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暗算(第2/3页)金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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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谭四说:“穷书生还能上富家车?你20多岁咋从见你开着奥迪带着你的徐妹妹上山兜风来着?”

    “少废话!”帅帅瞪了他一眼,说:“万一徐大小姐叫人用马车接他上山呢?你敢说这不可能么?”

    谭四故意曼声说:“他们这是在私会!徐大小姐会不会这么招摇用高头大马,外加锣鼓鞭炮来接自己的情郎啊?纯粹就老二一个!”

    我低着头默默地走着,心里压抑得很,我又想起弟娃,不晓得他现在到底跑那儿去了,情况咋样?要因为这次把弟娃一个人落在这虚幻的世界里,我回去咋向爸妈交待呀?

    “喂…!想啥呢想得像丢了魂儿一样?”谭四突然拐了我一下。

    “啊?没事。”

    我们继续往前走着,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小村子里。书生走到一户破旧的平房前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一缕暗光从门缝里泻出,书生和屋内的人寒暄了几句便进了屋。

    我们踮着脚来到窗前,像三个飞贼,各自用手指蘸着唾液在纸糊的窗户上捅了个洞,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屋内的方桌旁除了坐着刚才进去的那个书生外,旁边还坐着刘庄同,不知这是不是刘庄同的住所。

    书生低声道:“家父家母都睡了吧?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搅你。”

    刘庄同摆手道:“明涛兄客气了,不知明涛兄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明涛兄?这名字好耳熟,可我就是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书生讪笑道:“啊,是这样的,呵呵,其实也没啥事,为兄就是睡不着出来闲游,顺便看看你睡了没,如果没睡就叙叙旧,庄同兄不会怪为兄冒昧吧?”

    刘庄同合上书,道:“明涛兄哪里话?咱俩同窗七载,情同手足,今儿明涛兄何以变得如此客气?”

    明涛一脸谄笑,眼珠一转,话锋陡转:“明日梦庭小姐这么急着约你去瓦屋山,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所为何事?”

    刘庄同一脸疑惑地摇了摇头:“这个我倒不曾想过,但必定事关重大,我很了解她,我也感觉得到!”

    明涛说:“那么,你明日就不能去书院温书了?去一趟瓦屋山再怎样也得耗你大半天的时辰。这样吧,我把我家的驴车先借你,你搭着车去,或许能在日落之前赶回来。”

    刘庄同虽感激,但却面露讪色:“这…”

    明涛大方地一摆手:“哎!庄同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刚才你也说咱两同窗七载,情同手足,咋现在你反倒又和我客起气来了?”

    刘庄同道:“可明涛兄如果把你家唯一的驴车借我,你家的农活儿咋办啊?”

    明涛慷慨地说:“耽误一天没啥关系,如果误了你和孟庭小姐的事,那可就是大事了!既然你明知明日孟庭小姐有急事约你,你就更应守时才对。你知道,孟庭小姐出来一趟很不容易,这次如果有啥差池,下次又不晓得猴年马月才能和你见上一面了,所以你更应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机会啊!”

    刘庄同还在推辞:“还是算了,我明日早起些便是。”

    明涛脸色一沉,道:“如果庄同兄执意要拒人于千里之外,那日后咱俩就敲锣打鼓各行其行吧!你也再别称我为兄。”

    刘庄同面露难色:“明涛兄何出此言?也好!为弟遵命便是…”

    明涛笑道:“早这样不就对了,咱俩还这么客气,真太伤感情了!”

    “多谢明涛兄!”刘庄同向明涛感激地作揖,又起身朝内屋走去。

    不一会儿他走出内屋,将一跟用红布包好的环形物递到明涛面前:“明天兄,你看!”

    “这是何物?”明涛好奇地问。

    刘庄同小心翼翼地剥开层层红布,被包在红布里的是一根纤细精巧的金镯子。

    刘庄同用两根手指轻轻拈起这根细细的金环,放在烛光下出神地地端详着。

    我们三人同时一震,金镯子!这根金镯子远看和出现在咱学校的那根极为相像!我们把窗户的窟窿再挖大一点,定眼看去,竟越看越像!一定是,这跟金镯子无论从表面成色,还是体积大小上看,都和在咱们X大学神出鬼没的那个杀人于无形的“凶手”一模一样!

    明涛瞪大眼睛问道:“庄同兄,这,这镯子?”

    刘庄同一面端详着手中之物,一面欣慰地说:“为弟出生卑微,三岁时便跟随家人务农,要不是十二岁那年偶然遇到梦庭小姐,我想现在我还在陵光书院的山坡下挖地,永远也不敢有考取功名的想法!是梦庭小姐每月托依翠给我送来银子,让我去书院念书,还贴补了我不少家用。她对我全家的大恩大德,怕是来世也还不清!我把梦庭小姐每次给我的银子都攒一点儿下来,这么些年,我把这些攒下的银子拿到钱庄换成相同质量的金子,又把这些金子那去溶了,打成镯子,准备送给梦庭小姐。”说到这儿,刘庄同的脸上泛起红晕。

    明涛笑道:“哈哈哈哈!准备用这跟金镯子来做你跟她的定情信物?”

    刘庄同面露羞涩:“让明涛兄取笑了。”

    明涛道:“哎,礼轻情意重嘛,这也代表着你对徐大小姐的一片深情,地久天长,依然如故啊!”

    在不知不觉中,村子里泛起了鸡鸣声…

    刘庄同细心地收好金镯子,道:“明涛兄,时候也不早了,为弟也该休息了。”

    明涛站起身作揖道:“那就不打搅你休息了,明儿一早你只管来我家拉驴车,我回去跟家人打声招呼便是。”

    “多谢明涛兄!”

    明涛离开后,咱们三人也困得不行,就在刘庄同瓦屋附近随便找了一处谷草堆,倒头便睡。

    好哇!这个不祥之物原来是刘庄同的东西,难道刘庄同就是杀死明启、小杰;火烧寝室楼以及操纵老大尸体让咱们自相残杀的始作俑者?可他和咱们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前后相隔两百多年,就是投胎,少说咱也投了两三次了吧?到底咱前世和他有啥血海深仇?还有弟娃为啥能在大火中死里逃生?弟娃现在又会在哪儿啊?

    想到这儿,谭四突然用脚轻轻碰了碰我,有气无力地问:“哎…老二…刚才,刚才…那根金镯子,是不是…”

    “嗯…”不等他说完,我应付了一声。由于过度疲倦,大家都昏昏沉沉地坠入了梦境…

    第二天帅帅把我叫了起来,不知道了啥时候,刘庄同的门竟是开着的。

    谭四走过来对我说:“他还没走,如果你再迟起一刻,就真没戏了……”

    只见刘庄同肩挎一包袱出屋,轻轻地拉拢门,快步朝村外走去。

    当他借到驴车后,咱争先恐后跳了上去,随着刘庄同的吆喝声,咱们便跟着缓缓前行。一路上路太抖,颠得我骨头都快散了。特别是屁股,那可是全身最大的受害者!

    来这儿之后,手表手机都不能用,心里根本没有明确的时间概念,只晓得早上,下午,晚上这三个时间段。去这一趟瓦屋山,大概花了七八个小时。当看到刘庄同跳下驴车时,咱们的心一下便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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