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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分了一半给晚娘,“来,喝点鱼汤醒醒酒。”
“诺,贱妾自己来。”说完颤抖着手来舀,杨晨毓看看还是自己来算了。
“贱妾没有伺候好大王,请责罚。”女人喝过鱼汤后就地这脑袋认罪。
“雒阳来的么?”
“啊,大王怎么知道的?”
“一口河洛话,难不成是胡人?”杨晨毓哈哈大笑,“我也去过雒阳,当然知道。怎么回事,来吴越打工?”
“说来话长,河洛怕有难了,黄巾贼寇到处裹挟乡民,前年时分就劝爹爹南来投靠亲戚避祸。可是爹爹不舍得卖掉家里那些膏腴之地,只是派了庶出我姐妹兄弟几个南下来。好在亲戚给介绍的好工作,这里做接待的,也有400文一个月呢。”
“400文,吴越老铁钱是1600钱了,说来也不低呢。”
“是啊,一线的师傅可是近600文一个月呢,想来在大汉包吃包住能到这个数的寥寥无几呢。”
“厂监怎样?”
“啊,还好,就是有点毛手毛脚,男人么,谁都一样的。”晚娘苦叹,你也不一样,觊觎美色直接想灌醉了好行事吧。
“厂监这里宴席蛮多的么?平时也是这么早吃晚食?”
“不呢,也是今天有朋友和客商来了才凑着喝酒吃饭,毕竟这里的财务是吴越直接派遣,多了厂监大人支不了数,一个月请客定量是3000文,多了也不行的。”
“哦,是包干啊。”杨晨毓想起自己确实下过包干的建议,毕竟商业么,来往请吃饭是免不掉的。
“那个,你说这么大的船厂,木屑什么的也不处理掉,堆着怕引火啊!”杨晨毓有意无意不满道。
“是啊,大王,我都劝说过厂监几次了。可他非要留着过冬当材火烧,可材禾也不是这么存放的不是。”晚娘靠过来,知道伺候男人是免不了了,干脆别让人逼着还是自己主动的好。
“我看啊,厂监大人是喝酒喝糊涂了。偷盗火烧皆为大事,怎么能这么糊涂,唉。”
“还是别想了,要不您明个一早下命令清除掉了算。”晚娘没想到杨晨毓轻轻避开了她的头,看来杨晨毓并不是要她侍寝哦。
“你想想,还有什么要改进的,和我说说看,要是合理的我奖励你。还有你是来这里做接待销售的,不是卖身的。”杨晨毓又舀起一调羹鱼汤抿在嘴里。
“谢大王指点,那个船厂一切皆有吴越重工按照原来的程序定的,倒是也好,只是这里多了几项外借的单子,要是混在一起的话,怕海船为外人卖去,于我吴越不利呢。”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