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8-1009章 兵变(下)(第1/5页)导演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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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门。

    在后世,它有一个另外一个名字,石家庄。

    这个地方在后世是河北省的经济、政治和文化中心,但是在二十世纪初叶,它只不过是获鹿县的一个小村。光绪三十三年年,正太铁轮全线竣工通车,才使得石家庄成为京汉铁路和正太铁路交汇处,让这个村子的地位迅速提高。到了192年,这个村子开始展成了小城镇的雏形,随后,临时zhèng fǔ将石家庄、休门两个地方合并,更名为石门市。

    这个地方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石友三的北进军队,沿平汉路进攻,肯定要进攻这里。

    而这里,东北军驻扎的部队并不是很多。所以石家庄的形势十分的危急。

    张学良人在保定坐镇指挥,东北军的jīng锐8万人迅速南下,大战算是彻底爆。

    华北的局面,一下子变得激烈了起来,但是这个时候,南京方面却出奇的平静。石友三起兵,向全国通电他接受广州国民zhèng fǔ的领导讨伐张学良,照理说这等于扇了南京方面一耳光,但是南京却平静得很。

    我们在北平都在关注前线的消息,中国的电台和报纸也都在报道。

    石友三进军之后,第一天就到达了内丘县,接着迅速北进。

    “东北军驻扎在石门的军队力量薄弱,恐不能抵抗石之进攻,占取石门。石友三定扬师北上,华北形势,将再度扑朔迷离。”报纸上的这一段话,基本上代表了所有人的看法。

    在他们地心目中。石友三这一次是有备而来,东北军措手不及,两交战,石友三开始就占了先机,东北军能不能击败石友三的叛变。绝对是个未知之数。

    很多人都把目光聚焦到了张学良和南京zhèng fǔ的身上,但是这两个方面全都平静得很。好像这场仗和他们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一般。

    形势,变得诡异了起来。

    “南京方面还真的能沉住气,都这样了依然不声不响。”看着报纸,我摇了摇头。

    “老板,这和你当初地分析一点都没有错。他们就想让东北军和石友三的军队相互攻击,最后的时候再坐收渔人之利。”费穆摇了摇头。

    “国家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南京zhèng fǔ还内斗!”蔡楚生气得直咬牙。

    北平城里,我们坐在院子里面看着报纸分析着战事,这段时间,我们的拍摄工作告一段落,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每天关心的,自然是战局。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身材高大地王树常跑了进来。脸上满是汗水。“怎么样?”我问道。

    王树常一**坐在椅子上,脸sè十分的不好:“柯里昂先生。石门陷落了。”

    这句话,让费穆和蔡楚生都惊愕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连张学良都说了,石家庄守军薄弱,石友三那么多人蜂拥而至,怎么可能不陷落。

    “少帅现在依然在保定。我们的主力部队已经开向石门。少帅说要在石门附近给予石友三以痛击。”提到张学良,王树常的脸sè更不好了。他看着我,小声道:“少帅现在病了,病得很严重,已经昏迷了,偶尔会醒来。”

    “什么!?”听到这话,我立刻站了起来。

    大战就要打响,指挥官却病成这样,怎么打!?

    “尼可,咱们的剧组中不是带来了一位随队医生嘛,带上他,我们一起去保定。”我看了看尼可。

    “没问题。”尼可点了点头。

    “柯里昂先生,你真地要去保定?”王树常看着我,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当然了,这个时候,自然是大哥的身体要紧。”我叹了一口气。

    “那我这就安排飞机去。”王树常跑了出去。

    这天上午,我们在北平上了飞机,在下午飞到了保定。

    不大的保定城,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到处都是部队,这些部队朝着同一个方向行进:石门。

    保定城中心的一个府邸,原本是当地zhèng fǔ办公的地方,现在成为了东北军的临时司令部,门口插着一面巨大的青天白rì满地红旗,东北军往来穿梭。

    “柯里昂先生!?你怎么来了!?”当我到门口的时候,于学忠正从里面出来,看到我,这家伙立马吼了起来。

    我指了指身后跟着的医生:“我是来给大哥看病地。”

    “好了好了!少帅这下好了!请进请进!”于学忠带着我,一溜烟地进了大门,然后走向张学良住的地方。

    一边走,他一边向我介绍情况:“从月初地时候,少帅的身体就有些问题了,自从到了保定之后,整夜整夜地熬,身体就不行了,从前天开始,就经常昏迷,保定城里以及随军的医生都看了,依然还是这样,我们已经派人到上海去请外国医生了,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柯里昂先生,这次多亏你了。”于学忠连连叹气。

    “大战在即,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好事。大哥昏迷的这段时间,谁主持军务呀?”我问道。

    “是八爷!”于学忠苦笑了一下。

    关于这个八爷,我在和张学良聊天的时候听说过。张作霖生前的时候,白手起家,之所有后来成为一方军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结拜地那一帮拜把兄弟。张学良地拜把兄弟加他自己在内一共八个人,张作霖排行第七,最后的被东北军称为八爷地人。是张作相。

    张作霖,张作相,乍一看他们应该是亲兄弟,其实这个张作相和张作霖没有任何地血缘关系。只不过是在名字上有了巧合罢了。

    但是在所有拜把兄弟之众,张作霖对这个八弟最为信任和看重,一是因为张作相有才能,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两个人就合在一起干事情了。第二个原因,是因为张作相这个人十分的忠厚,对张家忠心耿耿,这两点,使得张作霖对张作相视若亲兄弟,生前就将东北军的重担放在了张作相地身上。张作霖死后,张作相成为张学良的“辅帅”,在东北军中,是除了张学良之外,威望最高的一个。

    由他来主持军务,显然是再明智不过了。

    于学忠把我们领进了一个房间,进去的时候,我问道一股浓重的中药味,一个郎中刚刚从里面出来。

    房间很大,张学良躺在床上微闭眼睛。看来又昏迷了过去,旁边站着一群东北军地军官。中间的一个,大约有60岁的年纪,一张圆脸,浓眉,穿着一身戎装,显得无比的威严。

    “柯里昂先生,你的到来。算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张作相听了于学忠的汇报之后。立马握住了我地手。

    我和张学良的事情他早就听说过了,对于我。他还是很尊重的。

    我挥了挥手,带来的医生赶紧走了过去。

    “放心吧,我带来的这个医生,是美国比较有名的医生,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安慰张作相道。

    这个老头的眉头舒展了开来,长出了一口气:“自从七哥罹难,汉卿这孩子受了不少苦,东北军能有今天,他功不可没,现在这个时候生起病来,实在是让人担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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