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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一定就是此人主谋了,只有他才能控制军队,才能控制整个回纥的局势。
想到这,他立即对李仲羽道:“你立即率一队骑兵护卫公主先走,到东面去等我。如果天亮我还未赶来。你们就先回大唐,事情紧急。你们立即准备,公主那边我去劝她。”
说罢,他转身向帐外走去,裴明远快步来到公主的大帐前,几名女侍卫站在帐门处,他上前道:“请转告公主,我有急事见她。”
“公主已经休息了,裴使君有什么话请明天再说吧!”两名女侍卫冷冷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裴明远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再一次道:“我再给你们说一次,事情非常紧急,事关公主今晚地生命安危,你们马上去给我禀报。”
“是裴使君吗?”大帐里传来了李素的声音,“请他进来吧!”
两名侍女无奈,只得拉开了帐帘,裴明远一躬身,走进了大帐,李素还没有休息,她刚刚沐浴完毕,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宫裙,长长地头符在肩上,两名侍女正在替她梳头,大帐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幽香。
“裴使君,可是你说的事情发生了?”李素转过头,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脸庞清秀绝伦,一双美眸异常明亮。
裴明远点了点头,“请公主立即收拾物品,马上就走,越快越好!”
“那裴使君呢?”李素子着他的眼睛,低声问道:“是不是你也和我一起走?”
“不!我不能走,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我必须坐镇这里,否则会危及到公主的生命安全。”
李素站了起来,她慢慢走到裴明远面前,深深地子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必须告诉我究竟要发生什么事,否则我决不会走。”
裴明远从她明亮的眼睛里读到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决,不容他找出任何借口,他暗暗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我们地斥候已经发现有大队回纥骑兵正向这边逼近,恐怕今晚回纥要发生兵变,所以请公主立即离开。”
“你们早已经知道了,是吧!”
“你们只收拾一些随身的物品,其余都不要带了。”裴明远没有回答李素的问话,他转身吩咐两名侍女,“你们还不快收拾,不要站在那里发愣。”
两名侍女瞥了公主一眼,见她没有表态,还是没有动,李素呆呆地望着裴明远,自己走了。那所有的风险都将由他来承担了,她忽然明白了裴明远的真正用意,他不肯走的原因就是希望自己能够逃脱此难,忽然间,百般滋味在李素心中涌起,她默默地回头向侍女点了点头。两名侍女马上转身收拾去了。
“你会死吗?”李素在裴明远即将离开大帐之际忽然问道。
裴明远站住了,他站立了半响,才淡淡道:“我死不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死,这是我的职责,公主殿下!”说完,他直接离开李素的营帐,走到营帐外面,他抬头望着漫天星斗。长长地吐了一口白气,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在长安地女儿,那是他唯一地骨肉。今年只有五岁,如果自己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裴莹应该会替自己养大她。
这时,李仲羽率领一队五百人的骑兵队缓缓驶来,队伍中有公主的马车,“裴使君,公主殿下收拾好了吗?”
“我收拾好了。”帐帘一挑,李素从大帐里走了出来,她已穿上一件皮裘。高高的帽领遮住了她的脸,几名侍女拿着十几只包裹跟在后面,士兵将车门打开,李素没有和裴明远说什么,她直接钻进了马车,侍女也跟着进去,士兵将车门关上,李仲羽向裴明远一抱拳道:“请裴使君保重,我们先走一步。”
“李将军也一路当心。”
马车缓缓启动了。在马蹄声中向东而去,这时车帘忽然拉开了,露出了李素俏丽的脸庞,她呆呆地望着裴明远,慢慢举起手,向他轻轻挥动,目光中充满了无尽地依恋。
裴明远笑了,他抱拳向她拱拱手,低声道:“公主。你一定能平安回到大唐。”
马车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之中,裴明远一颗心终于落下。他回头向迎婚地主帐望去,子着那座映照在火光中地巨大穹顶,不知道那里今晚会发生着什么事。
忠贞可汗此刻就呆在主帐之中,原定今晚的盛宴也被他临时取消了,他地心情着实不好,一个人呆在大帐里喝着闷酒,他并不愚笨,他能体会到公主对他的冷淡,如果再早一个月,他不会在意这种冷淡,或许会把它当做公主不愿北嫁的小女人心思,但现在公主这种冷淡却刺痛了他的自尊,她说地那些话,那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让他感到的却是大唐地傲慢,大唐在碎叶击败了大食人,称雄于西域,当然会看不起他的示好,忠贞可汗的拳头渐渐捏紧,将一只金杯捏成一团,难道回纥就永远是大唐的附庸吗?
“可汗,国师求见。”门口一名士兵禀报道。
“让他进来吧!”忠贞可汗将手中捏瘪的金杯随手扔在一旁,拎起酒壶直接向嘴里猛灌了几大口。
“可汗似乎心情不好啊!”苏尔曼已经走进了营帐,他不露声色地瞥了一眼大唐公主的送的礼物,仍然堆放在那里,那壶酒也没有被动过,离忠贞可汗的座位仅五尺,他满脸笑容地坐下,关切地问道:“可汗即将大婚,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心情变得这般糟糕,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那个公主实在是傲慢,我真受不了她。”忠贞可汗酒喝多了,舌头开始有些打卷,他红着眼瞥了苏尔曼一眼,“来!你也喝一杯。”他向手边找了一圈,可酒杯却没有,他正要叫人去拿,苏尔曼却伸手将旁边那只金盘端了过来,笑道:“不用了,这里就有。”
他取饼两只杯子,将金盘随手放在一旁,又拎过忠贞可汗的酒壶,倒了两杯酒,他端起酒杯笑道“不管她再怎么傲慢,但她总归是可汗地女人,等进了可汗的后宫,到那时可汗再关上门好好收拾她也不迟。”
忠贞可汗将手中酒一口喝掉,叹口气道:“一个女人我是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可我担心大唐将越来越强势,回纥只能躲在其羽翼之下,百年后,说不定回纥就将成为它的附庸,我是为这个而烦恼。”
“可汗的担心也是有道理,其实不止是可汗,老可汗在世时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制定了西进的国策。但葛逻禄人却成为绊脚石,现在葛逻禄人已经消失,可唐军又占领了伊丽河流域,从他们修伊丽城来看,唐军显然是打算与回纥争夺夷播海,既然如此。可汗为何不和大食联手呢?”
苏尔曼一边说,一边拎起了金盘上的瓷壶给忠贞可汗倒了一杯酒,这一瞬间,他眼睛里闪过了一丝难以发现冷意,却笑着继续道:“不知可汗有没有想到,只要吐火罗还在大食人手中,唐军就不敢全面西进,所以我敢断言,大唐与大食在几年后必然还有一战。可汗难道不想一想自己在这场战役中该扮个什么样的角色吗?”
这时,忠贞可汗已经端起了酒杯,听了苏尔曼的话。酒杯却又停在半空中,他迟疑着问道:“你是说我与大食联手吗?”苏尔曼点了点头,他也端起了酒杯,“不错,大食人需要一个能在东方钳制大唐的盟友,吐蕃显然不符合条件,那只有我们回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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