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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国内也比较安宁。”我回答得极为笼统。
“安德烈,这就我们两个人,用不着粉饰太平。”毕苏斯基摇了摇头,道:“波兰的情况并不是很好。我给你分析分析。如今波兰在欧洲的领土不算小,但是论实力的话,我们恐怕连对付一个奥地利都不是对手。波兰落后,太落后的。你到华沙的街道上去看看,其他国家街上跑的都是汽车,我们呢,几乎都是马车,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生活在中世纪一般。工业落后,民众穷困得要命但是却安于现状,更可气的是,整个波兰现在还沉浸在几年前的那场和苏联之间生的战争的胜利之中,在他们眼里,波兰是欧洲最强大的国家,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我们已经变成了别人眼里的一块美餐了。”
毕苏斯基的话,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却让我的心猛烈地跳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深切地体会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是波兰头脑最清醒的人。
说实话,我对毕苏斯基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在我眼中,他与其说是一个dú cái,倒更不如说是一个暴户。可现在,我觉得他身上起码有一点,我还是很欣赏的。
那就是他和希特勒一样,对于自己国家的命运还是极为关注的。
“安德烈,波兰现在一片散沙,你别看酒会上大家全都和和气气,社会也没有什么大的波澜,但是低下却暗流涌动。别的不说,波兰政局分为好几大派,新贵族、老贵族、军方、其他社会党派,这些人之间的内斗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波兰太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波兰需要强大的、有这绝对权威的,像苏联的斯大林那样的人物的存在。只有这样的一个人,才能把波兰凝合成一个整体。”
毕苏斯基咬着牙,拍打了一下墙上的波兰地图。
“安德烈,这张油画上的人,你认识吧?”毕苏斯基指着地图旁边的一张巨大的油画问我道。
其实这张油画从一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好久了。
油画上面,一个穿着盔甲,头戴王冠的人,纵马驰骋,高举着长剑,威风凛凛。
他盔甲上的那个红龙标志,我太熟悉了,这个人,应该是建立波兰帝国的瓦迪瓦斯夫一世。
“不认识。你们的民族英雄?”我摇了摇头。
毕苏斯基大声道:“这个人你怎么会不认识呢!?他是你们洛克特克家族的祖先,瓦迪瓦斯夫一世呀!”
毕苏斯基看着那张油画,喃喃自语道:“他也是我一生的榜样!”
看着毕苏斯基的背影,我算是彻底明白了。
希特勒终身的偶像是腓特烈大帝,毕苏斯基地偶像是瓦迪瓦斯夫一世。他们都是代表国家的权威,也代表着国家的辉煌。
毕苏斯基想在波兰实行dú cái通知,就像希特勒在德国一样!
他说地波兰需要的那个强大的。有绝对权威地人,就是他自己!
波兰需不需要这样的人?需要!其实这个时代,这样地人。任何一个国家都需要!一个混乱地时代,满口仁义道德、mín zhǔ公正的人。只能带来混来。苏联有斯大林。德国有希特勒,英国有丘吉尔,美国有罗斯福,意大利有墨索里尼,法国有戴高乐。历史上,那场大乱之中。引领这些国家走向辉煌的,无一不是强硬之人。
作为一个积弱小国。一片散沙之下,需要有一个绝对权威把所有怀着不同意见的人集合起来。
历史上,灭亡了两百多年后,波兰在三大帝国的一片废墟中浴火重生。1918年波兰dú lì之后。国家根基脆弱地它,必须面对两个敌人。一个是苏联。一个是德国,担任总统的毕苏斯基,以一个军人地jīng明强干。用他的铁腕加固了国家基础,对外打败了苏联,对内强化了波兰地工业和经济实力,使得波兰成为当时的一个强国。客观地说,毕苏斯基是波兰少有的英雄,他的统治,虽然带有法西斯sè彩,但是无疑让波兰达到了辉煌地顶峰。他统治期间,和德国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专心展国家内政,有他在,不管是苏联还是德国,从来不敢动波兰一根毫毛。
1935年,毕苏斯基逝世地时候,希~兰最可怕的人死了,这个国家从此不足为虑了。”他去世四年之后,波兰灭亡。
可以说,毕苏斯基在自己地一生中,带领着波兰走向了它最后地辉煌。这个国家需要他,就像德国需要希特勒。
但是问题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毕苏斯基喃喃说道:“安德烈,你知道我对这个国家的爱吗?年轻的时候,我就以实现波兰地dú lì为自己的终生目标,为此我参与刺杀沙皇亚历山大三世,被铺之后流放到了西伯利亚。后来我加入了波兰社会党,大战期间对俄罗斯作战,却被德国人囚禁,我所吃过的苦,没有任何人能够体会!而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以能为这个国家献身为荣!1918年,波兰终于dú lì了,我成为总统>:接着就别那帮嘴里叫嚣着zì yóu但是头脑中只有自己利益不顾国家死活的人从总统的位置上推了下去。本来我打算退休了,国家dú lì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但是接下来我看到的却是一帮人的醉生梦死,这个国家被他们祸害得已经摇摇yù坠了。于是在两年前,我
政变,夺取了政权。”
“两年来,我在努力做一件事情,那是整合国家的一切力量,但是这个任务太艰巨了。波兰派系繁复,统治上层更是勾心斗角。两年来,我获取了新贵族的成功,也获得了军方的一部分支持,但是其他的派系却一直对我极为反对。”
“老贵族们怀念帝国的风光,他们视我为帝国的毁灭,因为我们当时成立的是共和国,而不是让帝国复活。军方的一部分人,同样时时刻刻以帝国的军人自居,对共和国并不支持。其他党派就不用说了。而我最头疼的,是民众。在他们看来我是帝国的毁灭,同时也是共和国的dú cái。他们对我同样是敢怒不敢言。”
“安德烈,没有人理解我对这个国家的一片忠心呀!”
已经六十多岁的毕苏斯基站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一瞬间,我对这个老头,生出了一丝敬佩之心。
世间蝇营狗芶的人多,真正的英雄往往却要遭受着挫折和非议。
“总理先生,你是不是让我帮助你?”我笑道。
毕苏斯基点了点头:“安德烈,你的身份极为重要,因为你是洛克特克家族的直系后裔。也就是说,是波兰皇室的子孙!帝国虽然覆灭了,但是它的辉煌,洛克特克家族地辉煌。在波兰地每一个地方早已经深入人心。人们怀念帝国。怀念洛克特克家族,因此你对他们的影响。是不可低估地。”
“总理先生,你不会想扶我当上王位吧!?”我开起玩笑来,道:“我可没有这个兴趣。”
我的话,也把毕苏斯基逗乐了。
“安德烈。我只希望你能利用你的影响帮助我一把。”毕苏斯基看着我,目光坚定。
接下来的两天。毕苏斯基在我地陪同之下。秘密会见了那些老贵族。我不得不把自己的身份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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