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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只得老老实实地喝起咖啡来。
又等了一会,甘斯地那个手下跑进了店里,把一个大大的棕sè信封交给了甘斯,甘斯看也没看,就交给了我。
拆开信封,里面除了胶片之外,就是一大叠清晰度极高的照片。
看着那些玉体横陈招式新颖的照片,我的眉毛没来由地扬了一下。喃喃地说了一句让甘斯他们喷饭的话:“我觉得如果我不拍电影的话,绝对会成为一个摄影大师!”
雅塞尔见我说得如此慷慨激昂,也勾着头看了一下那些照片,当看到上面的赤膊战时,吱飗一下扭过头去,羞得老脸通红。
甘斯和斯登堡都是不要脸的人。一把把信封抢了过去,一张一张地翻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流口水,一边流口水还一边对着照片指指画画小声评论。
那个公证员此时更糊涂了,看着我们两眼直。
我让斯登堡先带那位公证员去咖啡馆地里面去小赌一把,赢了算他的,输了算我的,那个公证员乐得屁颠屁颠和斯登堡一起去了。
“好了,我们把公证员支开了,甘斯,你去把亨利.阿尔伯特那家伙给‘请’过来吧。”我忍不住笑道。
甘斯一脸坏笑地跑了出去。过了十几分钟,鬼头鬼脑地跑了回来。
“办妥了吗?”我问道。
甘斯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笑道:“办妥了。老大,我现在真是佩服死了亨利.阿尔伯特这家伙了!”
“怎么了?”我好奇道。
甘斯嘎嘎一咧嘴:“我出去打电话给他,直接拨了皇家酒店的电话,本来我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毕竟都这么长时间了,那家伙恐怕早就办完事情拍**走人了,可是我打过去地时候,他家伙竟然还没有离开。而且和我说话的时候,那气喘地。跟跑了马拉松一般!”
甘斯边说边对我吐了吐舌头:“老大,四五个小时!可是四五个小时呀!那家伙简直就是动机呀!”
我笑得也都快把手里的咖啡杯给甩出去了。
坐在我身旁的霍尔金娜自然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低着头频频对我笑,那模样,典型一个女流氓。
这女人呀,一尝了腥,你就别指望她老老实实像原来未经人事时的一样。
“亨利.阿尔伯特怎么跟你说的?他就愿意老老实实地过来?”我擦了一下嘴巴,对甘斯问道。
甘斯拍手道:“他怎么可能不过来?!刚开始一听到我的声音,那家伙就火了,问我干吗,我说我不干吗就是奉老大的命令约他聊天。结果这家伙就要挂电话,我说了一句话之后,他就瘪了?
“什么话?”我问道。甘斯这小子干起这种事情来,那绝对是鬼见愁。
甘斯公鸭子一般笑笑:“我跟他说如果他不来的话,明天说不定洛杉矾市长找他决斗。”
“然后呢?”霍尔金娜笑着问道。
甘斯耸了耸肩膀:“然后亨利.阿尔伯特那小子就问了我们约他地地点,说马上就到。”
哈哈哈哈,几个人同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们就坐在位子上边喝咖啡边等着亨利.阿尔伯特的到来,半个小时不到,一辆车子极速地从街道的一侧驶来,停在了咖啡馆的门前。
“来了来了。”甘斯认得亨利.阿尔伯特的车子,一见那车子停下,立马兴奋了起来。
“等会看我的眼sè行事。”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挺直了腰板。
外面的车门开启,亨利.阿尔伯特气呼呼地走了出来,这家伙看来是匆忙而来,头凌乱,一截衬衫来露在裤子外面,领带也没有系,原先胸口口袋里的那朵红sè玫瑰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大,怎么就这家伙一个人过来呀?那个女人呢?”甘斯伸着脑袋,巴巴地问道。
“你以为是参加舞会呀!?亨利.阿尔伯特怎么可能把那女人带来。”我笑道。
亨利.阿尔伯特从车子里出来,噔噔噔地上了台阶,推开了咖啡馆的门。
甘斯站起来朝他打了个招呼,亨利.阿尔伯特愣了一下,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柯里昂先生,怎么突然有心情找我喝
?别说,人还不少。”亨利.阿尔伯特一坐下,就看B雅塞尔一眼,然后死死盯住了我。
我灿然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刚刚在喝咖啡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你,觉得把你邀请过来聊聊天,应该挺不错的。”
把对手的小辫子握在手里,真感觉,真是好!
亨利.阿尔伯特这个时候倒有点风度,冲旁边的服务生挥了一下手,要了一杯咖啡,然后笑了笑:“那我岂不是要感谢柯里昂先生的惦记了。这咖啡嘛,可以满满喝,不过柯里昂先生恐怕不紧紧是邀请我来喝咖啡那么简单的吧?”
他自然知道我找他肯定又什么事情,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我摊了摊手,叹了一口气道:“阿尔伯特先生果然是聪明之人,这么说倒显得我有点不够磊落了。好吧,那我就说了。”
“柯里昂先生果然爽快,说吧。不过我觉得我们俩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亨利.阿尔伯特笑了笑,呆着一丝轻蔑。
我呵呵笑道:“阿尔伯特先生,你对环球公司怎么看啊?”
亨利.阿尔伯特一愣,他没有想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
“环球公司?柯里昂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亨利.阿尔伯特纳闷道。
“也没有什么,我就是想知道阿尔伯特对于环球公司未来展的看法和打算。”我解释道。
亨利.阿尔伯特这才明白我地意思,点了点头道:“看法倒是有的。环球公司还是可以赚钱的,未来嘛,自然也会有不错的全景,只要环球公司展的好,那我这个手里握着百分之四十八股份地股东自然也会有好rì子过。”
提起他在环球公司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亨利.阿尔伯特就是一脸得意的微笑。虽然我和莱默尔手里的股权加起来大于他,虽然我们是环球公司的大股东拥有决定权,但是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八的股权成了亨利阿尔伯特让我和莱默尔头疼的砝码。虽然他不能对环球公司做些什么,只要手里有着这百分之四十八的股权,那就意味着他始终都插足在环球公司之中,他明白无论生什么事情,我和莱默尔都不会把环球公司办跨地,他可以屁事不管,然后在我和莱默尔累得像狗一般为环球公司赚钱之后。他理直气壮地年底分红。
所以,这百分之四十八的股权,让亨利.阿尔伯特在面对我和莱默尔的时候,总是洋洋得意。
不过,今天,这种情况怕是要到头了。
“阿尔伯特先生。有没有兴趣把手头的股份卖掉呀?”我的一句话,让亨利.阿尔伯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全无。
“柯里昂先生。我没听错吧?喝咖啡就喝咖啡,这样地玩笑可不好玩。”亨利.阿尔伯特笑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摇了摇头。
“阿尔伯特先生,我们老大可没和你开玩笑,事实上,他是一个根本不喜欢开玩笑的人。”甘斯在一旁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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