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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个棒槌吗?!可是美国总统!天底下有什么信息是我所不知道的?!有我在,你怕什么!”
咳咳咳!我差点没被嘴里的酒呛死。
“你的意思是你做告密!?”我惊讶道。
柯立芝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什么告密不告密的,说得那么难听!我就指点指点你,有我在,你尽可放手去干。”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柯立芝,嘿嘿笑道:“卡尔文,我是不相信天下掉馅饼这么好的事情,你都为什么这么好心帮我对付洛克菲勒财团?!说!”
柯立芝被我问愣了,随即挠了挠脑袋,不情愿地对我说道:“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说。”
“一个年轻人,从学校毕业之后。和身为州议会议员的父亲闹翻,跑到纽约当起了律师,那个时候,他只是个毛头小伙子,两手空空,rì子过得很是清苦,不过后来,他结识一个漂亮的洛杉矶女孩,而且是两个人一见钟情的那种。这个年轻律师幸福极了。坚定不移地认为这个女孩会陪伴自己的一生。两个人订了婚,rì子虽然清贫但是也算是津津有味,直到有一天他们在街上买东西。碰见了一个油头粉面的富家少爷。”
柯立芝说起这个故事时,一脸地痛苦表情。
这个时候,就是傻子都能听出来那个年轻律师就是他自己。
“这个狗娘养的看上了那个女孩,然后就对她死缠烂打,终于。他得手了,当着这个女孩的面把年轻律师嘲讽了一顿,然后带着女孩扬长而去。”柯立芝伤心地低下了脑袋。
“娘的,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有如此的感情创伤。”我脸上一幅悲哀的表情,心里却在不停地嘀咕。
“这个年轻律师一气之下辞掉了自己的工作,和父亲重归于好想走上了从政的道路。可就在他收拾行囊准备离开纽约的
却无意中在报纸上读到了一条消息:一个被人抛弃地小旅馆里自杀。而这个女孩,正是跟着富家少爷离开年轻律师的爱人。”
柯立芝热泪盈眶地看着我,沉声道:“安德烈,你知道那个年轻律师是谁吗?”
不是你个狗娘养的还能是谁!?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脸上却露出了疑问地表情:“谁?”
柯立芝长叹一口气:“那个年轻律师,就是我!”
“可这也洛克菲勒财团有什么关系?”我轻声问道。
“那个婊子养的富家少爷就是老约翰.洛克菲勒的儿子小约翰.洛克菲勒!这下你明白了吧!”柯立芝吼道。
rì!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我立码嘴歪眼斜起来。
柯立芝见我一脸扭曲的表情,还以为我是替他难过。不由得欣慰地说道:“安德烈,其实因为那个女孩,我对洛杉矶这个地方,一直很有感情。因为对洛杉矾有感情,也便逐渐对好莱坞电影情有独钟,然后突然有一天看到了你地电影,特别是那部《求救的人们》,你不知道,当我在白宫的一个小放映室里看这部电影的时候,里面的故事一下子揭开了埋在我心灵深处的几十年前地伤疤!我一个人在那个小放映室里嚎啕大哭。把几十年郁结在心里的悲伤全部泄了出来,也是从那一刻起。你的电影成了我的最爱。逐渐的,参观一下好莱坞、梦工厂,就成了我的一个心愿。再后来,你也知道,你这家伙的《勇敢的心》把联邦zhèng fǔ和英国人地谈判闹腾得够呛,我也就有了来的机会。然后我们就一见如故,通过之后的交往,我现我们俩在xìng格上很像,属于同一类人,彼此很对脾气。接着,我又收到了洛克菲勒财团准备向好莱坞准备向你们梦工厂动手的消息,就一下子愤怒了起来。这,也算是我们有缘吧。”
看着柯立芝真诚的目光,我笑了笑,然后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卡尔文,你放心,不管是老约翰.洛克菲勒还是小约翰.洛克菲勒,我一定会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这就好!这就好!来来来,不说这个了,咱们好好乐呵乐呵,过了今晚,这样的欢乐时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柯立芝哈哈大笑,收起刚才的悲伤,对着我端起了酒杯。
这一晚,我们两个人都喝得大醉,两个人一会唱一会跳一会哭一会笑,一直闹腾到天sè白才晃晃悠悠地从帝国酒店的后门出去。
十二月十八号上午十点,在洛杉矶民众的夹道欢迎之下,美国第三十任总统乘车离开了洛杉矶市zhèng fǔ。这一天人们惊奇地现,这位总统形容憔悴脚步踉跄,好像刚刚熬了一个通宵一般。
“看看看看,这就是咱们地总统呀!为了咱们,通宵达旦!有了这样的总统,我们该庆幸呀!”
“是呀!从一到洛杉矶,总统就忙着处理各种事情,你看看人都瘦了一圈!”
“美国人地好总统呀!”
……
这一天,我亲自开车送柯立芝离开。一路上两个人断断续续地聊着闲话,也许是因为酒还没醒的缘故,两个人说得话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上飞机的时候,我夹在一帮zhèng fǔ官员、社会名流中间看着柯立芝一点一点地抓着扶梯往上走。他走到机门时,没有一头钻进去,而是晃晃悠悠地转过身来眯着眼睛在人群里寻找着什么。
下面的人都愣了,不知道这位总统要干吗。
只有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在找我。
我伸手向柯立芝挥了挥,他看到了我,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然后我看见他换换地摘下了自己的礼帽,对着我使劲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
“安德烈,加油!”
柯立芝破锣一样的声音,甚至压过了飞机出的嗡嗡声,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着我,他们眼睛里都带着那么多的怀疑、嫉妒和不解。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堂堂美国总统会对一个特立独行的好莱坞导演如此的在意和待见。
看着那个站在机门处对着我大喊大叫的柯立芝,泪水终于润湿了我的眼眶。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对他从来就没有个正行,有的时候心里甚至会鄙视和嘲讽,但是现在,看着他那真诚的笑,我终于可以落下泪来。
“别了,卡尔文!”
我从旁边的一个老头脑袋上摘下了他的礼帽,拿在手里冲着柯立芝喊了起来,一边喊一边使劲地摇晃。
然后,我看见柯立芝对我做了一个“V”字代表胜利的手势。那个手势,是我教他的。
柯立芝的专机在跑道上滑行,缓缓飞上了高空,最后消失在云层里。
机场上送行的人也纷纷散去,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对着天空呆。
我虽然不太明白心底为什么会如此酸楚,但是我知道,这肯定和这个离开的美国总统有关。
“狗娘养的卡尔文,临走的时候还得赚我两把眼泪!”对着天空骂骂咧咧之后,我转身走出了飞机场。
卡尔文走了,我还得忙着那些无穷无尽的事。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幸,这是柯立芝说过的话,但是我想对于我们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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