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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对我都很友好,可是很多人早就巴不得我跨了,我敢肯定,还有一些人已经暗中开始对我下手了。二哥,你也要万分的小心,这年头,除了自己,谁也不要相信,别人不说,就那个库克,别看他现在和你关系很好,可是一旦需要,他随时都可能对下手,毕竟你现在是块肥肉,解决了你,他可有大把的升职机会。二哥,你要是稍有不慎,我们俩都得完蛋,大哥又不在,到时候老爹老妈谁养活去!”
我平静地把这些话说完,现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良久,二哥的声音才响起:“安德烈,二哥从来没有现你想事情可以想得这么深,二哥不是傻子,有些事情我也想过,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笑了笑:“那就好,还有,二哥,你有空回家一趟吧,我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有看老爹和老妈,上次我跟他们说你现在在码头成立了一家运输公司,他们很高兴,早就叫你回去了。”
“运输公司?!”二哥被我弄懵了,但是马上又反应了过来:“呵呵,我现在的干的事情是和运输有关,只不过人家运粮食运鱼,我运枪支弹药而已,放心吧,我过段时间就回去。”
我们又聊了一会其他的琐事,比如霍尔金娜,二哥说他的那个保镖现在几乎成了他的全职保姆,从白天到晚上从一天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
“安德烈,这两个妞可都是原封货,呵呵,我试了这个,‘功夫’一流,过段时间我准备和她结婚了,你的那个试了没有?”二哥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道。
“你说霍尔金娜!?别扯了!我跟你不一样!我可专一着呢。霍尔金娜一直对我帮助挺大的,我和她是朋友关系,不像你,展得这么快。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不过起码得等到我这部电影拍完了吧。”
二哥这家伙,从来就对结婚这种事情反感异常,他说男人嘛,自然要趁年轻的时候都玩玩,婚姻是坟墓,是阉割刀,没想到这才一两年的时间,他就彻底转变思想了。
“唉,整天打打杀杀的,我现在都感觉到自己老得不行了,人就是这样,成熟了就想结婚了。”二哥语气沧桑。
“估计是那个未来二嫂的功劳,你回家也把这事告诉老爹和老妈吧,他们准高兴。”我笑道。
。”二哥答应了下来。
“还有,二哥,我跟你商量个事情。”
“你说。”
“我觉得吧,你们光这么混也不是个事,总得有个幌子吧。”我啧了啧嘴。
其实我说的这事情,已经想了很久了。众所周知,美国后来对黑社会进行了严厉的打击,不少原来赫赫有名的黑社会组织都被一窝端,而有些能留下来,除了他们活动能力强送出去的钱多之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往往都有一个幌子,就是有个光明正大的正业。有的开赌场,有的办公司,一旦运动过来,他们就销毁证据化整为零,jǐng察找上门来,他们就拿出营业执照宣称自己是合法的纳税人,jǐng方即便知道他的底细,因为没有证据对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二哥现在虽然混得风声水起,但是纯粹属于黑暗力量,根本见不得光。小组织这样潜伏在水下还行,组织大了那就不可能了,混jǐng察的,就像是海上的捕鱼人,那些小鱼小虾即便是从他们眼皮底下经过他们也不会轻易现,但是一只坐头鲸在水下晃晃悠悠地带着一大片yīn影游过来,他们可就不客气了。
我现在让二哥做的,就是在这个鲸鱼的背上,安置一个大大的幌子,一个可以罩住yīn影的幌子,那样即便来了捕鱼人自己也不至于被猎杀。
二哥对我说的这事情,自然一点就透。
“安德烈,你觉得我们需要什么幌子?”二哥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见。
我沉吟了一下:“二哥,我觉得你就弄个运输公司得了,这几年美国经济展很快,出口进口很红火,运输公司很有赚头的。”
1926年的美国,经济好得像火箭一.+:运进来,然后源源不断的成品被运出去,运输业虽然没有石头大亨那样一夜暴富,但是利润稳定而且相当的客观,最重要的是,即便是1929年爆的经济大萧条那段恶梦般的岁月里,运输业的损失比起其他行业来说也是小得多,大部分的运输公司还是盈利的。
二哥的这个运输公司,尽管是个幌子,但是如果他愿意的话,肯定也会展得很好。
二哥同意的我的意见,说这段时间就着手准备。
聊完了这个,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二哥突然问了我一句:“安德烈,海蒂小姐最近有没有找过你?”
“海蒂?!从我到加拿大这边拍戏,就一直没有怎么和她联系,怎么突然问这个呀?”我十分的奇怪二哥怎么突然问起了海蒂,他和海蒂不是很熟。
二哥笑了笑:“那可能是我多虑了。”
“二哥,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说呀。”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着急。
“是这样的,上段时间我在洛杉矶看见有个富家少爷纠缠她,海蒂对他很冷淡,但是那人像苍蝇一样,竟然还动手动脚的,我就看不下去了,便叫人去修理了他一顿,在一个巷子里把那个家伙揍得够呛,但是奇怪的是,海蒂竟然护着那个家伙,我就被他们搞懵了。安德烈,你和海蒂没什么吧?”二哥倒是很担心。
我笑了一下:“没,我们能有什么事情。”
“你小子,别光顾着拍戏自己后院失火都不知道。说起来,我当初还真看走了眼,你小时候别说泡妞,就是见到女孩脸都红,现在竟然身边女人不断而且都是好莱坞数一数二的美女,海蒂,莱尼,嘉宝,安德烈,做人可不能太幸福?!”二哥调侃我道。
“你要是没事就挂了吧,我还有事呢!”我被他叽歪得烦死了,就要挂断电话。
“别别别,还没说完呢!”二哥赶紧阻止了我:“安德烈,谁让我是你二哥呢,对于你的幸福,我还是十分看重的。我派人摸清了那家伙的底,结果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对方的来头可不小,名字叫亨利尔贝特,波士顿财团的少东家,他身家多少,我不说你也知道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哼哼道。
“那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味?!”二哥坏笑了两声:“还有,这件事过后,我还在哈维街看到过海蒂,她好像是想去找你,但是没有进公司,到了你公司的大门口就走了,而且一脸都是泪水,好像挺伤心的。当时我就看不下去了,以为你小子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我就从车里出去拦住了她告诉她我是你二哥或许可以帮帮她,可是没有想到一问,竟然问出了个天大的乱子来!”
二哥懒洋洋的一句话,让我心里一惊。
听二哥的口气,好像不仅仅是谈情说爱这么简单。
又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