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节中秋夺魁(第3/4页)毒牙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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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惊:“你听不见?”

    我不乐:“不是听不见,是听不懂。”

    二哥哑然,无语问苍天!

    我突然想起苏轼大哥的“水调歌头”好像和明月有关来着。我平日里对古诗词不敢兴趣,唯独对苏轼情有独钟,上高中那会子把他的诗词歌赋烂熟于心。只是上大学以后忙着谈恋爱,上网等等,再也没有看过,都快十年了,我还记得多少?

    我努力回想,我使劲回想,我憋足了劲回想。书到用时方恨少,古人诚不欺我!

    恍惚之际,听到二哥轻赞:“好。”

    我迷糊:“什么好?”

    二哥场中努努嘴。我抬头,云裳郡主正欲退下,见我抬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我大惊:“二哥,你,你是说她的诗曲好么?”

    二哥点头。

    “比刚才的平阳郡主呢?”我问。

    “还要好。”二哥答。

    看不出来,她还挺深藏不露的。

    我仔细地把苏轼的词在脑中回想一遍,发现“水调歌头”和“念奴娇”与今晚的题目甚合,心里狂喜!只是,苏轼在这个朝代之前还是之后?

    我请问我那堪称汉语大辞典的二哥:“你知道苏轼么?”

    “酥柿?柿子可以制成酥么?”二哥惊问。

    我差点呛死。

    还是不放心,问:“那苏东坡呢?”

    “酥冻破?酥能冻破么?”韩二少爷更惊。

    我岔气。

    苏轼应该在这个朝代之后。我把那两首词在心里默念几遍,然后把“念奴娇”胡乱搭上曲子,在心里试唱几遍,虽差强人意,但也不至于丢了韩家列祖列宗的脸。

    正在苦思抿想之际,二哥推我。

    我疑惑。

    “她下了就该你了。”他指了指场中那个女子。

    “我最后一个上!”我咬牙。能拖一时就一时。

    “已经最后一个了。”二哥苦笑。

    “啥?她也上过啦?”我指着徐忆相问,我还想看看她文采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邪乎呢。

    看到我指向她,她优雅地冲我点头微笑。二哥一把打下我的手,冲她抱歉地笑笑。

    “她作得如何?”我低声问。

    “今晚魁首当之无愧。”二哥一脸惊艳。

    一个威严而不失慈祥的声音响起:“下面是不是该忠义王家了?”

    我抬眼,皇上正看着我们这边,那女子早已下场。我只得站出去。可能是京都京都的人都听说过韩家的草包小姐是个连三字经都不会的主,大家都神色兴奋地不约而同看向我。那么多注目礼,我脑子轰地一声空了,乌鸦成群结队从额前飞过。

    “韩小姐考虑得怎样了?”皇帝轻问。我一回神,见他神情戏谑,跟看大马猴似的,我气愤,元神归体了。

    我朱唇轻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苍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出不胜寒。起舞弄轻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继而又唱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呼,累死我了!

    全场一片死寂。

    我抬头,高台上的皇上、皇后、长皇子、二皇子,还有若干不知名的皇子,下巴全掉了下来,满眼的惊艳和难以置信。

    我得意。

    皇帝最先回过神来,大赞:“好词!词用明月自喻孤高,忖托别情。构思奇特,畦径独辟。曲子则是大方豪迈,将奔腾浩瀚的大江波涛、波澜壮阔的历史风云和千古而来的风流人物酣畅淋漓地倾泻而出,歌声又如出谷黄鹂。朕只听说韩家二公子是才高八斗,没想到韩家四小姐也是文采斐然啊。”随即又哈哈大笑,如获至宝。

    能不好?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作品,千年的历史考验,精华中的精华,他韩子儒也只能望其项背啊。

    “朕宣布,今年中秋诗魁为韩氏子嫣。”

    皇帝朝身后的公公道:“拿出朕的彩头来”

    我忙跪下叩首谢恩,只见那公公拿着一块黄橙橙的金牌放在我高举的手上。我反复打量,仔细翻玩,不免失落,就是一块金子。这皇家也真够小气的。

    “可知这金牌的用处?”皇帝的声音又在头上响起。

    我忙又跪下,诚惶诚恐:“民女不知,”

    “这金牌可以从朕这里换一个愿望。下次有为难之事,拿金牌来找朕,无论何事,朕都如你所愿。”

    “谢主隆恩!”我得意,早说嘛,害我腹诽了那么久。

    退下来时,遇到徐忆尹的眼神,他赞:“好诗!”

    我心虚:“缪赞!”

    韩家的马车停在宫门口,等兰姨上去后,我正准备爬上去,身后一个含笑的声音响起:“忠义王妃。”

    兰姨卷帘而出,只见上官雅亦一脸笑如温玉。我们行礼。

    上官雅亦道:“今夜月色甚好,本王在府里再另外设宴,邀请各家年轻一辈赏月作诗,才不辜负如此良辰美景。希望韩家兄妹赏脸。”

    大哥仍是像来时一样,眉头紧皱,心事重重,陪笑道:“末将一介武夫,实在等不得大雅之堂,就不扫王爷的兴了。”

    二哥也是一脸沉重:“望殿下见谅,席间不知吃了什么,胃里甚是难受,不便出席。”

    我说这书呆子怎么扮起深沉,原来是吃多了,哈哈……

    “那子嫣呢?”上官雅亦转向我。

    子嫣?谁准你叫本姑娘的芳名了?

    我肯定是不能去,待会他们要我作诗,我不就露馅了么?难登大雅之堂的借口被大哥用,身体不适得借口被二哥用。我眼珠子转来转去,苦无借口时,只听见上官雅亦乐:“谢王妃割爱,本王一定会将子嫣小姐安然送回的。”

    咦?我没说要去啊!

    回过神时,已经被上官雅亦拖上了他的马车。

    我大叫:“我不去,我不去,我不会作诗!”

    上官雅亦找茬:“中秋诗魁说不会作诗,那我们是不是连诗这个字都不配提?”

    我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雅亦哥哥,我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么?你心里肯定知道,那些诗词是有水分的,其实那是我二哥作得……”对不起苏大学士,盗你的诗还辱你的名。

    “哦?”上官雅亦一脸坏笑。

    我继续撒娇:“雅亦哥哥你放过我这次吧,下次有事,小妹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拍了拍胸脯以示我的决心和诚心。

    他笑:“万死不辞倒不用,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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