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七刺杀事件(第2/3页)骡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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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男人领了女子和儿女过来参拜,翁主来临是要行大礼的,他们毕竟不是老人可以矫情些。“吴越上男雍贵参拜吴越翁主殿下,祝翁主殿下身康体健洪福齐天。”说完深跪叩首以表心意。

    “免礼,雍贵哥哥,咱们也不是外人,不要拘束。”依婥笑着回答。

    “做臣下的不敢失礼。”雍贵由于是军人还是立过战功的,当然在县议院中谋得一席,好歹也是本县人物不是。

    佩剑不像别人是安插的剑鞘中,而是一把断剑直插腰带上,显得极其不协调,杨晨毓好奇,“这剑是?”

    “哦,客人见怪了,本人斩杀野人十七人,最后剑断,然吾不忍弃之,就是凭借这把剑的运气我才挣得这份大产业,所以一直相随在身,不忍弃舍。”

    “那何不配上一把剑鞘呢?”

    “四海未平,做为吴越贵家之人,不能轻易收刀兵,但有王命,即上报君王社稷、下效父母妻儿,时刻以警醒自己,故而不敢藏锋刃于木匣。”

    “真壮士也。”

    “客人谬赞了,在下残躯,只能大言,却无大能,战南洋时为野人树毒所创,但有阴雨疼痛难忍,怕再难跟随我家将军冲杀阵前。”说完呜呜哭了起来。好在吴越对战殁的军人都蛮好,大抵上分得土地以养活这些军属,使得将士效命敢死之心没有消减一二。

    “是啊,”杨晨毓本来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就僵在那儿。

    “客人好兴致,被我家孩儿给糊弄的胃口都无了,倒是节省我家酒肉饭食,呵呵。”大婶确实会调剂情绪,不错的妈妈桑啊。

    满桌子的水果菜蔬,荤腥很少,只是新鲜梭子蟹、虎头鱼、虾蛄,肉只有一样,酱汁兔肉。看来妈妈桑这家不怎么喜欢吃肉,喜欢素食多一些,光豆腐制品就好几样。不过能看到人家有比较好的饮食习惯,杨晨毓也蛮高兴,至少说明新贵族们不是那种酒肉暴发户了。“不错清清淡淡的,蛮合我胃口。”好在杨晨毓平时一直喜欢说我而不是寡人,所以也没露馅,毕竟口头语一时半会是改不了,或多或少会露出尾巴。

    “呵呵,客人莫要责怪我家招待不周,翁主喜欢吃咱们这的海鲜和菜蔬,句章可吃不着呢。”老太婆以为句章是黄沙大漠的北方呢,呵呵。杨晨毓看着也没笑,好有心啊,恐怕还是想抱粗腿吧。

    依婥集成老爸老妈的口味,清淡为主,清蒸的蟹、虾、鱼都是最爱,也和杨晨毓一样的习惯拿起梭子蟹,用钳子剪开了挑出嫩肉慢慢品尝起来。“嗯,真新鲜呢。”

    杨晨毓也是一样,不过他没女孩子那样斯文,直接用牙口要开了坚硬的外壳,舌头卷伸下,肉丝就到口腔中,新鲜的蟹肉是呈一丝丝的,也很好用舌头舔出来,而不新鲜的就有点粘烂。“美味啊。”不过这个年代吴越大部分人是不赞同他们他们大王的看法的,都是北方来的移民为主,喜欢肉食远甚于鱼鲜之属。可不,身边一直保护自己的女剑客在下手处,看着自己桌子前的鱼鲜发呆,肉啊,怎么没?

