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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工,罗世杰也是一肚子气,原来这机关、事业有干部有工人,工人还得分几种,已经是不好管了,现在国家实行这公务员政策,那更是混乱。
上面不下指标还不能对外招考,那好,招临时工来吧,临时工的工资又不能太高了,为什么呀,太高了正式职工又有抱怨了,不过临时工的活儿倒是干了大部分,没办法,只能委屈他们了。
就说有指标吧,考进来的人不一定适合搞机关的工作,这机关工作不需要什么知道渊博,就会你所在科室做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你cāo不了那心思,而且在机关里上班最重要的是什么呀,是灵醒呀,整天无jīng打采、愣头呆脑的人,就算是考进来了,也是废人一个,或许还不如街上小学文化的学徒灵光。
官员的任免提拔靠什么呀,靠关系、靠钱,要不能怎么样,都是上了岁数的人,就是考试做试卷也不能反映大家的真实能力。
实在什么也没有人领导,那就得靠政绩,上面要准备搞什么产业,他就提前在他的范围内试点什么产业,总之就是紧跟领导的思路,这么搞是错是对他不知道,反正对他来讲上面领导的意思就是圣旨。
上了岁数的职工,在单位里就是不做事儿,能来上班儿已经是很给领导面子了,谁敢管他们呀,人家是老革命、老资格,人家经常提到的就是,你这什么什么区长、局长来之前,我们在这里已经干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原来我们上班儿那会儿,还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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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这人事制度,罗世杰就是一肚子的话,尧淑真倒是有些观点不是太认同,她想了想,或许上海这种政治、经济高度发达的地区存在的问题会小一些吧。
陈功也盯着罗世杰,他怎么这么激动呀,“罗书记,你是不是受过什么歧视?我听着,你对这挺有研究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