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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堡听了甘斯的话,在一旁连连点头称是:“是呀,斯说得很对。这个弗兰肯斯坦一开始就和我们过不去,要不是我们手里攥着他和寡妇偷情的小辫子,他不知道还能对我们做出什么坏事情呢。这回好了,死就死了吧,死了我们可就清净多了。”
格里菲斯摇了摇头,他不同意他们两个人的意见:“你们俩说的,完全没有道理。”
“大卫,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希望那老家伙活着?我可是每次看见他,就有想冲过去揍他一顿的冲动。”甘斯捋了捋袖子表示愤怒。
格里菲斯看了看我,现我一脸的笑意,自己也就笑了:“你们两个也不动动脑子。那个弗兰肯斯坦即便再和我们过不去,但是因为我们攥着他的把柄,他也只得乖乖听命于我们,这对于我们来说,反倒是个好事情。可这回,他死了就不一样了。根据他们教廷的分布,这次肯定会派来一个新的主教。这个新的主教如果是个老古董,或对咱们梦工厂很反感,要和咱们梦工厂对着干,咱们手里又没有他的把柄,你们说,到那时候我们该怎么办呢?还有,即使他不会和我们梦工厂对着干,那也不可能像原来弗兰肯斯坦那样听我们的话吧。”
我看了看若有所思的斯登堡和甘斯,笑着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小声说道:“你们两个家伙,现在知道自己嫩了吧。”
“那老板,我们可以像原来那样,派人抓住这位新来地主角的辫子不就行了吗?”斯登堡对这一点倒是深有体会。说完这句话,他笑了笑,很是得意。
“滚,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啊,一抓辫子就是一大把?!本来这些宗教人士的把柄就很少。上次弗兰肯斯坦主教的那个把柄,可是杰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这次我们连新来的主教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们到哪里去找人家的把柄去?你们呀,还是祈祷这个新来的主教像某些人一样吧,那样就不需要我们太费劲就可以找到他地小辫子了。”我一边说一边扫了一眼斯登堡。斯登堡就不知羞耻地站在旁边切着牙笑。
“老大,那该怎么办呀?”甘斯倒是比斯登堡还着急。
我耸了耸肩膀:“那还能怎么办,先打探一下情况再说吧。我问你,弗兰肯斯坦主教的葬礼下午举行,那个新的主教会不会出面?”
甘斯茫然地摇了摇头:“教廷里的人没说,只是说邀请你出席葬礼。老大,下午去吗?”
“当然要去,这个还用说嘛,怎么说弗兰肯斯坦也是一个主教,而且还深受西部信徒的爱戴呢。我就是去做做样子也得去的。”我把马甲脱了。走到房间里地衣架旁边把西装换上,然后扭头问甘斯:“他们说葬礼几点举行了吗?”
“三点。”甘斯干脆地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你还别说,这教廷的动作也挺快的。早晨死的人下午就埋了。
“老板,你去出席葬礼,那咱们这下午的戏还拍不?”斯登堡皱着眉头问我。
“你和格里菲斯留下继续拍吧,反正都是一些零碎的镜头,要注意的事项我也跟你们早就说清楚了,你们稍微注意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甘斯,你下午陪我去吧。”我又叮嘱了一下格里菲斯和斯登堡一会。然后带着甘斯走出了厂棚。
“老大,葬礼下午三点才举行呢。我们现在去是不是太早了?”甘斯跟在我的后面咂吧了一下嘴说。
“不早,三点开始我们两点就得到,再说我又不只去葬礼那一个地方。”我笑道。
“老大,你还想去哪呀?”甘斯好奇地问道。
我对霍尔金娜招了招手让她开车,然后对甘斯说道:“这次更换主教,对西部对洛杉矶和好莱坞都有不小的影响,所以不能不当一回事,这年头主教的威力可还是很大地。我打算先去格兰特那里把事情搞清楚,做到心里有底,然后再去出席葬礼。”
“还是老大想得周到。”甘斯在我后面喃喃道。
“去,到食堂里拿点吃的,我还饿着呢。”我摇头对甘斯说道。
“别拿了,车里有。”霍尔金娜走过来看着我们俩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
“霍尔金娜,你都快变成圣母玛利亚了,你怎么知道我们饿的?”我打开车门,果然见车地后座上放着一些蛋糕和面包,而且还有一袋烤鹅肝!
霍尔金娜钻进了车子里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我刚才看见甘斯先生急急忙忙地进去就猜到你们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这时间你肯定没有吃午饭,所以我就事先把东西放到车里了。”
“老大,这女人挺心疼你的呀,感动,感动。”甘斯低声对我说了一声,然后大口小口地吃起鹅肝来。
“甘斯先生,这鹅肝你也给老板留点,本来就不多。”霍尔金娜看着甘斯那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低声说道。
甘斯愣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地瞄了我一眼,谄媚地对霍尔金娜说道:“放心吧,我会给你老板留一点的,你看你,不就吃你几块鹅肝嘛,要是老大吃,你绝对不会这么急!”
“吃你的鹅肝!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霍尔金娜,别和他闹,开你的车。”我暗中踹了甘斯一脚,吩咐霍尔金娜开车。
霍尔金娜早被甘斯说得面红耳赤地了,见我盯着她,更是心慌意乱,动起车子呼啦啦就冲了出去,甘斯在后面一个趔趄一袋鹅肝全部卡在了脸上,顿时卡得一脸油。
“霍尔金娜,你这鹅肝我不吃了还不行嘛。你看看你,就吃你几块鹅肝,你就把车开成这样,好了好了,你看清楚了,我可把鹅肝给你老板了。”甘斯叫苦连天,连忙从口袋里把手帕掏出来擦脸,顺便把鹅肝递给了我。
我哈哈大笑,拿起鹅肝就要吃,霍尔金娜通过后视镜看见我这动作立马低声说道:“别吃。”
么?”我奇怪地说道。
“刚才这些鹅肝都卡到他脸上了,不能吃了。”霍尔金娜翻了我一眼。
“那我饿呀,而且我现在就想吃鹅肝呀。”我笑道。
霍尔金娜一边开车一边把手伸向了旁边的副驾驶座,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递给了我。
接到手里,是一个很漂亮的油纸袋,打开来里面的鹅肝还冒着热气呢。
“鹅肝?!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洛克大爷亲自烤的!霍尔金娜,你怎么还有呀?!”甘斯看着油纸袋子眼睛都直了。
“甘斯先生,这可是我给老板准备的,他每次出去都是半夜,在酒会上有的时候也不能吃饱,这袋鹅肝可是留着给他晚上吃的,你刚才把那袋鹅肝弄得不能吃了,晚上老板可就没有东西下肚了。”霍尔金娜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对着甘斯直瞪眼。
甘斯算是明白过来了,垂头丧气地说道:“我算是知道了,你们主仆俩是情深似海,跟着你们,我是倒霉了。行,我不吃你老板的鹅肝,我吃面包还不行吗?!”
甘斯气呼呼的把面包拿了过来撕了一大块塞到了自己的嘴里,却被呛得直咳嗽。
我和霍尔金娜大笑。
捧着那袋鹅肝,那袋油乎乎的鹅肝,看着前面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盯着我地霍尔金娜。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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