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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用这两句诗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几乎没有经过怎么讨论,我就拍板确定用莫里康内刚才拉的那曲子做整部电影的开场曲电影中最重要的音乐。
我有一种预感,这部电影公映之后,这种古老的乐器将会受到音乐界和民众的重新重视。
美学家克罗齐曾经说过,在美地欣赏能力上。人和人之间没有多大的区别,不管是艺术家还是普通人。
电影一开场,这整整八分钟场的低音维奥尔乐曲,感染了所有人。
而这些人也许不知道,这低音维奥尔乐曲。是莫里康内跟那位老人学到的。据莫里康内说。这乐曲。是老人在山区里面呆了几十年之后自己创作出来的,曲子地名字,叫《宿命》。
那位逝去地老人,也许无法想到,他去世多年之后,这曾经只有羊群才能够有机会聆听地曲子,在美国最大、最豪华的剧院里面回响。并且将传遍整个美国。整个欧洲。
这也算是对那位老人最大的安慰吧。
音乐声中,银幕上出现的第一个镜头。是一只手。
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满是鲜血和伤口。这只手拂过一片生长着大麦的土地,金黄sè的大麦,长势喜人,已经可以收割了。这种特别适宜生长在寒冷地方地植物,是人们最主要地食物。
那只手拂过那些大麦,动作温柔,仿佛是拂过情人的肌肤一般含情脉脉。
出现旁白。一个沧桑地声音:“这是一个史无前例的庞大帝国,它的边界从北非一直延续到英格兰的北部,它的皇帝,掌握着世界上三分之一人口的生杀大权。这个帝国的名字,叫罗马。”
“公元180年的冬天,帝国皇帝奥提斯12年的征战即将结束,他将进行最后异常针对rì耳曼人的战争,如果这场战役打胜了,罗马帝国将永享太平。”
寥寥几句,就讲所有的情况交代清楚了。
特写仰拍镜头。一面蓝sè的旗帜高悬在空中,那是一面鹰旗,代表着罗马人光荣和梦想的旗帜。
阳光出来了,照在那面鹰旗上,其中的一律漏了下来,照在了林地上。
镜头画满下移,一个人坐在林地中的一段树木上。他低着头,看着地面,身上穿着一审漂亮的盔甲,上面纹饰复杂,从他的一身打扮可以看出来,他是有身份的人。
啾啾啾,树林中传来了一阵鸟鸣,一只鸟落在了男人的脚下。
男人抬起头,看着这只鸟,笑了一下。
出现在镜头中的,是一张坚毅棱角分明的脸。高处的阳光斜照过来,使得他的脸一半被阳光映亮一半则沉浸在yīn影里。
他的目光中,有坚毅,有柔情,更多的,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沉稳和深厚。
他站起来,抬头望了望天,然后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特写镜头。一片土地,烧焦了的土地,地上的还在冒着青烟。一只马蹄踏进了画面,无数的马蹄紧跟其后,与此同时,传来了士兵的呼喊声。
镜头后拉,同时慢慢升高。
一队骑兵正在赤诚。广角镜头,一片广阔的林地进入画面,无数罗马士兵整齐地排列成方阵,一面面巨大的盾牌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中着寒光,旗帜在招展,罗马人的鹰旗。
先遣骑兵进入林地,他们的后面是方阵步兵,之后是弓箭手,往后还是骑兵,再往后是大批的步兵。镜头穿过这些士兵,缓缓像一个高地上移动,在那里,一队骑兵的zhōng yāng,有一面大旗,旗帜的下面,护卫之中,有一个老人端坐的马上。须皆白。披着蓝sè的斗篷,他注视着这片战场,目光深邃。
战地前沿,树林中地那个男人走了过来,旁边坐在地上地士兵们全都站了起来,他们纷纷尊敬地向他们打招呼。
“将军!”
“马克西姆斯将军!”
看得出来,士兵们对这位将军十分的敬重。
高坡上,原本面sè严肃的老人看到马克西姆斯出现在阵地上。脸上露出了灰心的笑容。
“奥图斯,我觉得我可以打个盹了。”老人转脸对他旁边的手下道。
“是的陛下,有马克西姆斯将军在,我们肯定能够取得胜利!”手下回答道。
老皇帝奥提斯点了点头。
阵地上,士兵们做战前的各种准备。抛石机被推到了阵地前。士兵们的方阵也在迅速集结。一场大战就要来临。
“他去了多久了?”马克西姆斯问身边地一个将军道。
“已经很长时间了。你觉得那些野蛮人会投降吗?”手下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马克西姆斯抬起头看了看对面。
全景镜头。阵地的对面,一片黑森森的树林。树林之中,浓雾弥漫,没有任何的声音。树林的前方,横亘着尸体,这种寂静,越显示出树林中地那股无法掩饰地杀气。
喳喳喳!一群鸟突然从树林中飞起。声音异常地刺耳。
马克西姆斯和他的士兵们全都把目光放在了树林的前方。
一匹马走了出来。
黑sè的盔甲将马匹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眼睛。马喘着粗气,打着响鼻。蹄子敲打在地面上。声音清脆。
一只手,握住缰绳的手。镜头缓缓上移,十分讲究的盔甲,罗马人的盔甲,马上地这个人,身份同样不低。
镜头继续上移,出现在银幕上地,不是一张脸,而是一个光溜溜的脖颈:这个人地脑袋,被人砍掉了。
哇!这个镜头把剧院里面的观众吓了一跳,很多人吓得赶紧捂上了眼睛。
“将军,他们杀了他!”
“将军,他们杀了我们去谈判的人!”
罗马军队中,顿时出了一声声怒吼!
马克西姆斯盯着马上的那位同伴,皱起了眉头。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他们拒绝投降。”马克西姆斯声音中充满了浓重的杀意。
那批马驮着无头尸体,冲进了军队中,慢镜头,让这具无头骑士充满了诡异和悲壮。
树林中,一个长胡子的男人走了出来,穿着看不出质地的衣服,右手拎着一柄战斧,左手拎着一颗头颅。
这个rì耳曼人,走到一个倒下的树旁边,站在了树干上,高声对着罗马人叫喊,然后将手里面的那颗头颅朝着罗马人扔了过来。
在他身后,树林中泛起了一层黑sè的cháo水,无数挥舞着长剑、斧头和盾牌的人走出了树林。这些rì耳曼人,是最难以被征服的民族,你可以砍下他们的脑袋,但是无法让他们跪倒。
他们朝罗马人大声谩骂,很多人还吐起了口水。
“将军,他们似乎没有看到自己的没落。”站在旁边的手下对马克西姆斯说道。
“昆塔斯,我希望你能记住,这些人虽然是我们的对手,但是也有着值得我们敬佩的骄傲。”马克西姆斯蹲下来,抓起了一把泥土,他用泥土擦拭自己的手,然后站起来,握住了昆塔斯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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