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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遇到了百年难遇的凭依兽走鳞,都很兴奋,下决心要把它抓住变成楚天歌的召唤兽。 。 5.cm于是兴致勃勃的靠岸停泊下来,想办法抓捕野生走鳞,可是冷静下来以后,却发现这个目标并不容易达成。
野生走鳞不但滑行的时候无声无息,最让人抓狂的是它还会根据环境瞬间变色,达到隐形的目的。如何活捉这样速度奇快而且看不到的生物,实在让人有点头疼。拿楚天歌的话说,就是“狗咬刺猬——没地儿下嘴”。黛现在已经对楚天歌嘴里偶尔蹦出来的、自己听不懂的语言有了免疫力,听不懂就当没听到。
两人想了无数活捉走鳞的办法,可惜不是因为缺少工具而无法实现,就是异想天开的离谱点子,基本不可能实现。当然缺少工具来完成的办法基本都是楚天歌想出来的,被黛笑话是不切实际,却丝毫没有对自己出的“把阿岗打扮成异性走鳞来色诱”这样离谱的点子有脸红的觉悟。
两人彼此嘲笑了半天,却一个有用的办法都没有想出来。最后楚天歌只好对黛说:“你仔细给我介绍下,平常人们是怎么把人工饲养的凭依兽收取为召唤兽的,也许能从其中想出办法来也说不定。”
黛仔细想了想说道:“凭依兽都是十分珍贵的,就算是人工饲养的品种也一样。除了专门修行法术的神坛祭祀外,都在贵族这样的有钱有势的圈子里流通。阿夫塞叔叔虽然是白袍祭祀,但是对于法术却不擅长。如果按照真实的实力划分,他顶多也就是黑袍祭祀的水准,不可能获得白袍祭祀的地位。所以对于走鳞这样的,只能由白袍以上实力才能完美运用的凭依兽,根本就没能获得神坛的供奉,所以我也只是听说,却没有亲眼见过别人怎么收取凭依兽。要想顺利收取凭依兽为自己的召唤兽,必须在凭依兽身上用自己的血完整的画上代表契约的咒文。咒文生效后的凭依兽从此后就会寄生在施术者的身体里,靠吸收精血生存。”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思考。
楚天歌闻言为难的摸着下巴,说道:“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如果不把凭依兽抓住,怎么在它身上画契约?”顿了顿,又好奇的问道:“对了,你老白袍祭祀、灰袍祭祀这样的比喻,到底神坛祭祀分几等啊?实力都怎么样?全国一共有多少人?”
黛还没有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边思考一边随口回道:“神坛祭祀分为五等,由下而上,分别为灰袍、黑袍、白袍、红袍、金袍。其中金袍是教宗的专用服饰。红袍主祭全国一共有十二人,分别驻守在十二座主城里。白袍祭祀除了那些驻守在全国四十个郡的神坛里的以外,王城主神庙的神坛祭祀团里有一些,民间的流浪祭祀也有一些,全部大概有一百人左右。剩下的黑袍祭祀就多了,三、四百人总是有的,全部驻扎在全国村镇一级的祭坛里。剩下的灰袍祭祀就很多了,他们实际上就是刚刚获得晋升的祭祀学徒,很多人甚至连召唤兽都没有。只是有个贵族的称号,却没有自己的爵位和采邑。他们绝大部分在大陆上游历修行。全国登记在册的大概有一千人左右吧。”
楚天歌心里了然,原来这神坛祭祀跟科学家一样都是稀有人才,难怪可以得到免费的凭依兽供应。转头看到黛还在皱着眉头思考,于是问道:“怎么?还有什么地方是你没介绍到的吗?”
