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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当然那可以。”
说完,他走近地图,兀自叹了口气。
“现在关东军的主力,是第二师团,这个师团是今年4月份的时候从仙台调到辽阳来换防的,士兵都是rì本北方人,所以适合在东北这样的寒冷地区作战。从今年七月份开始,rì本将东北驻军由运来的轮换改为常驻,第二师团现在以联队为单位集中屯驻,师团长叫多门二郎。全师团有正规军一万零四百人,除了几个联队驻扎在吉林之外,主力都驻扎在辽宁,师团的总部就设在离我们不远的西南方向的辽阳。在沈阳,他们有一支部队步兵第29联队。”
“关东军除了第2师团之外,还有六个dú lì守备大队,每个大队有四个步兵中队,每中队160人,一共有4000多人,此外还有旅顺关东军司令部地要塞部队和重炮兵大队等等,建在一起正规军有一万五千人。如果算上在东北的jǐng察和其他的零散部队。总兵力有两晚七千人。他们的部署以沈阳为中心。基本上都在南满铁路沿线,这样便于机动兵力。”
“就这些?”我问道。
“就这些。”张作相点了点头。
我有些懵了。原来我还以为关东军有多少多少人让张学良等人那么头疼,满打满算正规军只有一万五千人!
东北军这就搞得提心吊胆的了!?要知道,东北三省东北军的正规军刻有20万人!
虽然有人说rì本兵于中国兵相比一个顶三个,可就是一个顶十个,真要是打起来他们也不是20万人对手!
张作相似乎猜到了我心中的想法,他看着我,苦笑了一下:“柯里昂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东北军有点窝囊?”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其实不说别人,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窝囊。”张作相的一句话,让我睁大了眼睛。
“rì本人再能打,就这么一点兵,我们二十万人怎么打都能把他们消灭了。可是现在,形势你也看见了,真要是打起来……唉”张作相看着我,摇了摇头。
房间里面人不多,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就剩下黄显声、陈海华、张志忻以及几个旅长,臧式毅、荣臻他们已经回家了。
看着面前的这个60多岁的老人,看着这个被称之为“辅帅”在东北军中素有威望地老人,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从他身上,我似乎看到了张作霖的样子,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有人欺负上门一定要第一个动刀子的张大帅。
“如果七哥还在,现在我们根本就不会头疼。”张作相叹了一口气,脸上变得憔悴了起来。是呀。张作霖如果还活着,肯定是另外一个景象。
但是现在,东北管事的,是张少帅。
在北平,在保定,张作相给我地印象是一个没有什么脾气的老头,在东北军中,除了张学良之外,没有人比他更有威望,但是在张学良面前,他永远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点头。
他之所以对张学良如此的服从,那是有原因的。
张作相虽然和张作霖是拜把兄弟。而且张作霖生前一直把他当作亲兄弟看待,但是对于张作相来说,他始终都把自己放在一个下属地位置上。对待张作霖,他忠心耿耿,对待张学良,他更是殚心竭力。因为他知道自己始终还是个外人。
张作霖活着的时候,他可以威,甚至可以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一些唱反调地事情,那个时候他没有什么顾虑。因为张作霖是他哥,而且是个信任他地主子,他犯什么错,张作霖都不会怎么着他,因为张作霖信任他。
但是在张学良面前,他根本不可能这样。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子毕竟不一样了,本来他就有些功高盖主了,在中国,一个部下地威望大过主子。尤其是这个主子十分年轻的时候,那就代表你地出境很危险了。
所以张作相很小心,他明白现在和以前张作霖活着的时候不一样了。
可是他的脾气和张作霖差不多,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子,眼前地形势他很窝囊,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也正因而如此,这个老头,让我觉得有些感动起来。
rì本关东军在东北的驻军为一万五千人,而正是这一万五千人,让20多万驻扎在东三省的东北军为之头疼。实在是一件让人莫名的事情。
张作相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很是心酸,他的苦笑里面带着巨大的无奈。
“辅帅,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东北军在辽宁的部署情况?”看着那张地图。我问道。
“当然可以。”张作相没有推辞,开始给我介绍东北军在辽宁一省之内的驻军。
王以哲的红龙旅驻扎在北大营,这是我所知道地,此外,第12旅张廷枢部住在在锦县,第2旅常经武部驻扎在郑家屯,骑兵第3旅张树森部,驻扎在通辽。省防一旅于芷山部。驻扎在山城镇,省防二旅张海鹏部。驻扎在洮南,公告总队黄显声部,驻扎在沈阳。辎重教导队牛元峰部,驻扎在沟帮子,东北空军、海军以及宪兵司令部,均驻扎在沈阳。这些正规军队人数加在一起,足有八万之众,如果算上jǐng察、地方的各种各部队,那就更多了。
地图上,东北军的这些驻军,基本上都在沈阳以北,从沈阳开始,靠近朝鲜的这一片区域,基本上都被关东军控制了。所以地图上,沈阳成为了一个分界线,一边是东北军,一边是关东军。
“八万对一万五千。”我嘀咕着这句话,笑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人太窝囊?”张作相看着我,苦笑道。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形势也没有糟糕到哪里去。你们这么多人,无论怎么打,都没有输的道理。”我笑道。
张作相站起来,朝身边的卫兵努了努嘴,卫兵立刻会意退了出去关上了们,房间里的一帮军官看到这样的场景,知道张作相可能有话要说了,纷纷抬起头来。
张作相背过身去,看着眼前的这张地图,声音颤抖。
“我老了,今年已经过了6岁了,照理说,也是个快要半截身子埋进黄土里面的人了。很多年前,我还在绿林里面混地时候,就认识了七哥。那个时候,我们手底下加在一起也就是百十来号人。我们领着这一百多人,从小到大,不知道打了多少仗,开始和土匪打,后来和各种各样的部队打,那个时候,过的是刀头舔血的rì子,往往都是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活着,可是rì子过得舒心!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别人一丈,倘若是惹恼了我们,不管是谁,我们都不会放过他!”
“七哥领着我们,从一队人马起家,慢慢地占据了这东三省,成为了一方诸侯。这么多年,我们从来就没有怕过什么人,不管是阎锡山,还是冯玉祥,不管是哪一派,只要和我们过不去,不管是军力比我们强还是地盘比我们大,我们都照打不误!东北军地名堂就是这么闯出来的!”
“对待rì本人。我们更是如此。七哥活着地时候,从来就没有向rì本人弯过腰!rì本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炸死了他。七哥尽管死了,但是死得壮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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