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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吃你的点心。”我笑了笑。
璇子转脸看了看咖啡馆的门,然后心不在焉地吃起面前地点心来。
看着她那样子,我笑了起来。
“怎么了?”璇子抬起头,一张俊美的小脸在灯光下让我看得有些呆。
“璇子,你吃东西的样子也不比我好看多少嘛。”我伸过手抹掉了她嘴角的蛋糕。
璇子撅了撅嘴。低头继续消灭她的蛋糕。
她的蛋糕刚吃完。达伦就从外面闪身走了进来,他地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中国人,这个人,我不认识。
“柯里昂先生,让你受惊了。”那个中国人走到我跟前,摘下了帽子。
很年轻的一张脸。
“老板。那几个跟踪我们的rì本人被我们给逮起来了。这位先生领着人出现,说他们是什么特别小组的。”达伦道。
“柯里昂先生。我们是戴笠先生派来保护你的。想不到你们的人也很厉害。”年轻人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
果然不愧是戴笠,竟然已经对我撒下了一张网了。
“请转告戴笠先生,我很感谢他,不过我的手下还能够应付麻烦,所以不牢你们辛苦了。”我笑了起来。
那个人对我施了一礼,然后转身告辞。
“这个戴笠,果然是名不虚传。”我长出了一口气。
“老板,看来我们引起了很多人地注意,这样我们地行动可有些不妙呀。”达伦有些担心了起来。
“无碍的,无碍的。”我学着鲁迅先生的神态摇了摇头:“上海这地方鱼龙混在,自然什么人都用,等我们进入了东北,进入了张学良的地盘,戴笠他们估计就鞭长莫及了,而rì本人的行动也会收敛很多,加上我们自己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
解决了这件事情,我们出了咖啡店,也不敢在耽误,便乘车返回了明星影戏公司。
等我们回到小楼地时候,客厅里面一帮人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老板,我们都快要急死了!”看见我,斯登堡等人一下子迎了过来。
“有达伦他们在,能有什么事情?”我笑了起来。
“老板,你去哪里了?”费穆问道。
“去见了一个老朋友,老朋友。”想起了鲁迅先生,我不由自主地学着他摸了摸自己地嘴角,尽管我没有他那样浓密的胡子。
“我们回来地时候,被人跟踪了。”璇子紧张得说道。“跟踪了?”众人大惊。
“是几个rì本人,被我们给打了,巧的是跟踪我们的不只是一拨,中国zhèng fǔ的一个特务组织也跟在我们。”达伦倒了一杯茶,咕嘟咕嘟喝了底朝天,耸了耸肩。
“戴笠?”费穆紧张得问道。
我点了点头。
“老板,这个人可是个十分麻烦的人物。他这样做,看样子肯定是受到当局的指示了。”蔡楚生沉声说道。
“咱们这帮人过来,人家不盯上是不可能的,这段时间,咱们就小心一点吧,等进入东北。事情就好办得多了。”我点燃了一支烟,然后看着尼可道:“尼可,那些货物已经到天津了吗?”
“已经到了。而且一路十分的安全。”尼可点了点头。
我对尼可的工作十分的满意:“在天津卸货,然后运到之前我们商量地那个安全的地方。这批东西有点扎眼,你们可得小心点。”
“放心吧老板。我们用的是铁路,而且车厢是专用地,不会有任何问题。”尼可拍了拍胸脯。
“那我就放心了。各位,抓紧休息,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我站起来,打了个响指。
“哥。明天我们到哪里去呀?”璇子乐道。
“北平。”我耸了耸肩。
北平。
这里曾经是清zhèng fǔ的都,但是现在,它只不过是中国zhèng fǔ版图上面的一个大城市而已。虽然失去了都地辉煌,但是在北方,不管是在地理上还是在政治意义上,它都是十分重要的。
现在,它的控制时候张学良。
1930年,蒋介石、阎锡山、冯玉祥等新军阀爆了一场中原大战。掌控东北军的少帅张学良看准行事。于9月份命令东北军20万入关武装调停,结果反蒋联军大败。蒋中正为了感谢张学良,任命其为中华民国陆海空军副司令,并且不久之后任命其为国民zhèng fǔ委员。到了193年的年底,南京国民zhèng fǔ明令褒奖张学良,在北平设立副司令行营,所有东北、华北歌手军事均有张一人节制。
1931年3月。张学良任国民党东北党务指导委员会主任委员。4于,将办公地点从沈阳移至北平。节制冀、晋、察、绥、辽、吉、黑、热八省军务。
这个时候,是张学良一生的顶峰。1928年他地父亲张作霖被rì本人炸死的时候,他担任东北三省保安总司令,那个时候的他,面临着内忧外患,焦头烂额。
在接任之后仅仅几个月,他就宣布东三省以及热河省改旗易帜,形式上完成了当时的中国的统一。这个举动,也算是无奈之举。
接下来,在1929年,他受蒋中正的唆使,挑起中东路事件进攻苏联军队,结果大败而归。
这一连串的事情,让这位号称民国美男子的少帅面临着空前地困境。
但是到了1930年,他地好运气一下子就来了,而且这个运气是如此只好,以至于让他一下子有了天壤之别的境遇。
他在中原大战里面押对了宝,而且现在,他开始品尝到胜利的果实了。
手里面掌握着八省的军务,掌管着从他的父亲张作霖时代就留给他的强大的东北军,要地盘有地盘,要军队军队,要身份有身份,这个年轻人,风光无限。
北平,他地办公地点,也因此在很多人眼里面,有了格外地含义。
很多人甚至猜想,这个年轻的少帅,会不会像清军那样从北入关干出一番大事业呢?
这些与我们没有多大地关系。
7月10rì,我们从上海出北上,12rì上午抵达天津,在天津休息了五个小时之后,火车轰隆隆向北,开向了那个古老的都城。
7月,天气已经很炎热,在火车上,通过车床看到的是一片片的农地、山川、河流,整个华北在眼光的灼烤之下,一切都有些蔫了,没有一丝的生气。
开始的时候,我还饶有兴趣地心上外面的景象,这个时代的中国,我是从来没有看过的,但是看着看着,就不免有些厌倦了起来。
斯登堡等人倒是很有jīng神,一路上唧唧歪歪,甚至让出主意让璇子唱歌解闷,璇子本来声音就好,也不怯场,坐在车厢里唱了一曲又一曲,赢得一片喝彩声。
“璇子的声音真好,比百老汇的那些歌手唱得都好。”霍尔金娜笑着对我道。
“你们几个家伙,别让她唱了,唱坏了嗓子,让我到哪找女主角去!”我白了斯登堡几个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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