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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在家里学习,陪伴爷爷,楚门为了给两人攒学费,没日没夜的上山采集药草。。b 五、 o
母亲的突然离去,使他没了依靠。整个家庭的重担全都落在他身上,想顺利完成学业,努力赚钱是唯一出路。
楚门已经两天没有回家,饿了吃点干粮,渴了吃点野果或喝点泉水,实在困极时干脆随地打坐调息片刻,其余的时间全部用来采摘草药。
短短1天工夫,楚门已经达到了以前两三个月的工作量。因为之前时间都是半天功夫,稍稍跑的远了,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效果自然大打折扣,现在不一样,为了多采集金国榄,一个劲往深山里钻,危险虽然不少,收获却是喜人。
楚门不清楚上大学到底要多少钱,总之应该不会少。加上还要挣够丹丹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他不敢停歇,把东西送回家后便再次上路,卖药晾晒的工作全部交给了彭老和丹丹。
两人看着对方憔悴的身影,很是不忍,却也无可奈何。
这天,楚门再次登上了一座海拔3多米的高山。虽然已经是盛夏,高高的山脊背阳面仍是被薄薄的一层冰雪覆盖,冰层间部分冰雪已经融化,露出一片一片绿绿的草坪。
今天的收获不小,楚门纯粹是高兴而尝试着攀登峰顶的乐趣,这座山峰算是附近最高的,如果不是楚门的内功最近有所突破,恐怕还爬不到峰顶,毕竟他的登山工具太落伍,仅仅一个铁爪,一把匕,两盘长长的绳索和一个背包而已。
海拔3多米,距离地面的相对落差有一两千米,站在峰顶向远处眺望,正应了那句“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境,感慨之余,仰天长啸,肆意的宣泄着多日来心中的压抑和伤悲,浑然不管草地上的积雪还没完全融化掉,端直躺在了浅薄的草坪上,并随手摘下草丛中的一朵紫色小花,噙在嘴里,仰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紫色小花!”小花的味道有些腥苦,楚门正要甩手扔掉,却突然意识到这是紫色小花。
“不会是撞大运了吧!这可是7月份了!”楚门下意识得一跃而起,低下头查看。
“虫体深棕色,色泽亮,丰满肥大,子座短小细长,出苗不过半寸,紫色小花,这不是正宗的冬虫夏草又是什么呢?”楚门一边看一边仔细的和记忆中虫草的形状,颜色,气味等特性相对比,断定草坪上的紫色小花虫囊正是冬虫夏草。
七月份,按理说已经过了采摘的季节,不过这块地方积雪比较厚,融化比较慢,所以下面的真菌也就育的比较晚,竟是被楚门撞个正着。
这块围在丛林间的草坪不大,不到一块篮球场大小的面积,加上部分地方还有积雪覆盖,可以采摘的虫草并不是很多。楚门辛苦的采摘了一两天,也只是采摘了两三斤而已,而且还是湿的。楚门估计其它的已经不多,短时间内也涨不上来,便打算见好就收。
这一次由于在山上多呆了两天,耽搁时间比较长,算上之前采摘金国榄的时间,足有五天之久。
“爷爷,你们怎么下山了?”楚门背着一大包的草药,刚刚到达离家不远的山脚下,便碰上了丹丹和彭老两人。
“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呀!都五天了,丹丹吵着要来找你,我不放心,这不刚出来就碰上你了。”彭老看楚门一脸疲惫的样子也不好过多责怪。
“爷爷,你们看,这是什么?”楚门也不管对方的责怪,小心的掏出一簇包好的虫草给两人看。
“虫草!嗯,橙色还不错,你从哪来弄来的。”彭老激动的问道。
“我无意间在一座山顶上现的,不过数量不多,估计晒干了也就是几两而已。”楚门说道。
“几两还少,这可是宝贝呀!走,赶紧回去,不要捂坏了。”彭老看药草还湿着,生怕把它捂坏。
三人兴高采烈的回到家中,小心翼翼的取出包中的虫草,放在干净木板上晾晒。盛夏季节,太阳正好,几天时间便晾晒好了。仔细一秤,竟然有5两多重,合25多克。按照这个成色,彭老估算了一下,市面价格炒到4多元一克,如果卖给药店,则要低得多,大概也就是2多元一克,合计下来,少说也能卖上4万多块钱。
4万多块钱,对于楚门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如果靠他卖金国榄的话,估计干一年也不一定能挣那么多,更不提其间的风险有多大。
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晒好后的第二天,楚门便带着丹丹一块到了县城。
这一次楚门的运气没有那么好,由于虫草价格炒得过高,药商收售很慎重,价格也压得比较低,经过严格筛选和鉴定后,仅给了18元每克的价格,扣除杂质后合计22克,共计396元。
几两虫草卖了将近4万元,如果再算上金国榄的收入,竟是一次拿到了4万多,狂喜之下,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压价,能够拿到这个数目对他来说已经很满意,也很知足了!
回到家里,楚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多日来的重担已经压得他有点不堪负荷,如今经济上的拮据得以缓解,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7月下旬,高考成绩布,楚门以全市第一的成绩,毫无悬念的考入了京都大学计算机系。他觉得还算正常,不过在校师生却不这么以为,以他之前的学习成绩即便是挥出色也就是一般重点大学的料,谁都想不到对方竟然考上国内知名的京都大学,而且还是全市第一的成绩。
按照学校教委和市县媒体的传统,楚门自然成了他们所关注的焦点,宣传的典型。然而令他们失望的是,对方自始至终都很低调,丝毫没有接受媒体采访的意思,不甘失败的媒体记者经过多方打探和寻找,最终找到了楚门的家里,却又扑了空,因为此时的楚门为了躲避记者媒体的采访,早就钻进了深山密林中,继续他的采药、修炼、学习之路。
楚门本来不在乎采访什么的,只是母亲刚刚去世他哪有心情抛头露面,而且随着开学之日的逼近,他必须尽可能的多攒一些钱,之前的意外之财虽然不少,但对于一年将近1万元的学费却显得有些后劲不足,也就是刚好够用而已。
这一日早上,楚门象往常一样,进入深山中,距离开学的日子已近,他估算着这次深山之行可能是最后一次,表现的很放松,更多的是希望多看一看深山的美景,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未来的路何去何从,他还不得而知,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把握好现在。
正行间,在前面的分岔路口,他突然现在草地石块上有一条血痕向右方延伸,通往另一条出山的道路。血液还没有凝固,估计受伤之人或动物应该走得不远,想到此地距离山外还很远,如果是人受伤的话,看流血的样子,绝对坚持不到出山。
楚门一想到可能是人受伤,哪还有心思进山采药看风景,径直沿着血迹的方向跑步向前。大约走出一里多地,楚门远远看到前面山沟中好像有一个黑影,由于担心是野兽,楚门捡起一块石头朝黑影旁边的草丛扔去,却是没有丝毫反应。
楚门不再犹豫,快步向前,方才现,所谓的黑影是一个扁瘪的黑色大包裹,而在大包裹之下竟是一个奄奄一息,趋于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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