黛忽然双手一拍,说道:“我想起来了!召唤兽的起源来自上古时代的三眼神族,其实就是三眼神族召唤魔兽的咒文变种。对!这么一想就明白了!其他的种族因为没有三眼神族的强**力,所以不能从异界直接召唤魔兽来供自己驱使,所以发明了靠自己精血喂养凭依兽而形成的召唤兽法术。”她虽然传承了三眼神族的知识,但毕竟时间还短,平常里还不能很快的回想起这些知识。现在既然想通了召唤兽的起源,剩下的就豁然开朗。兴奋的说道:“这样一来我就有办法了!”
“哦!什么办法?”楚天歌高兴的问道。
“如果想要收取野生的凭依兽为自己的召唤兽,那么必须是本人亲自驯服后,亲手画上契约符文。如果不是自己亲自驯服的,那么即使画上符文,凭依兽也可能不听指挥,甚至背叛。所以你必须亲自抓住走鳞?”黛郑重其事的说道。
楚天歌无语,说半天又绕回来了。他郁闷的说:“怎么抓?”
“用‘禁锢法阵’!”黛早料到了他的反应,笑眯眯的伸手拉了拉他的耳朵,说道:“我刚从传承的知识里想起了它的用法。”
“‘禁锢法阵’?”楚天歌没听过这个法术的名字,一边顺手捉住黛柔若无骨的小手拿在手里揉搓,一边好奇的问道:“你不是没有法力了吗?还怎么用法阵?”
“禁锢法阵是防御性的法术,不需要运用法力,只要能找到画法阵的材料和正确刻画法阵的形状与书写对应的符文。呵呵,我以后虽然不能动用法力,但是却可以发动些不需要本身法力就能激发的法阵。虽然慢一些,条件要求也很高,但是终于不再是毫无自保的能力了,怎么样!我很厉害吧!”黛用双手捏住楚天歌的脸皮,得意的不住的往两边拉扯,嘴里哈哈大笑。她自从法力尽失后,心里一直闷闷不乐,如今终于又看到了曙光。
“是吗?太好了!”楚天歌也替黛高兴,这样两人实力又提升了不少,不过他随后想到一个问题:“刻画法阵需要什么材料?现在好找吗?”
“刻画法阵的材料,要求有极高的精气契合度。”黛小心翼翼的看了楚天歌和阿岗一人一眼,接着说道:“这世界上最好的施法材料,就是三只眼和无的血!”
在一棵巨大的桫椤树下,一个鲜红色,直径足有三米的巨**阵,正在黛的刻画下逐渐成型。
楚天歌脸色苍白的萎顿在一边,一边有气无力的啃着烤鱼,一边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抓凭依兽了!照这个放血法,就算他是真正的不死身也受不了!何况他还只是个半成品。
“好了!”黛画完最后一笔,说道:“虽然是第一次画,但是我可是一笔都没有画错。”说完得意洋洋的对着自己的作品左看右看,找了半天没有发现错误,接着说道:“下面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了。”伸手把旁边盛血的玻璃锅放在了法阵正中,扭头对楚天歌说:“无的血对于凭依兽来说,是不可抗拒的美味。等一下咱们两个藏在旁边,一旦走鳞闯进了法阵,你就过来这边。”指了指脚下,说:“一旦发动法阵,这里就是唯一的出口,走鳞在法阵的扰乱下,是无法变色隐身的,速度也会减缓到原来的二分之一。你只要看准时机,把它抓住,然后在它头上画上我教你的契约符文,就大功告成了。记住,到时候千万要注意,不要因为大意放跑了它。野生走鳞是十分聪明的生物,一旦吃了一次亏,下次再让它上当就不容易了。”
楚天歌一口气吃了十只烤鱼才总算缓过劲来,他一边舔着手指上的油脂,一边恨恨的说道:“放心吧!就冲我流的这么多血,如果它敢不乖乖就范,老子就把丫砸扁!”
黛躲在树旁的灌木丛里,头上戴着楚天歌亲手用树叶编成的抽象派伪装帽,死死的盯着空地上的法阵,法阵画好都快一个小时了,玻璃锅里的血液即使经过了河水的稀释也开始渐渐的凝结起来。心里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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