    杨晨毓看看,“麻烦姐姐,我那手下喜欢肉食,不如撤去鱼鲜菜蔬水果,只上兔肉即可,喏,我的这只也拿去。”杨晨毓笑着看了看女剑客和妈妈桑说道。兔肉亦是杨晨毓所喜欢的,不过吃过过于鲜美的食物后再吃兔肉就不怎么感觉是美味了,不如不吃。女剑客是练武的人,平时吃惯了大肉,鱼是不碰的,可能身子骨需要蛋白质和能量比常人来得多,也就偏爱肉食。这个么干重体力活的基本上都属于吃肉很厉害的,比如建筑工地的小工、新兵蛋子、农忙的乡人、老派的木匠、打铁的师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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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沿着河谷吹了过来,杨晨毓牵着依婥小手慢慢走在林江岸边,所谓林江就是后世之灵江,不过杨晨毓嫌弃灵字不好,太过幽冥之感,改为林江。南方小型江河,发水时漫卷而过,枯水时节河底尽显。林江边上有巨大卵石累积而成的顺水大坝和引水石坝。在引水水道内,水道更深,有水车吱吱呀呀转着。水流不息,水车不停,这个时节秋雨刚过几场,水势还不算太枯,水道内还是清水奔涌着推动沉重的水车叶轮。明显这些是临海侯的产业,日夜不息在舂匋香木香料,远远的就能闻到香味,当然这么好的水势,磨坊也在一刻不停磨面碾米。香料加工需要大量水力,人来做那个成本太高了,香料基本上都是需要碾磨成粉末,或做香,或做配料香水。吴越那么多的主神和诸祭庙消耗着大量的香料木材。

    “好香啊,是檀木吧。”杨晨毓轻声问着。

    “是的,还有好多我叫不上名字的木料,都会被碾成粉末的。”

    “是石头磨把木料磨成粉?”

    “不是的,是木头和木头互相摩擦成粉末的。”小姑娘自家的产业自然见过,不过杨晨毓就不懂了,疑惑着看着女儿。

    “看看吧,走。”杨晨毓说完就牵起小手往有着香味的木房子走去。

    女剑客看着这俩,心底有点酸,跟了慢几步,缓缓走过去,不过主人和小翁主俩已经进入那间磨香粉的木屋。值班的奴隶正忙着用扫帚扫除新磨下的木屑粉,有磨短的香木再给换上去。杨晨毓一看就明白了,就是利用水轮带动一根木料来回在另一根木料上来回摩擦,木屑不断堆积,值班的人只要每隔一段时间过来收拾下就可以了。一排上百的木料磨坊其实要不了几个人做事,效率很高。

    “哦,这么回事啊。”

    “爸,简单吧。”说完小脸靠过来,正好后面那剑客看不见,轻轻啵了下,羞红的脸蛋闪现熠熠光彩。

    “我家小吴姜越发迷人了。”说完杨晨毓一手搂住依婥的小蛮腰,一手牵着女儿的小手,双唇互相来回挑逗,你咬我一口,我泯你一下。

    女剑客还是进来了,看见后隐隐有些难受,手微微颤抖。临海侯家一个侍卫上前跪下,“请大王自重。”

    欲火顿时消弭不见,杨晨毓尴尬看看侍卫,“你叫什么名字?”

    “谢瑾。”

    “家事的话你插不上嘴吧!”

    “我主大王启禀,您的家事就是国事,我即是临海侯家奴仆,也作为您的家臣,请让我说完冒犯您的话再责罚小人。”

    “说吧。”

    依婥手在发抖,现在的人越发放肆,她也渐渐明白这个真的好痛苦,但是相爱的幸福和偷情逾矩那种刺激那种快感让人上瘾,也就没说话,白了一眼那个侍卫。

    “主人,按说您和您外甥女在一起是没事的,但是按照天下规矩,总是昏君淫主喜欢干的事。”说着看看慧兰一看,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慧儿,你先退下看看外边有人不,”杨晨毓挥挥手,周围干活的也都自动退下,“那就直说吧。”

    “奴家是临海侯从小买下的伴儿,自小是我家小主人伴读,也一起教习武艺骑术,自然小主人的身世是知道些许的,小主人应该是大王您的亲骨肉,小主人不懂事,但您也这么纠缠在一起,有违人伦,请大王断了吧。”说完叩首深深把头贴在地上。

    “这个,唉。”杨晨毓犹豫优柔的性格又一次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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