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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贡献,没有他们。电影也就不能成之为电影。
但是,这还只是他们的一大贡献,他们还有一个贡献,也是更为重要地,就是他们拍摄的电影,其内容是将实际生的事情如实地记录下来并没有作另外的安排和演绎。这种纪实影片代表了一宗现实主义的创作jīng神,成为电影现实主义思cháo的源头。电影史地展方向,基本分为现实主义和表现主义两大传统,卢米埃尔兄弟是现实主义的奠基人,他们开创的这个传统,为全世界电影工作指明了一条光辉的道路。
可以说,卢米埃尔兄弟,从技术上和美学风格上,使得电影最终成为电影,他们是所有宗师中。最重要的人。
尽管他们对于电影的贡献,在后世是已经众所周知的。但是在美国,在1926年的好莱坞,这对法国兄弟~.起,好莱坞人一向重视商业传统的本xìng,也决定了他们和爱迪生更亲近,而不是卢米埃尔。
所以当我说起卢米埃尔兄弟地适合。格兰特没有多少惊讶的表情,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扬一下,在他看来,这两个人虽然是电影地明,可好像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当我一五一十地把卢米埃尔兄弟对电影的贡献说了之后,格兰特对这两个人立刻肃然起敬。
“安德烈,你说的对,这两个人获得终身成就奖,是当之无愧的。不过你刚刚说四个,这才三个而已。还有一个人是谁呀?”格兰特追问道。
“梅里爱。”我捧着下巴,沉声说道。
“拍摄《月球旅行记》的梅里爱?这个人是应该得到这个奖项!”看来格兰特对梅里爱地了解远远比卢米埃尔兄弟的了解要多。
如果说爱迪生单纯是明家。
尔兄弟即是明家也是开创了现实主义的美学风格的话,那么开创了另外一个电影美学风格——表现主义的梅里爱,则是当之无愧地世界第一位电影艺术家。
虽然梅里爱在技术上没有什么明创造,但是他天才地开创了与卢米埃尔兄弟开创的写实风格截然不同的创作道路,梅里爱是通过想象来叙述一个故事,而不是像卢米埃尔兄弟把现实生活中生的事件如实地记录下来。在梅里爱这里,开始了电影叙事。他是后世所有故事片地祖宗。
他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摄影棚,明了像“停机再拍”等后世电影根本离不开的特技方法,原来是一个舞台魔术师地梅里爱,把舞台剧这种形式搬上了银幕,他成功改编的儒勒.凡尔纳的科幻小说《月球旅行记》,是电影叙事史上最重要的一个起点。人们把梅里爱称为“戏剧化的电影美学大师”,他带来的影响,是极其深远地。
某种程度上说,卢米埃尔兄弟的现实主义传统,在欧洲扬光大,而梅里爱地这种风格,却在美国好莱坞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他的美学思想,是好莱坞电影的源头。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于梅里爱,美国电影人还是崇敬的。
“格兰特,你看我说的这四个人,该不该获得咱们的终身成就奖?”我笑道。
“该!太该了!”格兰特立马眉开眼笑起来。
“如果你在评审委员会上提出来,有没有人会反对?”
“怎么可能会有人反对!?这四个人一出,其他人根本就没有脸站出来和他们比。”心头了难题总算是解决了,格兰特红光满面,然后对我问道:“不过安德烈,咱们不能一次一个吗,为什么非得让他们四个同时出现呢?”
格兰特的这个问题,算是触动了我的心弦。
“格兰特,如果照你说的,每年颁一个,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样做没有这样的效果好,最重要的是这四个人对于电影的贡献,是相当的,如果你先把奖颁给其中的一个人,不管是谁,那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是不公平的,所以不如一下子全出去。”我站起身来,从桌子上拿出一只烟,点上吸了一口。
其实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理由,对于我个人来说,让他们四个人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是我许久的一个心愿。
电影人的这四个祖宗,历史上从来没有聚在一起过,而且他们在世的时候,基本上都没有得到过应有的赞誉,没有得到过他们应该得到的尊敬,有些人最后生活穷困潦倒,在失意中死去,这不能不能说是电影界永远无法弥补的一个遗憾。四个人当中,托马斯.爱迪生因为电影专利获得了巨额的财产生活优越之外,剩下的三个人生活都不是很好,卢米埃尔兄弟后来推出了历史舞台,生活平淡,而梅里爱最惨,从始,他就被历史慢慢遗忘了,他的电影公司经营越来越惨淡,后来他带着自己的弟弟和公司的人员斥资在太平洋上拍摄了整整一年的电影,结果后来之后现,因为腊封不严,他们拍摄的所有胶片全部霉变质,这个事件给了梅里爱致命一击,一战过后,他的电影公司就解散了,而他的那些电影的胶片,竟然被论斤卖出,凝聚了无数天才般的想象、智慧的胶片被当作废物处理,被制成了梳子、牙刷,梅里爱本人晚年更是沦为车站的露天玩具商,直到1928年,+:人,他们把他送进了养老院,这位伟大的电影宗师,1938在小小的养老院里与世长辞。
可以说,不管是称为富翁的爱迪生,还是生活平淡的卢米埃尔兄弟,抑或是晚年凄凉的梅里爱,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他们的价值,他们对于电影的巨大贡献,是被低估了的。尽管历史后来把他们该得到的荣誉还给了他们,但是那个时候他们早已经作古,任何光荣已经和他们无关。
而我要做的是,让这些伟大的电影创造们,史无前例地聚集在一起,让他们接受电影人的尊敬,直到由他们开创的事业,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不朽。
这,是我的一个私心,也是一个梦想。
格兰特显然体会不到我的这种想法,但是对于他来说,把第一届哈维奖终身成就奖落实下来,就已经是已经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安德烈,等会我回到市zhèng fǔ就把所有评审委员会的成员召集起来商量这件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格兰特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
说完,他站起身来就要走,却被我一把拽住。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吗?”格兰特看着我不无吃惊地问道。
我嘿嘿一笑:“当然有事情。”
“什么事情?”格兰特张嘴问我道。
“现在哈维奖的奖项设置也有问题。”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