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来。
我也精疲力尽地躺回到自己的铺上,道:“对啊,现在大家都烦着呢,就是总统竞选也没那心情去参加呀。”
坐在身边的弟娃推了推我,小声地说:“哥,你从小学起作文就年年评优,现在又读到专业,不妨随便写一篇去试试吧,多好的机会呀。”
我连连摆手:“写可是件苦活儿,再说我现在没这个心情呀,心都静不下来又咋写得出好呀?写也白写,何必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事情上,现在是想办法替自己沉冤得雪的时候!”
小杰坐在写字台旁,手里拿着徐莉莉随身带的杂志低头默默地翻弄着,好像也对这次比赛没有兴趣。
谭四两颗溜圆的眼珠在眼眶中诡异地打了几个转,神秘兮兮地瞅了帅帅一眼。帅帅朝他笑了笑,也保持沉默。
朱明卓还是在摆弄着他的罗盘,喃喃自语,声音却很大声:“你们寝室有问题!”
众人倏忽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小子身上。
“啥?你说啥?”老大问。
“你们这个寝室属阴宅。”朱明卓简明扼要地说。
“咋个说?”我问。
“用罗盘测的呗。”朱明卓又开始在罗盘上指指点点起来:“上面这个圈就是看阴宅用的。你们看,上面有一个九星翻卦,九星翻卦是用小游年,现在上面标的顺序就是小游年,我用这个测得你们这个位置的确是阴宅!”
“胡说!啥阴宅阳宅的,你这和那些看风水、算命的有啥两样?尽晓得招摇撞骗、蛊惑人心,还闲咱们这儿不够乱?哼!”老大不晓得咋会突然变得这么激动,他走开了。
朱明卓并不太在意,还是耐着性子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此话差也,关于这罗盘,明代徐光启、汤若望写了一本书,叫《算法心书》,里面有这样一句话:“罗经小器难得真子午。”就是说这个东西是一个小器械,作为天文观测的话不行,不能测到真正的地理子午,但它能测的是地磁子午。现在社会上凡是看风水的,不管看阴宅还是看阳宅,都要手持一枚罗盘,但真正精通会用的却很少。”
“没意思!是阴宅又咋样?是阳宅又咋样?还不一样都要住人?算了,都睡去,别在这儿妖言惑众—得人心惶惶!”老大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不耐烦地说。
“嘘…!”谭四把手指靠在嘴上:“都来我这边,小声点继续讲!”
我们都坐到了谭四床上。谭四连连摆手示意朱明卓往下说。
朱明卓回笑了笑,接着说:“你们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从对面楼找到这儿来?又为什么偏偏对这位兄弟(我弟娃)感到好奇?”
大家纷纷点了点头。
朱明卓说:“因为我这个罗盘绝不是普通的罗盘,它能通灵,是我们朱家祖上传下来的,也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
“你们祖上以前是当官儿的呀?”谭四忍不住,愣是要调侃两句,打断我们的思路。
“这倒不太清楚。一旦有不干净的东西靠近,它就会轻微地震动少顷,这也就是我奶奶为什么说它能预测吉凶的最好证据!”
他说这话时,躺在对面的老大正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着,斜兜着脑袋,不时还偷瞄两眼。
朱明卓:“昨天晚上,我们这片校区整个停电了,也出现了一些异常现象,所以同学们都非常惊慌,我的罗盘也震得特别厉害,可谓前所未有!”
“啥异常现象?”我迫不及待地问。
“比如校区后山的禽兽都异常的恐惧和活跃,猫、狗都不停地呻吟,好像整个地面都出现了微震,最让人奇怪的是我周围的人都突然显得急躁不安,纷纷往教室外涌。当我跟随众人出了教室,走廊上漆黑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我眼睛就像瞎了一样,兜里的罗盘越震越厉害,震得我手都发麻!后来…”他楞了一下,用一种忧虑的眼光扫视了我们一遍。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他啥意思。他继续往下说:“后来我在杂沓零乱的脚步声中,隐隐听到了一阵微秒的声音,但是由于周围实在是太吵了,我竖起耳朵听也听不太清楚,只知道它在我们头上像风一样飘过,又飘回!我知道肯定有灵体在附近,后来等一切平息下来以后,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用罗盘来测定,结果就测到你们304这儿来了。”
“可这又跟我弟娃有啥关系?”听了大半天,好像越说越悬,我还以为他接下来就要说我弟娃就是那个灵体呢,呵呵,这不不太荒谬?
“关系肯定是有的。”他回答我:“今天下午,我来刚碰到你们三人的时候,我的罗盘就有轻微的震动,我在靠近他,就是你的弟弟,罗盘比起我靠近你们两个(帅帅和我)时震得要厉害得多。”
“你这么说啥意思?”我插话问。
“至少说明你弟娃身上染上了那种东西。”
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到弟娃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不仅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大活人。
“嗨!你说得也忒玄了点儿吧,你写玄幻还是写武侠啊?不如改专业到我们系里吧,铁定比我们大伙儿都有前途!”谭四对他一阵冷嘲热讽后端起水杯仰头畅饮,看得出他对刚才朱明卓的那番话还是有些顾虑的。
我怎么这时心脏起伏得特别厉害,我看弟娃,脸都青了。
朱明卓收起罗盘,道:“我有个建议,不知道你们意思如何?”
我看见老大躺在那儿很不顺气,焦躁地翻来覆去,就像在用潜台词下着逐客令。
“啥建议?说说看。”谭四放下杯子,洗耳恭听。
“我想请大家到我乡下去玩,顺便请我奶奶亲自看看你们,我想你们这次的遭遇和这事儿多半有关,说不定此行还能帮你们洗脱罪名呢。”
老大终于忍耐不住,似被惹毛了一般,一头撑起:“啥灾难?俺还真不信这个邪了!甭在这儿疯言疯语!你到底走不走?”
朱明卓挨了一冷板凳,脸一下子就疆了下来,他硬装出一幅生硬的笑脸向我们每个人点头后便匆匆告辞了,我送他到门口。
“啊,我看我也该走了,已经很晚了,各位早点休息噢!”徐莉莉也站起来向我们告辞。
“我送你吧。”帅帅也站了起来和徐莉莉一道走到门口。
朱明卓在临走时回过头小声地对我们说:“你们考虑下吧,反正大后天校庆搞活动,我要回去一趟,如果你们同意我的建议,就随时打电话找我,我的手机号码,呶…”他随手塞了一张纸条到我手上,然后转身和徐莉莉一道下楼去了。
我把纸条捏在衣服口袋里,然后叫上弟娃一起去洗脸,小杰同样也习惯地拿起自己的漱口杯和我们同去。谭四这小子默不着声地端着盆子和毛巾紧紧跟在我们身后。只剩老大一个人留在寝室,面壁假寐。
凉风徐徐,清冷的月亮穿出厚重的云层。在学校后山不远处的树丛中有一团黑影在蠕动,斑驳的树影斜映下来,是一对情侣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享受着他们的浪漫。
远处隐约传来金属环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