敢当,我真的是来算命的。”
张先生苦笑道:“你这种高人怎么也来这一套?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你曾经天天在我这着,我有给你算过命吗?你之命数,恐怕非我能断!”
“不是要你给我算命,是想请你给另一个人算上一算。”
张先生:“另一个人?如果是风君子就罢了,他的命数老天爷也不能断。”
“不是风君子,是一个你曾经认识的人。”
张先生:“谁?他叫什么名子?”
我恭恭敬敬地答道:“梅存菁。”
张先生脸sè大变,过了半晌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
“芜城图馆有一部《芜城州府志》,张先生曾经在梅存菁题字后留言,自己应该记得?”
张先生怅然道:“天道如何,难问故人,千年世家一叹,今生受命于谁?我留的字我当然记得,你终于找到我了,其实我早知道你与芜城梅氏有莫大关系。”
“你早知道?从哪里看出来的?”
张先生:“三年前你大闹齐云观,手里那面镜子。别人认不出那是青冥镜,以我与梅家地关系还能认不出来?……青冥镜能到你的手中,守正真人又那么维护你,我当然能猜到你与芜城梅氏关系非常。”
“你也认出了青冥镜?那你为什么一直不点破呢?”
张先生淡淡笑了笑:“点破了,当时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况且我知道梅氏有一子名叫梅野石,如果还在世的话年纪和你一般大。当年梅氏夫妇陨身谢天下,这孩子下落不明。我第一次听说你的名子叫石野时,其实就已吃了一惊!不然你哪有那么容易与我结交?”
这些脚踏两界的高人,一个比一个jīng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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