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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率”最高。
所有事情,他被蒙在鼓里,纯粹只是担忧何以秋艳霜要离开公司,并避不见面?而江耀日也反常地向妹妹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他已被这接二连三的事件弄得莫名所以。
这天,楚越越去超市采买日用品,被留在家里的秋艳霜忘了顾忌,接到了来自周智升的电话。
“艳霜,真的是你吗?”他兴奋的问。
“很抱歉,我‘妈’不在这儿。”秋艳霜被他逗笑了,这个老实男人总有闹笑话的本事。
周智升微红了脸,“我找了你好多次,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我回南部去了。”
“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周智升提出会面要求,“可以见个面吗?”
秋艳霜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大肚子,“我不方便出门…”
“我可以过去你那里。”他急切地说,“如果你方便的话。”
秋艳霜有些招架不住,“这…”
“我马上就到。”周智升以为她默许了,立即切断通话。
秋艳霜只能盯著话筒叹息。
周智升的动作很迅速,不到三十分钟,他已来到小别墅。而在秋艳霜开门时,他和煦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你…你…”青天霹雳啊!
“不恭喜我吗?再过三个月就是预产期了。”秋艳霜早料到老实的同学会被她大腹便便的模样吓呆,故意笑得益发灿烂。
“恭…恭喜。”周智升结巴的道,已经丧失组织能力。
“进来坐吧,你不是有很多话要对我说?”
“是…”老实的男人一脸颓丧地进屋。
两人步进客厅,秋艳霜为周智升泡了小麦茶。
“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呢?”她温柔的问。
“你…你为什么要离开?”其实他最关心的是,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南部的家裹出了些事,我急著赶回去处理,只能和耀…耀日说一声。没想到回去后,才发现事情很严重,短时间没办法处理好,干脆向耀日提出辞呈。”
“但耀日说你只是请假。”
“可能我走得突然,他事情又多,说错了。”秋艳霜摆出一张过分单纯的笑脸。
“那…”周智升实在很想问明白心裹的困惑,“你回去后,也顺便结了婚?”
顺便?结婚这种事可以用“顺便”来形容的吗?
秋艳霜凄然的笑了,“不,我没有结婚。”
“为什么?”周智升有些不敢相信。
“对方不要我。”秋艳霜耸耸肩,眸子里的苦涩却掩不住。“这种事情很正常,谁都有可能碰上。”
“那么,孩子怎么办?”
“我可以自己应付。”秋艳霜低头觑了眼凸起的腹部。这一辈子,她最不想“应付”的,就是她自己的孩子。她只想珍惜、宝爱、宠护这个孩子,怎么能够“应付”…
“但孩子出生时,会需要一个父亲。”周智升为她眸子里的伤痛深深不忍,那是他喜爱的女人啊,他怎么舍得看她试凄?
“没办法了。”秋艳霜轻轻摇头,目光落在窗外的榕树。
榕树栽植在围墙边,而围墙的另一头,就是每一晚江耀日的停车处。
如果江耀日爱她,为什么不来争取她的原谅、她的爱情?
她不想否认,其实她在等他。从他说出那三个字起,她的心襄已经悄然为他空出了等爱的空间,曾有的伤害和背叛,她要他来安抚、抹去。
但他为什么还下来?只敢每晚守在外头,隐晦不明地要她猜测、悬想,扰乱她的心海。
江耀日究竟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