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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了基耶斯洛夫斯基,影响了安东尼奥尼,影响了费里尼,影响了安哲罗普洛斯……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坐在自己地偶像面前,给他签名!
“柯里昂先生。柯里昂先生!”布烈松以为我出什么事情了,紧张地问道:“你身体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笑了笑,然后捡起笔,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在书地封面上写下了一句话:“给罗伯特.布烈松,一个真正的电影人。一个未来的电影大师!安德烈.柯里昂敬赠。”
布烈松拿过那本书,看着上面的这句话,脸都白了。
“柯……柯里昂先生。你这评价,我不敢当!我只是一个画画的,对电影只懂一点皮毛。听到你要来,我昨天从巴黎乘公共汽车过来的。我没有收到酒会地邀请,是混进来的。我……”布烈松激动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坐在那里手足无措。
“罗伯特,这个评价你完全当得起,因为从你地眼睛里,我看到了一个未来电影大师的潜质!”我看着布烈松的眼睛,那双深邃的有些朦胧的眼睛,坚定地说道。
布烈松就彻底失语了。估计他地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
接下来,我和他聊起了现在的情况。
通过他自己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位电影大师,现在只是巴黎地一个生活潦倒的末流画家,不过平时喜欢电影,几乎每天都呆在电影院里。也曾经考过电影学校,但是电影学校的老师都被这个有点神经质的家伙搞得头疼,谁都不想收他。
平时,布烈松只能自学,不过他的那些电影知识,很不系统,而且从来没有实际的拍片经验。
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我不由得产生了想法。
“罗伯特,你想跟我到美国去吗?”我的一句话,不仅让布烈松差点晕过去,连旁边的一些人也纷纷转过头来。
在参加酒会的法国人眼里,安德烈.柯里昂可是当年电影导演中最卓越的代表,而且还是财力雄厚的梦工厂的老板,如果能够得到他的垂青,自然是一件人人羡慕的好事。
但是所有人都不觉得我面前坐着的那个头蓬乱,脸sè苍白营养不良的年轻人会这么幸运。毕竟他们谁都不认识这个人,也就是说他根本在法国电影界就没有什么名头。
我看着罗布特.布烈松,笑了起来。
他双手使劲抓着自己的衣服,因为用力,指关节微微白。
看得出来,他在思考。
“柯里昂先生,恐怕我不能答应你的提议。”这个年轻人的回答,更是让周围响起了一片惊叹声。
“这家伙谁呀?!这么不识抬举。”
“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
这样的声音传过来,让布烈松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难堪。
我却笑了起来。他要是一口答应我的条件,恐怕他就不是罗伯特.布烈松了。
“罗伯特,说一说你不想去美国的理由。”我鼓励地看着他道。
罗伯特.布烈松长出了一口气,道:“柯里昂先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认为还是法国适合我。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清楚,好莱坞的那些模式,会让我窒息的。”
他说得没错,历史上,罗伯特.布烈松向来都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他的电影,
任何一个流派,他个人,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团体。
布烈松就是布烈松。
他是一个思想家,是诗人,是哲学家,是艺术家,好莱坞那样的地方,某种程度上还真的不适合他。
我点了点头,道:“罗伯特,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让你跟着我,也不是把你一辈子都留在好莱坞。你看,你现在是个门外汉。对电影了解得不够系统,起码你连拍片的常识都不太了解,根本没有多少拍片经验,这些东西总要积累吧?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回好莱坞。现在柯里昂电影学院系统地学习一两年地时间,中间跟着我拍摄电影。积累一些经验和知识,等你把基础夯实了之后,再回到法国来,到时候我会在分厂建立一个拍片分厂,由你负责,这样不是挺好?”
我的话。让周围纷纷议论起来。
谁都明白,梦工厂欧洲分厂的拍片分厂意味着什么。长久以来。梦工厂的欧洲分厂只负责生产设备和经营影院,从来没有插手拍篇事物,如果建立了拍片分厂,那就意味着嘎纳将形成一个颇具规模的完整地电影公司,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有如此地运气!?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罗伯特.布烈松终于点了点头。
我也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酒会,我高兴坏了。
原本籍籍无名的布烈松立刻被那些法国导演们围住,对于他。法国人好奇得很。
“老板,你认识那个年轻人?”格里菲斯很是纳闷。
“不认识。”我摇了摇头。
“不认识?那你怎么会如此看重他?”格里菲斯哪里相信。
我长出了一口气,使劲拍了拍格里菲斯的肩膀道:“大卫,你等着看吧,这个年轻人将会成为一代电影大师。”
格里菲斯看着远处的布烈松,目瞪口呆。
他知道我从来不会说谎,而且从来没有看走眼过人。
我们在嘎纳短暂停留了两天,两天中前来摆放我地人络绎不绝。因为嘎纳距离意大利不是很远,所以很多意大利人都跑了过来。
到嘎纳的第二天中午,巴拉就带着三个年轻人来到了院子里。
我正在院子里修改《天堂电影院》地剧本呢,看着巴拉后面跟着的那三个年轻人,我就知道这些人不是法国人。
意大利人是那种你一眼能看出来的人。
“老板,有三位意大利的同行前来拜访。”巴拉介绍道。
“请坐。”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三个人都有点紧张,不光光因为他们是第一次见我,估计我讨厌意大利人地事情他们也知道。
“柯里昂先生,我叫维托里奥.德.西卡。”
“我叫卢奇诺.维斯康蒂。”
“罗西里尼,罗伯托.罗西里尼。”
他们报出了各自的名字之后,我就有点眼直了。
来到嘎纳的当天我算是把全法国优秀地电影人结识一遍了,如今意大利顶尖的三个导演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正是他们,历史上在四十年代掀起了著名的新现实主义运动,成就了电影史上的一次高峰,他们的思想和拍片方式,影响了无数电影人。
而现在就在我的眼前。
三个人当中,罗西里尼年纪最大,已经将尽三十的他,眼神深邃而锐利,维斯康蒂年纪最小,xìng格也最开朗,至于那个德.西卡,他是新现实主义中我最喜欢的一位导演,那部《偷自行车的人》,我是百看不厌。
三个人中,维斯康蒂父亲是公爵,母亲又是大资本家的女儿,从小受到的都是贵族教育,所以有着深厚的人文素养,谈吐幽雅。不过我知道,这家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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