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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进去,而李大志则停留在门口的唯一入口,保护着大家交易的安全。
玉器店老板看了周游一眼,没去多想,直问道:“不知客人贵姓,哪里的人呢?”
老者回道:“鄙姓李,是本地一间小学的老师。”
“原来是人民的智慧启蒙者。”
玉器店老板恭维了李老师一句,随后就直入主题,问:“李老师,不知道为何选择小店呢?你看小店主营的是玉器,而且门面都比别人小,无论是形象还是专业都不大对口啊。”
不是玉器店老板生xìng多疑,询问这么多敏感的话题,但玩古董的人若是不小心一点的话,迟早会被人骗个jīng光。玉器店老板在这里混了这么多年,就是看到无数行家因为一时贪心而被人骗了个血本无归,而这一次的东西实在是太惊人了,由不得他不小心的。
李老师回道:“是一位学生的母亲告诉我你是一个可靠的人,所以我才来的。之前我在古玩世界里兜转了一圈,问了三家看起来最有实力的,但他们不是看不准就是开的价钱太低,所以我才来你这里碰碰运气的。”
玉器店老板连忙询问那个学生和母亲的形象和名字,而李老也不生气,老老实实地将一切根源讲述开来。
原来李老师之所以要卖这件祖传的jīng美瓷器,全是因为他唯一的儿子要结婚,但女方要求必须要有一套dú lì的房子才愿意结婚,可惜李老师的儿子只不过是一位普通上班族而已,而李老师更是清廉一生,他们一家子哪里能拿出那么多钱,最终只能打这个祖传瓷器的主意。
玉器店老板听清楚了学生和母亲的形象和名字后,当即苦笑开来,因为他们都是玉器店老板的亲戚。这么一下,李老师的话就无懈可击了,玉器店老板根本不知从何分辨。
无奈之下,玉器店老板只能问道:“李老师,那你知道这件瓷器是什么吗?”
李老师回道:“知道,我在网络上查过,叫珐琅彩,很是贵重。”
玉器店老板追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拿去拍卖公司,或者典当行呢?以这些公司的实力,绝对能吃得下李老师这件东西的。”
李老师当即皱起眉头来,无奈地回道:“我去过拍卖公司和典当行,拍卖公司的鉴定专家说看不准,拒绝了我的拍卖要求;而典当行的鉴定师傅则点了头,却只愿意给我二十二万的死当价钱而已,与我想象中的价钱差太多了,所以我就拒绝了。”
玉器店老板的脸sè更加痛苦了,回道:“李老师,承蒙你看得起我,可惜小店真的吃不起这件东西啊。即使我开价,数目也不可能超过二十二万,所以我只能跟你抱歉了。”
周游突然问道:“我可以问几句吗?”
李老师疑惑地看了看玉器店老板,似在咨询。
玉器店老板介绍道:“这位先生也是行家,很了不起,而且他刚刚在我这里用了近十万元买下两件玉器。”
有了玉器店老板这句话,李老师也就点下头来。
周游问:“不知道那个愿意给你价格的鉴定师傅叫什么呢?”
李老师愣了下开,显然不明白周游为何如此询问,但不去多想,马上回道:“那个典当行叫金诚典当,在我们市里的名声极好,所以我才会冒昧过去的。只不过我不知道那位老师傅具体叫什么,只知道别人都称呼他为白老师。”